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覺得自己今天有可能會進醫院的時候,一個聲音自旁邊傳來:“衛澤安!你給我住手!你乾什麼呢?”
衛澤安聽到這個聲音,怔了怔,轉頭看到了許俊麟。他身上穿著鬆鬆散散的睡衣,顯然是剛洗完澡,頭發都還沒吹乾。
許俊麟本來並沒打算出來找衛澤安,他把自己懷孕的事告訴衛澤安後,對方卻二話不說跑了出來。這一看就知道是受得刺激太大,一時間接受不了,去外麵找地方冷靜一下了。
他本來以為對方頂多是出去抽幾根煙,再發泄發泄,誰知道一等等了一個多小時,他看了會兒書,洗完了澡,對方還沒回來。於是他穿上鞋,便出來找人,卻發現他竟然在後院兒和陸成儼打架。
不對,小儼怎麼會來這裡?他怎麼進來的?
一想到蘭蒂斯莊園裡尖銳的柵欄圍牆,許俊麟就忍不住皺眉。他覺得這事兒不像是陸成儼能乾出來的,他一個從小乖巧懂事的五好少年,長大後的五好青年,怎麼就乾出了這種不靠譜的事?
但不論怎麼說,他看著陸成儼臉上被衛澤安打出的一塊塊血漬,還是忍不住對衛澤安道:“你怎麼沒輕沒重的?看把小儼打成什麼樣了?”
衛澤安快氣炸了,眼睛赤紅,一臉鬱憤的說道:“你還護著他呢?他乾了什麼你知道嗎?他剛剛……”
可能是他們的吵嚷驚動了小白,剛準備睡覺的小白皺了皺眉,披上睡衣下了樓。他朝樓下喊了聲:“爸爸?爸爸?……”
結果沒有人回慶他,隻有老管家正在客廳裡指揮著幾個女傭整理客廳裡的擺設。衛澤安又讓人新弄了些許俊麟喜歡的蘭花過來,放在客廳裡裝點門麵。
老管家見他下了樓,帶著微笑上前十分客氣道:“小少爺睡不著嗎?衛先生剛剛去後院了,許先生也過去了。”
小白一聽,立即變了臉色,心道糟了!
他不再和老管家廢話,撒腿便朝後院跑去。這回陸成儼估計要被開瓢了,好慘一個陸成儼。
果然不出他所料,小白來到後院的時候,雖然許俊麟已經把這倆人拉開了,可是衛澤安仍如一隻好鬥的公雞,仿佛剛剛打的那幾拳並不解氣。
陸成儼倒沒什麼,他看上去反而還挺高興的。小白十分無語,不知道他有什麼可高興的。
幾人被許俊麟拉進了客廳,客廳裡的氛圍一時間有些不知如何描述。
管家見狀,便帶著傭人們出去了。一室蘭香馥鬱,小白吸了吸鼻子,打了個噴嚏。
許俊麟歎了口氣,起身讓人把蘭花都搬了出去,小白對蘭花過敏。否則依他喜歡養蘭花的性子,怎麼可能不在家裡養上幾盆?
衛澤安這會兒恢複了理智,掀掀眼皮看了一眼對麵的陸成儼,隨即發出了一聲:“切。”
陸成儼乖乖坐在那裡,任由小白拿了消毒藥水和棉棒給他擦嘴角,並一臉心疼的問:“腫了……疼嗎?”
陸成儼搖頭,說道:“沒事兒,不疼。”
“破相了,不過沒關係,還是一樣好看的。”
陸成儼對他笑,牽動了傷口,忍不住嘶了一聲。
對麵的衛澤安更氣了,他慣常看不起陸成儼這一副裝模作樣的做派。裝可憐,扮無辜,心機□□!
不就是想用這種方法來博取他老婆孩子的同情嗎?他倆也就是太容易被這種心機深重的人騙,他一臉的恨鐵不成鋼,恨不得扒開陸成儼的皮,讓他們看看這狗東西的心裡有多黑。
許俊麟也有點擔心的上前道:“不行就去醫院看一下,你覺得怎麼樣?頭暈嗎?”
衛澤安的手勁兒有多大許俊麟是知道的,這幾拳上去,陸成儼應該挺遭罪。
陸成儼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學長,您不用擔心。”
衛澤安說道:“嗬,是沒事兒,我還沒用力呢!”
許俊麟皺眉道:“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說完許俊麟又看向陸成儼,說道:“小儼你也是,半夜翻牆太危險了,萬一出點事怎麼辦?”幸虧華國私闖民宅不是重罪,否則他這種行為還犯法。
許俊麟清了清嗓子,說道:“傳出去了出不好聽,你公司的那些員工該看笑話了。”
許俊麟皺眉捂了捂肚子,隱隱約約有點疼。
衛澤安卻一臉挑釁的看著陸成儼,那眼中的眼神簡直就是:這倆都是我的,你敢再打他們的主意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唉,好慘一個陸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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