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教授神色微怔,隨之便問道:“那你知道她是怎麼受傷的嗎?”
蔣老實話實說:“具體不清楚,不過當年她是跟一個受重傷的男人在一起,我見到他們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昏迷了,她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不過這些都過去了,或許連她自己都忘了。”梁教授道。
“等她的療程做完後,她之前的記憶應該也能恢複。”
“嗯,那就麻煩您了。”
蔣老沒說話,他便掛斷了電話。
……
禦龍灣。
江與希回來的時候,墨晏城已經在大廳了,似乎是在等她回來。
“今天檢查結果如何?”墨晏城語氣淡淡,完全聽不出關心與否。
江與希回了一句,“挺好的。”
墨晏城麵色不悅,眉頭皺起,“挺好的是什麼意思?醫生沒說你的記憶什麼時候恢複?”
“醫生又不是神仙,又怎麼能準確預判我什麼時候恢複記憶?”江與希的語氣很淡,細聽之下,似乎還有一股悶氣。
隻不過墨晏城聽不出,他隻當江與希是不知好歹。
“隨你!”墨晏城臉色很臭,丟下話便轉動輪椅離開。
“等等…”江與希忽然叫住了墨晏城。
“說!”墨晏城回頭看著江與希,語氣冷冽。
江與希目光直視墨晏城,一字一句地說:“雖然我現在失憶了,但是也知道你那位紅顏知己的存在。
我不知道在我失憶前,我們是怎麼相處,我是怎麼接受你的紅顏知己。
但現在不行,我不允許我的婚姻有絲毫瑕疵。”
墨晏城蹙眉,“誰跟你說這些?”
紅顏知己?指的是沈數微?
“誰說的不重要,這個是事實就行了。”
江與希深吸一口氣,道:“我認為這段婚姻沒有必要再繼續下去,你看什麼時候方便就去將婚給離了。
至於我肚子裡的孩子,我會獨自撫養,不會要你一分錢。”
墨晏城麵色逐漸冰冷,渾身散發出戾氣,整個人如同籠罩在一團黑霧中,眼神變得犀利,“江與希,你當墨家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你想走就走?”
他低聲嗤笑起來,“你又當我墨晏城是什麼?”
就算要離婚,那也是他開口,而不是江與希。
更何況現在的情況,他們必須要捆綁在一起。
江與希擰眉,“你既然不想離婚,當初為什麼不做好一點?對這段婚姻尊重一點?
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接受丈夫在外有紅顏知己。”
“她不是!”墨晏城咬牙道:“你們女人就喜歡意淫。”
江與希回懟,“你們男人就是嘴硬,就算將證據丟在你們的臉上都死活不承認。”
“沒做過的事,我憑什麼要承認?”
“得了,該說的我已經說完了,明天我就會搬出去。”
“沒我的命令,你隻能住在禦龍灣!”墨晏城的態度變得強硬起來。
江與希好笑地看著墨晏城,“怎麼?你這是打算禁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