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在打磕睡的小白,瞬間清醒了,他一臉驚訝的看向樓下的陸成儼,揉了揉眼睛,喃喃道:“我……不是在做夢吧?”他以前可從來沒做過這樣的夢,陸成儼他……這是要求婚?
小白的心驟然狂跳起來,他回頭看看金澤,說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金澤一臉的笑意,其實他接到陸成儼電話的時候也覺得時間上可能來不及。不過既然陸成儼想給小白一個驚喜,那他當然要努力配合好他們。不但在哄小白睡下後布置了大廳,還想辦法將求婚的全過程錄了下來。
他對小白點了點頭,說道:“去吧!”
小白緩緩下樓,來到了陸成儼的麵前。
他說話都有點說不清楚了,結結巴巴道:“你你你你不是說今天晚上有事不過來了嗎?”
陸成儼眼中的表情滿是寵溺,眼前這名他珍愛的少年,以一種特彆的方式走入他生命的少年,帶給了他仿佛披星戴月一般的光芒,讓他在漫無目的的黑夜裡尋找到了前路的方向。
不論是旁人說的無病呻-吟也好,身在福中不知福也罷。看似風光無限的陸成儼,在相繼目睹了父母和爺爺奶奶去世後的歲月裡,那不為人知的創傷,就這樣被眼前這名溫暖的少年給撫平了。
陸成儼忽然有些眼睛泛酸,如果沒有小白,他可能會抓著心裡那唯一的一點點光,來自學長身上的光,孤獨終老,和衛澤安鬥到老。鬥到最後……哦不,鬥到小白出現之前,他都覺得自己的心理有些變態了。變態到看到了和學長長得極像的小白,二話不說就睡了他。
大概是崩了這十幾年,心理防線終於崩不住了吧?大概是老天爺終於看不下去了,終於把這顆小星星送到了他的身邊?
他是他的光。
陸成儼還在地上跪著,他定定的看著小白,終於從口袋裡摸出戒指。寶藍色絲絨戒盒內,身著一枚方鑽的男式對戒,方鑽男戒一枚陽剛,一枚內秀。象征愛情的信物乖乖躺在戒盒中,在客廳的暖燈下閃著讓人心醉的微光。
陸成儼終於開口道:“是啊,這件事就是準備向你求婚啊!”
小白:……
喉嚨被一塊酸澀的東西哽住,他一句話也也不出來。隻是這麼捂著嘴巴和鼻子,傻子一樣看著他。
陸成儼看他這個樣子,有點想起來把他抱進懷裡。可是他有好多話要對小白說,於是隻能一臉心疼的看著小白,跪在那裡說道:“小白,我曾想象過無數次向你求婚的樣子,但是沒想到是這麼草率。剛剛嶽父大人終於鬆口了,我可以名正言順的把你娶回家了。和他談完以後我的內心根本平靜不下來,我承認我衝動了。沒能給你一個華麗的求婚儀式,不知道你會不會失望。我隻準備了戒指,和樂手。”
“我知道婚姻和談戀愛不一樣,也知道在這場戀愛裡我太縱容你了。可你又何償不是縱著我,我們可能把彼此都慣壞了。第一次做人男朋友,無甚經驗,希望你不要嫌棄。現在……也是第一次申請做彆人老公,不知道往後餘生,能不能多多指教。”
說完這些話,陸成儼胸膛起伏的看向小白,小白的眼淚都流下來了。他吸了吸鼻子,說道:“陸成儼,你以前……可不是會搞這些花花腸子的人啊!”說著小白轉過身去不再看他:“你就非要弄哭我嗎?”
我也是第一次當人男朋友啊!一點小事就能感動的要死要活,你這樣我哪受得住啊啊啊!
小白的內心翻江倒海,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都蹭在了金澤的睡衣上。嗯,今晚小白穿了金澤大了兩個號的睡衣。
見小白半天沒動靜,陸成儼揪了揪小白的衣角,說道:“小白,……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小白終於忍不住,轉過身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撲進了陸成儼的懷裡,一邊捶他一邊說道:“啊啊啊你是瘋了吧能不能彆再讓我哭了這樣很丟人的啊!!!”
一旁的金澤和遲烊都無語了,兩人互看了一眼,金澤竟還有幾分不好意思了,隨即瞥開了眼睛。
遲烊的心裡卻很是觸動,他也很想和阿澤結婚,非常非常想。可是阿澤會答應嗎?他肚子裡已經懷了自己的孩子,會不會因為孩子而考慮一下?他不怕被他拒絕,哪怕隻有一絲的機會,他也想試一下。
而廳中小白已經答應了陸成儼,陸成儼將那枚稍微小一些的男戒戴到了小白的手指上。兩人就這麼抱在一起,開始擁吻。旁邊的樂者也露出了溫暖的笑意,給他們拉起了愛情的變奏曲。
遲烊也遲疑的上前,拉住了金澤的手。高大帥氣的少年有些木訥,卻忠誠又深情。他伸手將金澤抱進懷裡,吻上了他的嘴唇。少年無比滿足,擁著懷中夢寐以求的美好。
金澤也感受到了他的緊張,小朋友還在害怕,整天患得患失,他也是有點無奈。其實他完全沒有必要,自己像是那種始亂終棄的渣男嗎?
小白這回真的快要幸福的暈古七了,他的唇角止不住的上揚,開心的摟著陸成儼,恨不得長到他身上。無名指上被套上了戒指,絲毫不介意自己十**歲就被這個老男人給套牢了。
在周圍的少年們都在崇尚自由的時候,小白就這樣步入了婚姻。
其實,他覺得自由與婚姻並不相悖,重點還要看你的靈魂是否是自由的。小白向夥無拘無束,他也願意在自己無拘無束的前提下,多一個愛自己的男人。
身邊傳來金澤的戲謔聲:“嘖嘖嘖,抱夠了沒有?我們快要羨慕死了,這是不是在喂狗糧?”
小白這會兒激動的心情也平複了下來,他轉過身看向金澤和遲烊,說道:“金叔叔還知道狗糧呢?看來在國內適應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