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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飛看到了,司禎也不會暴露。

司禎參加大比不是問題,問題是劍宗那個瘋了的閹人宋時禾也要參加,這就有些危險。

司禎難得安慰京妙儀:“不怪你,都怪顧雲飛太老了。”

京妙儀挺直腰板:“對!”

“所以謹戈和謹雲蘭是什麼關係?”

京妙儀佩服司禎的心思縝密和邏輯清晰:“是姐弟。”

哦吼,完蛋,她殺了謹雲蘭的弟弟。

“所以顧雲飛知道我殺了謹雲蘭的弟弟嗎?該不會是把我騙到縹緲宗再刀了我吧。”

京妙儀搖頭:“不會,顧雲飛那個瘋子也就隻在意謹雲蘭一個人。”

“好吧,那我暫且放一半的心。”

外麵的三頭鳥去而複回,停在門口:“主人問可以走了嗎?”

司禎懶洋洋:“你主人還挺著急的。”

三頭鳥不說話,用鳥翅膀比劃了一個請的姿勢,外麵已經有縹緲宗的長老帶著飛行法器等著了。

司禎和京妙儀道彆:“那我走了啊。”

京妙儀還真有點舍不得:“你記得有空回來找我玩兒啊。”

司禎揮揮手,上了外麵的飛行法器:“有空就回來,我那屋給我留著。”

京妙儀看著司禎的背影越來越遠,內心有些悵然。

她看著空蕩蕩的藍天,好看的嘴角都彎下來:“她那個大忙人,誰知道她什麼時候有空啊。”

她知道,總歸司禎是要踏上屬於她自己的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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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太黑了。

這是司禎對縹緲宗的第一印象。

說起來,合歡宗那樣浮在半空中的島嶼才更貼近縹緲這個詞。

縹緲宗處處是黑色。

一路走來的路是這顏色,開的野花是這顏色,就連此時司禎置身的大殿乃至裡麵的陳設也是壓抑的顏色。

像是一個不會好好生活的怪物暫時盤縮的一個殼,無所謂生活,隻要活著有一口氣就行。

司禎站在大殿上百無聊賴,找了旁邊的一個椅子坐著了。

順便把身後乖乖跟著他的佘年也一並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大殿正位上突然出現一個男人。

一身黑色袍子,頭發全散,像是鬼一樣看著司禎。

司禎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確定了縹緲宗上下的畫風確實是向這位宗主靠攏的。

“你倒是自在。”顧雲飛的聲音低沉。

司禎肯定:“那確實,自在是一天,不自在也是一天,為什麼給自己找不自在。”

在她看來縹緲宗這環境就是顧雲飛在給自己找不自在。

說起來,顧雲飛雖然輩分大,把八三令泣泣霧傘六,但絕不顯老。

看起來還是年輕的二十幾歲的模樣。

這是他的修為依舊有上升空間的表現。

劍宗那兩個老頭就不是這樣了,臉上褶子和卷簾門一樣,再不突破下一關卡就真的要嗝屁了。

嗝屁好啊,早點歸西省的作妖。

“我找你來是……有事請你辦。”

司禎覺得能從這張桀驁的嘴巴裡聽到請這個字就很不容易了。

但不容易是他的事。

所以司禎雙手環胸:“但我沒有義務答應你,不是嗎?”

顧雲飛沒有想過被拒絕的可能。

求人辦事,他大約也是第一次。

他沉默一會,然後說道:“京妙儀給了你什麼,我可以十倍給你。”

京妙儀給了她很多錢,和……一個男人。

於是司禎感覺到身邊的男人坐不太住。

司禎拉拉他好看的手,用小手指尾巴在他的手心劃拉兩下,以示安撫。

不會的不會的,她這回不會再搞十個男人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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