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手拉扯江綰搖晃不止,恍若魔怔一般。
蕭奕成驚魂,他剛要起身相助,便看到江綰猛地將其推倒在地,怒道:“自己不中用,反倒覺得女子瞧不上你,是你的奇恥大辱,真是可笑!”
“我確實有從中有所乾預,但那晚的事,我卻鞭長莫及。”
“你隻是廢了手臂,又不是沒了根,卻連強行占有女人的能力都沒有,可見能力一般,難怪她執意不肯嫁過去的。”
“你!”
白楠瞬間臉黑,起身就要教訓江綰,“你懂什麼!我是心疼她,讓著她才會由著她。”
“哈哈,真是可笑!”
江綰瞬間大笑,她將身一歪,看著白楠撲倒在地,冷眼失笑:“我是大夫,是為她驗過傷的,你做過什麼豈能瞞過我?”
“你.....”
白楠軟處瞬間被刺激到,他再次起身,欲要和江綰來個你死我活,卻被白夫人攔在身後。
她淡定冷笑:“我兒家世清白,又從未招惹過其他女人,不如江姨娘有經驗,想必你從前見識過不少男人的本事了吧。”
聽到這話,江綰恍若又想到過往她被流言纏身時候的無奈,她不禁咬唇,臉頰瞬紅。
蕭奕成聞言心頭一緊,很是不滿。
他終於忍不住張口,“白夫人慎言,安陽侯是什麼地方,豈會容不乾不淨的女人進府?你這般說話,是不把侯爺放在眼裡啊!”
“安陽侯又如何?今日你們不也是過來欺負人了?”
白夫人輕哼一聲,扭頭望向錢姨娘,“錢姨娘,那日分明是你過來找我,說看好二人姻緣的,可現在,你們一大家子人卻都跑來欺負我一人。”
“你如此這般,就彆怪我捅出你的秘密了。”
她深吸口氣,安撫白楠回房後,又朝下人吩咐道:“把徐如生叫過來。”
聽到這三個字,錢氏神情一動,瞬間慌張不已。
許氏看了她一眼,心裡開始默默盤算著。
沒一會兒,一個四十左右的男子出現在眾人麵前。
他見到錢姨娘的第一眼甚是溫柔,但橫掃其他人之後,他的目光又變得平靜起來。
“錢姨娘,沒想到竟能在這兒遇見你。”
一句簡單的話瞬間引起蕭奕成的注意,他怔了怔,又敏感地望向江綰。
隻見江綰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竊喜,很快又消失殆儘。
蕭奕成心頭咯噔一下,似預料到什麼。
果然,白夫人揚起眉頭打趣道:“都是一起睡過的老熟人了,何必裝得這麼生分!”
錢姨娘頓時呼吸一滯,連忙起身喝道:“白夫人慎言,我與他隻是生意上的合夥人,何曾有過這等不堪?”
白夫人不與她辯解,繼續自顧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不與你爭這些。”
“之前,我確實答應過你,替你保守這個秘密,但現在,你等欺人太甚,我也不打算替你藏著掖著了。”
她說著轉頭望向男人,道:“看看你心心念念的女人,她藏了你這麼久,都這個時候了還要把你撇乾淨,你難道沒什麼要說的?”
“閉嘴!彆再說了!”錢氏瞬間漲紅了臉,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