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 57 章(2 / 2)

猛虎禁止垂涎 傅雲見 15589 字 6個月前

光是靠段無心嗅出昆蟲味道這一點,不足以當作證據定案。

說出來,也隻會讓人當作笑話,一笑置之。

如果直接將名單上交總統....

從上次談話看來,含糊其辭,對希爾的信任度已經直線降低。希爾的立場並不清楚,說不定有在暗中提供支持。

唯一能做的,隻能是用更猛的藥劑,直接逼迫他們變異成為蟲族。

但目前,還不是時候,容易打草驚蛇。

“嘉木,暗中派人監視這三個議員,行蹤和通訊記錄都要全部覆蓋,一旦跟可疑人物或者李英毅有接觸,我們就能掌控勾結證據。”淩君寒淡淡說,“我就不信,他們完全不聯係。”

淩嘉木嗯了一聲,打開文件夾查看之前的排查名單,“有兩個上次投了反對票,還有一個居然投了讚成。他們這麼聰明的嗎?還知道混淆視聽,掩蓋自己的身份。”

“現在蟲族的目的已經很清楚了,他們想要深入聯邦高層,最終從軍隊到權力都完全掌控。”淩君寒收回視線,陷入沉思。

許久,才微微歎氣:“好像牽扯出了不得了的陰謀。”

段無心腦子發暈,完成了重點任務,瞬間精神鬆懈。

耳邊的聲音變得模糊不清,視線恍惚成重影,虎爪死死地抓在桌麵上,尖銳刮出抓痕。

無比難受,狂躁不安。

淩君寒敏銳察覺到他的不對勁,用手揉了揉虎耳,輕聲問:“是哪裡難受嗎?”

“沒有,我挺好的。”段無心皺著眉,用爪子把他的手撥開,“冷戰呢,乾什麼。”

得,工作結束,又一秒回到解放前。

三小時後,議會結束。

藥劑的味道散了些,段無心稍微恢複了些精神,但仍然提不起力氣。

那幾位可疑議員看上去也是麵色微紅,但行動還算正常。

淩君寒碰了碰淩嘉木:“派人開始監控。”

“好,我現在去辦。”淩嘉木單獨離開,留下冷戰二人組大眼瞪小眼。

淩君寒

彎腰碰了碰他的肚子,緩和氣氛,“我抱你走,你出汗了,看起來不太對勁。”

“不要你,我自己能走。”段無心咬著牙,軟著四肢連滾帶爬挪上機甲,倔強得緊。

淩君寒沒辦法,隻能加快速度,把人又送回了元帥府的北墅。

剛查出一點線索,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他把段無心強勢放上床,低聲說:“我得去一趟軍區,嘉木一個人調查,我不太放心。你要是不舒服,趕緊給我打電話。”

“我好著呢,你趕緊走。”段無心腦袋一歪,嘴硬道。

淩君寒掖了掖被子,又不放心地叮囑,“如果真覺得難受,彆死抗。”

段無心眼睛閉緊,不再回應,一副趕人的架勢。

等到淩君寒離開,他才按下吊墜,重新變回人形。

果然耳朵和尾巴還在,誘|導劑把他的發情期又再次刺激了出來。

段無心抓著亂晃的尾巴,無奈歎了口氣。

怎麼偏偏挑這個時候冷戰,氣還沒消,又拉不下臉和好,簡直心煩。

他給自己倒了杯水,又服了兩片退燒藥,藥效上頭,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麵天色已晚,玻璃窗隱隱約約透出路燈的光。

段無心發起了高燒,像是浸入了無儘的山火,連唇瓣都變得發乾。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下唇,偏頭看到床頭上放著一大袋零食,下麵壓著字條,是淩君寒的筆跡。

“過來看了你一眼,你沒醒,就沒叫你。醒了吃點兒東西,都是你喜歡的。”

這個人,儘是拿吃的收買他。

每次都是這一招,毫無創意。

段無心隨手翻了翻,沒什麼食欲,又把那袋東西扔了回去。

身體的反應越發明顯,他難耐地裹著被子來回蹭了蹭,毫無作用。

“該死的誘導劑.....”段無心咬著發乾的嘴唇低聲唾罵,“怎麼這回吃了藥也沒用。”

