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周小舟出事，是因為被私生飯跟車，但被跟車的前提，難道不是去找秦璿時行蹤被暴露？
如果非要怪秦璿，那給周小舟地址的人和招來記者的人怎麼能獨善其身。
春生啞口無言，臉色在陳天質問的目光下越來越蒼白。
是啊，怎麼能隻怪秦璿，明明他也有份。
儘管他的初衷隻是得知莊紅也在公寓時想讓周小舟知道莊紅也喜歡秦璿。周小舟和莊紅關係不錯，依她怕麻煩的性格，本來就不想答應秦璿的她肯定會更加堅決地拒絕秦璿。
春生神色難看，但語氣反倒很平靜：“不用你提醒，我其實一直都很清楚我的罪。”
自以為是給了一個周小舟堅決拒絕秦璿的理由，沒想到給的是殺人致命的刀。
這個事實，春生一直就知道，隻是以為無人知曉無人提，他便能有意無意不去想，現在陳天說出來，那層窗戶紙被捅破，事實赫然擺在眼前，於是避無可避。
“你……我也不是真是這個意思。”陳天又有點不忍，“事情已經過去了，春生，彆跟自己較勁，放下吧。”
過去了就能放下嗎？
春生笑了一下，看向窗戶外：“隊長，我不想怪你，但如果不怪秦璿，就隻能怨我自己了。”
陳天也看向窗外，半響忽然說了一句：“那個視頻你就是站在這裡拍的？”
春生沒回答。
陳天繼續問：“拍的時候你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