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才聽到的話,江與希就已經猜到一二了。
厲夫人三人有些麵麵相覷,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過了半晌。
厲夫人才說:“其實都是這個女人纏著晏城,她明知道晏城結婚還非要往他身上貼...”
話還沒說完,江與希便打斷了厲夫人的話,“如果墨晏城不給她機會,她就算想要爬上他的床也沒這個機會,男女之間都是相互的。”
“咳咳,這個,我作為男人,我來說兩句。”佐治輕咳一聲,正想著替墨晏城說兩句好話。
可下一秒,江與希便直接道:“男人都是偏幫男人的,男人的話最不可信,雖然我現在失憶了,但是我也感覺到墨晏城對我的感情也並非你們說的那麼好。”
“感情都是可以培養的,這問題不大。”厲夫人道。
江與希沉默了半晌,隨即道:“如果兩個人的感情裡出現了第三者,這樣的感情要不要就罷了。”
“好了,這些事就不說了,反正我也失憶了,對過去一無所知,我有點累了,我先回房休息。”
丟下話,江與希便轉身快步離開。
厲夫人歎息一聲,“還想著希希現在失憶了,好撮合她跟墨晏城,好讓她跟孩子都有一個安穩的家,看來是不大可能了。”
“事在人為罷了!”厲先生卻意味深長地說。
“嗯?你好像有什麼好主意?”厲夫人問。
厲先生卻故意賣關子,“走吧,先回家,明天一早還要帶希希去看醫生呢。”
厲夫人是最不爽被人吊胃口了,她緊隨厲先生的腳步,冷聲道:“你說不說?不說今晚就睡沙發。”
厲先生:“.......”
.......
第二天一早。
厲夫人就開車來禦龍灣接江與希了,上了車後,厲夫人便帶她去了京都最好的腦科醫院,醫院有她認識的教授,所以很快就到江與希檢查了。
經過一番的檢查,腦科教授得出了結論,他將厲夫人喊到一邊,然後才說:“病人的後腦勺有陳舊性損傷,還有血塊,新傷舊患,因此導致她暫時性失憶。”
厲夫人的心頓時揪了起來,擔憂道:“那她這個情況,什麼時候才會恢複記憶?還有你說的血塊會不會讓她的生命有危險?她的陳舊傷又是什麼時候弄到的。”
一連好幾個問題砸向腦科教授,他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解釋道:“你先彆那麼緊張,首先她後腦勺的血塊目前還不會對她的生命造成影響,當然了,時間久了,自然也不好。
其次,根據陳舊傷來推測,應該也有好幾年了,同樣也是後腦勺受到重創而導致積血。”
“那她現在的情況可以手術?”厲夫人問。
腦科教授回道:“目前是不建議手術,血塊處於中樞神經,我建議是可以先吃藥,還有就是先試試針灸,如果這些都沒有作用,那麼我們再另做打算。”
想到江與希目前懷孕了,厲夫人便有些苦惱,“可我乾女兒現在已經懷孕了,她不適宜吃藥。”
“如果這樣,那就隻能先做針灸,看看結果如何再做打算了。”
“這也行,隻要不威脅到她的生命就好了。”厲夫人頓了頓又問:“你剛才說她的陳舊傷也是導致暫時性失憶的緣由?”
腦科教授解釋:“我意思是說她可能本身就已經有確實過部分記憶,因為她的陳舊傷也剛好在記憶的中樞神經,不排除這個可能性。
當然了,這些都過去了,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的傷。”
厲夫人卻不這麼認為,“當然不行,不管是以前的記憶還是現在的記憶,我都希望她能記起來。
又或許她以前丟失的記憶是很重要的呢?”
腦科教授笑道:“那倒也是,不過能不能記起來,那就看她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