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寫著兩個名字。
許以純、薛小染。
並列。
說好最後隻會有一個名額,現在卻出現了並列名單。
這種本屬於自己的東西硬生生割了一半白送給彆人的感覺讓許以純難以接受,她想去找陳硯問個明白,到底是對她能力的質疑,還是出自其他原由。
這麼想著,少女快步繞到後台,準備找陳硯說清楚。
後台辦公室的人還沒有散去,陳硯的身邊有很多人,他被眾人圍在中間,還和一旁的學姐學長有說有笑,剛剛名額的決策對他來說似乎不值一提。
陳硯站在一列人中,眼鏡已經摘下,鬆軟的頭發塌在額間增添了幾分少年感,他眉眼彎彎不知道在笑什麼,和以往冰冷生人勿近的氣質另當彆論,下顎線流暢以至他的側臉線條乾淨,高挺的鼻梁更是神來之筆。
許以純注意到他身邊還站著一個女人,是那晚陳硯副駕駛的女人,此時兩人在說話。
許以純在陳硯快走向自己附近的時候停住了腳步,側過身站在了牆後,冰冷雪白的牆體擋著她弱小的身體,少女生怕被人發現。
不過,陳硯並沒有發現她,目光也沒有落在她身上一分一秒。
一行人也沒注意角落裡的許以純,從她麵前經過,許以純捂著衣襟看向陳硯的背影,依舊是那樣高傲直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