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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千兩。”清梨坐在窗台,朝台上喊道。
朱子是一千年前有名的縱橫家,深諳天道之奧秘。如果說呂蒙是千百年來難遇的工藝大師,那麼朱子就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存在。《朱子筆記》是用千年前古文字所著,當今在世者能讀懂的人少之又少。
“殿下,對麵喊到五千兩白銀了。”清梨兩隻眼睛瞪得圓溜溜的,明明是驚訝的表情,眼底泛起一抹興奮與刺激的情緒。
祁寧若有所思地盯著對麵的雅間包廂。
“七百兩黃金。”
清梨一出口,底下的人像炸開了鍋般,吵吵嚷嚷。
對麵沒有絲毫猶豫,喊出八百兩黃金的價格。
當今研究詭道的人不多,《朱子筆記》是千年前的著作,祁寧本以為不會有人去買,萬萬沒想到拍賣價格已經到達了八百兩黃金。
“九百兩。”
“一千兩。”
……
“殿下,怎麼辦,錢不夠了。”清梨問道。
花市競拍規則是拍完即刻付款,錢貨兩清,沒有賒賬一說。況且花市在江湖中地位頗高,容老板與比較大的江湖組織都有一些微妙的關係,幾乎沒有人敢在這裡鬨事。
“一千兩黃金一次,”
“一千兩黃金兩次,”
祁寧見對麵買主步步緊逼,完全是不差錢的模樣,即使自己不停加價,到最後也不一定買的到。
“一千兩黃金三次,成交!”
鄒掌櫃激動地敲響銅鑼,趕忙帶領兩名女侍親自把《朱子筆記》送到二樓。
就在這時,雅間門外出現了一位穿著似壁畫中飛仙的女侍:
“祁姑娘,容老板請您去頂樓。”
祁寧收回視線,看了眼清梨,起身便隨女侍走了。路過旋轉樓梯的欄柵,瞥了一眼對麵的雅間,想看看是何人拍下了《朱子筆記》,隻看到一位身著黑色狐毬白色毛領的男子背影。
花市頂樓,一身穿翠綠色薄紗的女子倚靠在貴妃椅裡,一雙桃花眼半閉不閉地觀看樓下發生的一切。
一位西域裝扮的妖豔男子,一雙狐狸眼嫵媚勾人,輕撩臉側的長發,懶洋洋地說:“容老板,祁姑娘來了。”
“讓她進來吧。”女子伸個懶腰,光腳踩上棕色地板,腳踝的銀色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身姿搖曳,步履輕盈,走到圓桌旁提起茶壺,正倒水時,祁寧走了進來。她將茶杯放到桌子上,隨意地說:“坐吧。”
說完,她又躺進了貴妃椅中,懶散道:
“剛怕你頭腦發熱,便命人把你叫上來了。若論財力,倒不用非和他比。”
祁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回答:“他是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