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時佐治的想法是想要通過這件事去知道江與希跟墨晏城的關係,但他萬萬沒想到會讓江與希受傷。
如果早知道如此,他絕對不會這樣做。
“對不起!”想到這,佐治忽然跟江與希道歉。
江與希搖頭,“不用道歉,你又不欠我什麼!”
“我其實當時是有其他的目的...”佐治最終還是抵不過心裡那一關,將那晚的心態說了出來。
但江與希很平靜,她淡淡道:“其實我也猜到了一二,但對於你,我真的沒有理由去怪你。”
一方麵是她跟佐治才剛認識,他也沒有任何義務去幫她。
再說了,當時他隻是覺得墨弘深跟著她上樓,覺得會有危險,在沒有發生危險之時,其實都隻是猜測。
另一方麵,佐治已經第一時間告訴墨晏城了,隻是佐治也沒想到墨晏城會將墨老爺子帶上再趕來公寓,這導致中途花了不少時間。
“不過我沒想到墨總會如此冷漠,你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呢!”佐治昨晚就已經派人去調查墨晏城跟江與希的事,他想過有很多種可能,但是卻萬萬沒想到他們竟然會是夫妻!
這簡直就是刷新了他的三觀,因為他昨晚還看到墨晏城跟另一個女人在餐廳用餐,他們的關係明眼人就能看出非比尋常!
江與希苦笑,“你也知道隻是名義上的妻子而已,這還有什麼奇怪的。”
“那你為什麼不離婚?這樣的男人也沒什麼值得你去愛你去珍惜的。”佐治道。
江與希想了想才回答:“遲早的問題而已,有些事現在不能說。”
她跟佐治也是剛認識,雖然知道他不是什麼壞人,但也擔心他會說漏嘴,要是傳到墨老爺子耳裡就不好了。
佐治明白,“行,如果到時候你需要幫忙就跟我說一聲。”
“謝謝!”
佐治抬手看了眼手表,轉眸看向江與希道:“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
“好。”
佐治走後,江與希便睡了午覺,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四點了,從昨晚到現在都一直臥床,江與希睡得脊椎疼,她便起床去醫院花園轉轉。
隻是沒想到卻碰到江芮安,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江芮安一想到此時還躺在ICU的墨弘深,她對江與希的怨恨已經到了極點,快步走過去抬手就要去打她,隻是江芮安手無縛雞之力,哪怕受了點傷的江與希還是輕易將她拿捏。
江與希一把抓住江芮安的手腕,冷眼看著她,厲聲道:“你的好老公試圖對我圖謀不軌,你還有臉打我?”
江芮安想要抽回手,但力氣又不夠,手腕都被江與希抓得生疼。
“弘深又怎麼會看上你這個破鞋?肯定是你故意勾引弘深,想要老爺子誤會他!”
江與希一臉同情地看著江芮安,“墨弘深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藥?竟然讓你無條件相信他?
你又知不知道墨弘深在楓葉公寓包養了一個女星,而這個女星你也認識的。”
“不可能!你彆再給弘深潑臟水了,我自己的老公還不了解嗎?”江芮安壓根不相信江與希說的話,隻是覺得她在故意挑撥關係。
江與希譏笑,“我覺得你真是可憐,我跟墨弘深在一起三年都對他不了解,你才跟他在一起多久?他說什麼你就相信?”
隻能說江芮安將自己當成了唯一,以為她在墨弘深心裡的位置跟其他人不同。
其實說白了,在墨弘深心,她也隻不過是掛個名墨少夫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