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
這天,趙水想著父親那病入膏肓的樣子,心裡就有些不太想回去。再怎麼說,那也是她的父親,看著生育自己的人一步步走向死亡,即使她心中對他沒什麼眷念,但也還是會感到難受。畢竟在父親死後,她就真的沒有至親了。
吃點餛飩安慰一下自己吧,趙水想著。
有時候,她也會覺得自己虛偽,明明在父親身體尚好時巴不得他早日死去,可真當他快要死去時,自己卻開始有了留戀,她在厭惡他的同時也在乎著他。
不過或許趙水真是冷心冷血吧,這一點難受的情緒在坐下吃了幾口餛飩後就散的差不多了。她又琢磨起之後的時光,覺得還是一個人過,可以更好,父親對她來說終究還是一個累贅,是一個多餘的人。
微風拂過,輕輕吹散了周圍的熱氣,趙水想開了,心情不錯的正吃著餛飩呢,以前的死對頭孫亦采就找過來了,硬生生的把她原本還算不錯的心情給破壞了。
趙水原本是不想理會孫亦采的,知道她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一句好話也沒有。可她實在是不要臉麵,就算是不理她,她一個人也說的起勁兒,搞得趙水是越來越暴躁,真是聽不下去了。迫不得已,趙水隻能開口反駁。
此時此刻的趙水已經身心俱疲,她隻想儘快結束這毫無意義且極具羞辱的對話。她覺得她抄了一天書也是很累人的,就想放鬆放鬆。說贏孫亦采這種蠢貨是很容易的,但是,就算說贏孫亦采又有什麼用呢,隻會讓她下一次更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