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棠眯著眼笑,其實相愛的兩個人一塊兒待在床上也不是非要做點有顏色的事情才開心,能這般依偎在一起聊聊天、打情罵俏也是一種幸福。
盛湛念及沐棠還在病中,被她摸出火來了,也隻能暫時將火壓下去。
“好了,我們該睡覺了!”盛湛捉住沐棠不安分的小手重新塞進被子裡,再探出半個身子吹滅了桌上的蠟燭。
小室歸於黑暗,沐棠往棉被裡縮了縮,直到盛湛將她整個人包在懷中。
“你是不是偷偷用我洗澡的花露了?”
“隻用了一點點……”
“一點點能這麼香?你這臭男人少用這麼金貴的東西!”
“啵!”
“唔……”
“知道了,快睡吧!”
——
皇宮。
自打盛澤與容驪見麵的那次過後,容驪就被盛澤軟禁起來了。
於容驪而言,這日子與從前過得也沒有多少區彆,甚至還更輕鬆一些。
至於外頭的事情,容驪那是一點也不擔心,畢竟,盛澤可是比她更想殺了盛,盛明彰和盛泊,有盛澤上趕著幫她把事乾了,她樂得悠閒。
“娘娘……奴婢可以進來嗎?”
還躺在榻上看書的容驪應道:“進來吧!”
老嬤嬤推門入內,而後將門關上。
“娘娘,帝宮那兒半個時辰之前叫了禦醫!”老嬤嬤麵上有著笑,“據說是陛下忽發仆擊!右半身麻木且無法動彈!甚至出現了眼歪口斜的情況!”
容驪一喜,扔掉了手中的書坐了起來,“可算等到這一日了!”
如今盛明彰心弱又中風的,隻要盛澤不給停藥,那麼,盛明彰離死也不遠了!
隻要盛泊能走在盛明彰的後頭,一定會和他那野心勃勃的弟弟好好地鬥一場,屆時鷸蚌相爭漁人得利……
越想越開心,容驪大笑出聲。
那老嬤嬤站在一旁,也跟著嘴角上揚。
從兩個皇子被陛下廢了之後,她便沒見過容驪笑得這麼開心過了。
“那秦宸妃呢?她怎麼樣了?”
“宸妃娘娘月份大了,不便走動,秦貴妃怕陛下將病氣過給她,便不讓她往帝宮跑……”
怕過病氣不過是秦秋雁不讓秦似玉接觸盛明彰的一個借口罷了,想必,這個秦似玉對秦秋雁來說還真是一個大威脅。
既然如此……
“我一會兒要出去一趟,你替我打點打點!”
老嬤嬤有些錯愕,便多嘴問道:“敢問娘娘,您想去哪兒?”
“當然是去相宜宮和秦似玉見一麵!”
“好的,奴婢這就去安排!”
……
半夜三更,皇宮的大道小道上出了巡邏、打更人之外,便沒什麼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