被子被夜風吹得有些發涼,他開始有些懷念淩君寒溫暖又灼熱的擁抱。

要走的是他,現在拉不下臉再搬回去。

段無心死命抓著被子,顫|抖著將手伸進去碰了碰,卻毫無快樂可言。

此時此刻,又開始想念那雙帶著槍繭的手。

淩君寒的手指很修長,偶爾夾著煙的時候,看上去有一種的難以言喻的性感。

而碰上身體的瞬間,能帶來滅頂的滋味,可以緩解他這羞人的躁動。

段無心嫌棄地看了眼自己沒受傷的左手,五指張開又閉攏,恨它過於綿軟。

他呆呆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意識放空,呼吸聲卻越來越重,幾乎要壓製不住。

房間空蕩蕩的,段無心後悔之前收拾東西的時候,沒有順走一件沾染味道的軍裝。

如果有衣服在,抱在懷裡,大概會好受一些。

他抬眼看了眼牆上的時間,已經是淩晨一點,這一覺倒是睡了很久。

但,夜晚還很長,很是難捱。

忍了一會兒,他發著抖從床上爬起來,猛然衝進浴室,打開花灑,把溫度調到最低。

冰涼的水滴落在皮膚上,從肩膀滑到腳背,毛茸茸的尾巴被打得半濕,卻沒有半點兒緩解。

水珠把視野模糊,連大腦都變得卡頓,他避著受傷的手,後背靠在冰涼的牆上。

這會兒瞬間了然,以前淩君寒衝涼水澡是什麼感覺。

半小時後,他猛然打了個噴嚏,又無奈關掉花灑。

不行,他得回去找淩君寒。

至少,偷件衣服回來也好。

想到這裡,段無心扯過浴巾擦乾身上,胡亂套了件長大衣,扣緊扣子,遮住風光。

連褲子都沒來得及穿,就這麼掛著空擋往門外走。

夜深露重,春天的夜晚還是有些發冷,表層皮膚被風吹得冰涼,內裡卻是一片火熱。

段無心嘴裡罵罵咧咧,腳步不停,這種失控的感覺實在是糟糕透了。

花了十分鐘,他終於艱難走到了淩君寒的主臥。

按下門把推門進去,房間沒開燈,床上的人已經睡下,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段無心墊著腳偷偷摸摸溜進去,悄無聲息打開衣櫃,扯下一件軍裝放在鼻尖上嗅了嗅。

除了乾淨的洗衣液的味道,沒有殘留下任何氣息。

他嫌棄地把那件衣服扔在地上,扣緊大衣,站在衣櫃前發呆。

指尖劃過旁邊掛著一條條整齊的領帶,手指猛然頓住。

如果....把淩君寒綁起來,要不就趁著發情期把他捅了拉倒。

反正這人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這是懲罰,也不算是欺負人!

腦子裡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段無心眼睛一亮,更是興奮。

理智被突然衝出的念頭控製,尾椎骨下方傳來一陣酥麻。

他膽子稍微更大了些,從衣櫃裡隨手摸下兩根領帶,繞在手上,靜悄悄往床邊走。

每多走一步,氣息就加重一分。

軍人的天生警覺,淩君寒在開門的那一刻就已經清醒。

他躺在床上閉著眼沒動,看小朋友到底在搞什麼鬼把戲。

隻聽見衣櫃打開就關上,腳步聲逐漸靠近床頭。

段無心跪在床邊上,用力拉過淩君寒的手腕朝上伸直,質感良好的領帶在上麵繞了兩圈,綁上床頭。

為了怕人掙脫,他垂著眼,認認真真打了個死結。

綁完一邊,他又順著床沿爬到另一側,捏著領帶把另一隻手也利落綁上。

做完這些,段無心輕輕鬆了口氣,嘟囔道:“這是懲罰,誰讓你老是氣我,這下我們扯平。”

淩君寒眉頭微微皺起又鬆開,兩隻手被綁得嚴嚴實實,不明白現在是在搞哪一出。

他想出聲,又怕嚇到了人,隻能裝睡。

段無心雙腿跪坐在床頭,晃了晃尾巴,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之前隻看過視頻,但具體怎麼操作,還是生澀。

他微微趴下,伸手緩慢掀開淩君寒身上的被子,煩躁扔到一邊,俯身把唇珠貼上薄薄的下唇。

嘴唇順著臉頰的弧度,下滑到微微凸起的喉結,叼上皮膚。

雜念叢生,腦子混亂,自己像是被瞬間點燃,燒成無邊大火。

嗓子眼裡溢出些意味不明的聲音,雙手情不自禁勾上脖頸。

預想之中的紓解並沒有達到任何效果,他忍不住拿毛茸茸的尾巴掃了掃淩君寒,恨他毫無反應。

思緒混亂,欲壑難填。

段無心咬著下唇,反應像是洶湧的海浪,一浪一浪的拍打過來。

他猛然想起早上看到失控的小花,現在看來,他們沒什麼兩樣。

而此刻,淩君寒就是那顆被選中的樹乾,抱著就再也沒辦法鬆開。

細碎的白虎茸毛掃過皮膚,淩君寒呼吸停滯,緊閉雙唇,艱難忍耐。

兩隻手腕被緊緊地綁住,他試探著輕微動了一下,勒得發痛,動彈不得。

臉頰被虎耳朵碰得發癢,而晃動的尾巴時不時掃過,莽撞的撩撥。

他被挑釁得快要發瘋,理智的弦欲斷未斷。

彼此鼻尖若有似無碰到一起,一切感官都被無限放大。

而綁住的雙手,初時成了枷鎖,又逐漸變成趣味。

好像,忍不住了。

段無心沒意識到人早已蘇醒,隻是低頭自顧自地鬆開大衣扣子,隨手扔到地上。

黑暗之中,猛然傳來布帛撕裂的聲音。

他瞪大雙眼,看向床頭。

雕花床架邊,隻剩下零碎的領帶孤零零懸掛著。

來不及驚呼,就被人按著肩膀強勢壓入亂糟糟的被子裡,動作不甚溫柔。

淩君寒鬆開緊閉的牙關,低頭狠狠堵住那張喘|息的唇,一字一頓開口。

“段無心,你是不是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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