“對啊,”蘇念用酒精棉擦拭著雙手,“爺爺你的脊髓受損有了些年頭,早就出現了壞死,想要站起來,必然要重建神經!”
“所以您出現那種感覺,不是夢,而是您身體情況的真實反饋!”
韓爺爺笑著點頭:“我就說嘛,怎麼感覺那麼真實!”
有了這個良好的開端,治療過程一路歡聲笑語,就連韓青都講了一個笑話,蘇念連續下了兩根針,才反應過來韓青在講笑話。
“對了,”韓青想起了一件事,“老胡的狗好了,我約他周末帶著狗去馬場玩,你一起去嗎?”
蘇念搖頭:“不行,我周末要看書!”
韓青嗤笑:“好吧,隨你!”
蘇念不理他,自顧給韓爺爺行針,很快就做完了治療。
韓爺爺在計算做治療的次數,“加上在關中做的那一次,現在我已經紮了七次針,要是按照你說的三個月,大約是十四次,現在已經進行了一半!”
蘇念笑著點頭:“對啊,你剛才不是說腰上有些麻,這種麻會順著腿向下走,當走到腳底的時候,你的血脈就全通了!”
“到那時候,我是不是就可以站起來了?”韓爺爺很是激動。
蘇念點頭:“理論上是這樣的,不過您已經十年沒有行走,腰部腿部的肌肉全部萎縮,想要走路,還得康複訓練!”
大家夥正在說話,就聽到門口傳來了爭執的聲音,“您不能進去,首長在做治療!”這是警衛的聲音。
“我又不是外人,看看怎麼了?”小姨十分不滿。
韓爺爺臉色一沉,“咱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