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後麵乖乖躺著的遲烊,陸成儼說道:“他應該沒事,不哭不鬨的醉酒不需要照顧。”
許驍白也回頭看了一眼,看到遲烊隻是乖乖睡覺,便也沒再堅持。
回過頭來卻覺得不對,他一眨不眨的看向陸成儼,也不說話,就這麼盯獵物似的盯著他。
陸成儼假裝沒看到,許驍白終於憋不住笑了出來,問道:“陸叔叔,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您這醋吃的,是不是早了點?你還沒有追上我啊!等追上也不遲啊!”
陸成儼清了清嗓子,說道:“沒有,我就是怕酒氣太重,你聞了會感覺不舒服。”
這話說得自然而流利,應該打了不少腹稿。
許驍白不笑了,因為他剛剛沒覺得,這會兒聞到酒味真的覺得惡心想吐。
他覺得肚子裡這個以後生出來,估計會挺聽陸成儼的話。
立即從背包裡摸出一根話梅味的棒棒糖,一邊吸溜著一邊說道:“哦,你男神給你發喜帖沒有?”
陸成儼從自己的公文包裡抽出一張係著寶藍色腰封的喜帖,遞給了許驍白。
喜帖的底色還是傳統的喜氣紅,但兩個男的結婚,一般都會係一條藍色的腰封。
許驍白說道:“他們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把名字寫上了?”
陸成儼說道:“不寫名字賓客怎麼知道是他們結婚?”
許驍白知道陸成儼不知其中內情,不過這也不是他該關注的,反正有那個衛叔叔來搞定就對了。
他現在心裡雖然還在為老許同誌擔心,但總不能因為婚姻會有各種問題而拒絕幸福。孤孤單單一輩子的確不會冒險,但也領略不到那些快樂。
到了陸成儼家,兩人把遲烊扶進了房間,許驍白發現陸成儼果然給遲烊準備了新的房間。
他笑道:“其實你不用這樣,我們平常外出趕通告,經常住一個標間。畢竟我們公司沒那麼多經費給我們,住標間已經是很好的待遇了。”
陸成儼說道:“我這裡房間多,沒必要擠一間。”
許驍白心知肚明,嘴上還要譏諷他幾句,不老實的道:“陸叔叔,你以為我是個男的就會喜歡嗎?我和遲烊,楚微,我們都是好朋友。再說,我也有自己的擇偶標準的。”
陸成儼來精神了,倚在門口,問道:“哦?你的擇偶標準是什麼?”
許驍白說話從來不留情,直接說道:“反正肯定不是陸叔叔你這種的,雖然你長得好看,又有實力。我找的話,肯定會找同齡人。畢竟……”
陸成儼皺眉:“畢竟?畢竟什麼?”
許驍白傻笑,上前貼著陸成儼的耳朵說道:“二十郎當歲的男孩子,看到一對括號都能興致盎然。”
陸成儼:……
他這是嫌自己老到不行了嗎?這件事不能忍啊!
三十二歲,還不至於!
要不是不想強迫他,陸成儼還真想將他就地正法。最後隻得無語的深吸一口氣,說道:“有時候事實並不是這樣,否則那天晚上你為什麼一直摟著我叫哥哥求饒呢?”
許驍白:……
臉頰騰得紅到了耳根,許驍白半天沒說出話來,眼睜睜看著陸成儼趾高氣揚的走下了樓梯。
反應過來後許驍白才衝著樓下喊道:“我不知道的事能不能不要老是拿來說啊啊啊啊啊!”
樓下傳來陸成儼幽幽的聲音:“我知道就行了。”
被氣到了的許驍白砰的一聲關上門,樓下陸成儼笑著鬆了鬆自己的領帶。天知道剛剛他是逃似的下來的,他真怕再呆下去,自己會強迫小白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下個月學長婚禮後,他打算正式向小白告白,希望他能答應自己的請求。如果他不答應,自己也不會再謙謙君子下去了。彆的不說,他覺得衛澤安有一句話說得還是挺對的。追求心愛的人,得豁出去臉皮,否則等著他和你君子之交淡到底吧!
第二天休息,陸成儼還有一個重要的項目會議,便讓鐘叔來照顧小白的飲食起居。
遲烊睡醒以後還有點兒懵,昨晚喝大了,記憶有些斷檔。
小白敲了敲他的門,把來龍去脈跟他說了說,遲烊才知道自己被金主爸爸接來家裡醒酒了。
他挺過意不去的,喝醉了還要讓金主來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