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盛湛睜眼的頭一件事便是與沐棠額頭相貼。
幾乎沒什麼溫差。
盛湛鬆了一口氣,心情隨之大好,他捧著沐棠的臉,對著那櫻唇深深地來了一口。
沐棠憤憤睜眼,見盛湛的臉放大在自己麵前,便猛然從被中伸出胳膊,狠狠地照著他的臉頰捏了上去。
“嘶……”盛湛呲牙咧嘴,“棠棠鬆手!”
“不鬆!”沐棠捏著盛湛的臉頰肉,上下拽了拽,看盛湛一臉痛苦,沐棠笑得前仰後合。
等沐棠玩夠了,才放過盛湛的那張黑臉。
盛湛委屈地揉著臉,嘟囔道:“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這麼欺負我?”
“我哪裡欺負你了?”冬日清晨凍人,沐棠將變涼的雙手縮回被中,毫不客氣地往盛湛的領口伸了進去。
再不畏寒的漢子也難抵抗這種突如其來的冰凍。
盛湛還是沒舍得將沐棠的手從中衣裡拉出來,隻是委婉道:“你可以從下擺伸進去,從領口的話有點勒後脖子。”
“哦哦。”沐棠伸出手,改從盛湛的下擺摸上去。
男人結實健壯的胸肌高高隆起,沐棠對此非常動心,於是一隻手占領一個鞍部,還上下搓了搓。
滿足。
如此動作好似一個登徒子在輕薄一個良家婦女。
“你都摸我的了,那我也要……”
“也要什麼?”沐棠知道盛湛在說什麼,為了讓他長長教訓,她繃著唇,雙手用力揪著胸肌某處。
盛湛覺得疼,卻賊心不改,“棠棠,我可以那個嗎?”
沐棠皺眉,“做人要有夢想!不要成天胡思亂想!”
盛湛:“棠棠,何謂夢想?”
沐棠:“夢想就是你最想做的事。”
盛湛傻笑,“我想和棠棠圓房!”
沐棠忍無可忍且不想再忍。
“啪!”
盛湛難以置信地捂著火辣辣疼的臉。
“禽獸!我剛病愈!你就想著那檔子事兒!”用手打不夠解氣,沐棠又動用了她的腿腳,接連踹了盛湛好幾腳。
“我也沒說是現在……”
“你最好是這麼想的!”沐棠冷哼兩聲。
……
大病初愈,沐棠便鬨著要出去逛逛。
盛湛見好說歹說一番利弊也攔不住鐵了心要出門的沐棠,隻能將她裡三層外三層地裹著帶出門。
途徑格鬥場,沐棠被那些光裸著上半身的將士們吸引了注意力,趁著盛湛不注意,她悄摸開溜,踮著腳尖,扒拉著欄杆,往格鬥場裡瞧。
盛湛停下腳步,見沐棠津津有味地看著那些光著上半身的將士,頓時黑了臉。
“棠棠。”
“乾嘛?”
雖然盛湛身材極好,但是看多了總歸會膩味,所以還是得多看看不同的男人為平淡無波的生活增添一絲趣味。
下一秒,盛湛從沐棠的身後擁了上去,他雙手掐在沐棠的腰側,迫使沐棠與自己緊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