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以純停下了動作,她的呼吸還是不那麼平穩,肌膚渴望氧氣,喉嚨也同樣乾涸,小臉漲紅,她垂眸看著屏幕上自己打下的話,語氣如同在陳硯麵前質問,話裡話外都是對這次選拔的不滿。
可是結果已經被定了下來,還說這些做什麼呢?又希望是什麼結果?
讓陳硯讚同自己,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麵把那薛小染除名嗎?
清晨的早風吹過榕樹,綠瑩瑩的樹葉泛著光澤,那是朝陽照耀出來的,許以純寬鬆的白t被風吹動著,額間被汗水粘著的碎發貼在耳邊,她仰起頭,望向湛藍的天空。
最終還是沒有把那條消息發出去。
她隻管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
許以純接下來的時間裡去的最頻繁的就是崇文樓的A318,那是辯論社團開會的地方,偶爾能遇見陳硯,但機會也很少,他似乎很忙,和許以純單獨說話的次數也很少。
數不清多少次,許以純站在一排人裡聽著陳硯安排工作了。
那天傍晚,社團會議的散場,陳硯喊住了許以純。
空蕩蕩的會議室裡隻有他們兩個人,日光燈光明亮照映著兩個人的麵容,陳硯低頭在整理桌麵上的資料,許以純站在他的麵前,目光垂斂。
“資料準備得怎麼樣了?”陳硯打破了沉默。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窗外刮起了急風,天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