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不知小丫頭帶回府,身邊突然多了小尾巴,周小舟是很不習慣的。
但幸好,小丫頭非常沉默寡言,雖然喜歡跟在她身邊,但不吵不鬨,存在感不高。
“二哥,你說我要是強行把小丫頭的麵具給摘了,她會不會哭?”周小舟端著茶,看向坐在屋簷下看書的小丫頭。
不知小丫頭有點奇怪,臉上的狐狸麵具臟兮兮的也不肯摘下,明明連家都不記得在哪,卻記得麵具不能摘,理由是誰摘了麵具就要和誰成親。
不到豆蔻年華,就惦記著小郎君,真是早熟啊。
周小舟手癢癢,總想摘,但摘了不能娶,怕小丫頭哭。
係統:“不知。”頓了頓,“我說的不知是不知道的意思。”
周小舟哦了一聲。
係統:“你當時怎麼不問不知是名字還是不知道?”
“萬一是不知道,萬一她讓我取?”周小舟十分抗拒,“一個人的名字那麼特殊那麼重要,我和她非親非故的,沒有道理給她名字。不管是不是,她自己也願意,那就這樣叫著唄。”
係統:“不負責任。”
周小舟:“二哥哎,我考完就走的,不方便和這裡的人太過牽扯吧,我帶她回來,就是看她食不果腹,沒想真當她姐姐。”
係統大概是理虧,不說話了。
周小舟喝完茶,準備去刷分了。
思過期間的積分特彆難刷,雲征的氣一直沒消,她每天送關心送得特彆艱難還容易失敗,每天必須早點去!
還沒出院子,不知小丫頭拿著書跑過來,指著書上的一句“窈窕淑女,寤寐求之”問“寤寐”怎麼念、是什麼意思。
“寤寐,寤,醒時。寐,睡時。一般指日夜,引申指日夜思念、渴望。”
周小舟抽出她手裡的書翻了翻,“小姑娘家家的,沒事彆看這些,容易胡思亂想,你既是識字,那等我回來給你換本《千字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