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起身便想追過去,鞠平他們以為兩人真在打架,趕緊攔住楚南:“楚哥,算了,算了。天大的事兒都沒必要,上次你們分手你多難過還記得嗎?”
阮晏便這麼成功逃出去。
他根本沒打算回家,反而又去換了男裝,去操場打算再cue楚南一次。
他換上運動裝,臨時加入一群男生的隊伍中打籃球。
阮晏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是男生比較喜歡那一類,包括直男。
他氣質清冷,容貌俊秀,根本不像楚南那樣讓人覺得淩厲。
頂多就是因為愛冷臉,彆人會覺得有點裝逼。
“球!”有男生叫了一句。
阮晏趕緊把球給他帶過去,陽光下的阮晏,渾身都白得發光。
楚南麵無表情地站在陰涼處,他敏銳地察覺到,有兩個男生根本沒看球,在看阮晏。
又是同性戀。
楚南心煩意亂,難道阮晏真覺得看膩了自己,要去找其他男人?
這才多久呢?七年之癢連七個月都沒到。
我這樣的極品天鵝肉你那麼快就膩了?
楚南心中充滿了憤懣和醋意。
他沉著臉,大踏步地走上前,準備去操場那兒破壞他們。
阮晏現在根本不會和他對上,把球扔給另一個同學,腳底抹油趕緊跑掉。
楚南:……又慫又作!
那麼害怕被逮到,卻還要當著他的麵出軌?
楚南真搞不懂阮晏這次是在乾嘛。
因此,他接到阮晏以阮顏名義發的短信,讓他去他家後,沒有一絲猶豫便過去。
阮晏正在那裡四處找東西,紅酒、白酒……他找了一堆酒出來。
又去臥室翻有沒有其他東西。
阮晏翻到了一堆製服,兔女郎製服、空姐製服,他深吸一口氣,林叔上次不是說丟了嗎?
阮晏忽然明白過來,上次林叔說的丟了貓耳製服就真的是單純地丟了貓耳製服,其餘製服他一件都沒動,丁字褲也沒丟。
阮晏:……
林叔真是令他歎為觀止。
阮晏又去找套,見是真的被丟了才算了。
他做完這些事,又去換了女裝,正巧,門鈴響了一聲。
阮晏從貓眼裡看到是楚南,打開門。
楚南眼睛有些紅:“顏顏。”
他眉頭一皺:“有酒味?你喝酒了?”
阮晏順勢倒在他懷裡:“唔……沒喝酒……就是難受。楚南,來陪我喝兩杯。”
楚南一腔怒火都化作了擔心:“顏顏,你怎麼了?為什麼要喝酒?”
阮晏假裝步履虛浮地把楚南拉進來:“還不是楚南那個混蛋,他凶我。”
楚南:……
阮晏倒了一杯度數最高的紅酒給他:“喝,你長得那麼像楚南,一定要喝酒給我賠罪。”
楚南審視著他是在像之前一樣騷操作,還是真喝醉了?
阮晏不可能給楚南冷靜思考的機會,他反手就要把酒倒進自己嘴裡:“你不喝,那就我自己喝。”
楚南一把奪過這杯酒,一飲而儘。
阮晏連著又倒了幾杯,都被楚南喝了。
阮晏心中暗喜,再倒酒時,楚南卻怎麼也不肯再喝。
阮晏差點就要嚶嚶嚶撒嬌。
但他一想,楚南說他嚶得像八哥……
阮晏緊緊閉嘴,再也不嚶了。
他犧牲美色,主動跑進楚南懷裡:“楚南,我們再喝點嘛……你喝一杯,我就親你一下。”
楚南這下才算揪到了阮晏的狐狸尾巴。
這撒謊精一定是故意的。
哪有醉酒的人不自己喝酒?非要把彆人灌醉的道理?
楚南甚至懷疑,今天在學校阮晏故意醋他,也是為了讓他心煩,有喝酒的理由。
送上門來的狐狸,楚南怎麼可能不薅點毛,看看狐狸尾巴下藏的是什麼。
他一邊喝酒,一邊假裝不勝酒力,掐著阮晏腰的手開始減輕力道。
阮晏心中暗喜,嬌滴滴道:“楚南~楚南~你不會醉了吧?”
楚南沒說話,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阮晏又等了好一會兒,才把楚南搬回臥室。
他累得氣喘籲籲:“吃的什麼?這麼沉?”
楚南暗道把你重趴下才好,一天天的就知道玩這些騷操作。
他靜靜等待阮晏的動作,結果,阮晏忍著羞恥,把他上半身衣服脫了。
楚南:……這麼熱情?
不灌醉他也行啊。
阮晏扒完楚南的衣服,又到了褲子,但是……無論如何也扒不下去。
阮晏自言自語道:“不脫褲子應該也可以……皮帶解開就行了。”
他著手去解楚南的褲子,楚南都能感覺到他的手一直在顫。
……所以晏晏在乾嘛呢?怕成這樣了還玩?
阮晏第一次脫彆的男人的褲子,業務有點不熟。
“脫不下去了。”阮晏累了一身汗出來,帶著軟軟的鼻音頹喪道:“但我不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