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鞠平憤憤不平:“誰這麼缺德敢把楚哥你鎖在廁所裡,缺德玩意兒。”
楚南警告他:“彆動不動罵人缺德。”
鞠平馬上掉轉話頭:“真是個欠.操玩意兒。”
楚南睜開眼,銳利的目光直射鞠平:“我自願被鎖的,你要來操.我?”
鞠平:……操……不動。
鞠平傻乎乎地道歉。
阮晏待在家有點不敢去學校,思來想去,仍然不想認慫。
他心機地給鞠平發了條消息:“楚南活著嗎。”
鞠平的消息馬上回過來:“楚哥壽與天齊,你死了他都不會死。”
阮晏放心了,看來楚南沒出什麼事兒,也沒把被他鎖了的事情告訴彆人。
勉強還像個人。
男人的事情,就應該單打獨鬥,帶人群毆就沒意思了。
阮晏冷著臉,給自己戴上護膝護腕等一應用具,穿著長衣長褲出了門。
這樣的話,打起來他也有準備。
今天過後就是期中考試,麒麟高中難得給學生們半天休息時間,阮晏的護具根本沒派上用場就放學了。
阮晏:……白擔心一場。
他把東西收拾好,又回去,結果這一回去就出事兒了。
阮晏看著麵前七八個壯實的男人,冷冷道:“有事?”
男人們互相對視一眼:“沒事,請你去坐坐。”
“是嗎?我要考慮一下今天有沒有時間。”阮晏一邊說,一邊把手揣在兜裡,想偷偷報警。
“彆啊。”一個男人直接道,“我們是請你,不是請其他人,你的手機還是放好點。不然,我們怕我們不憐香惜玉了。”
阮晏皺眉,這些人的形容詞很奇怪。
居然對一個男人用“憐香惜玉”。
他現在暫時不用手機,不想惹怒他們,阮晏不知道這些人的來曆,他本來想懷疑是他爸媽生意場上的競爭對手派過來的人,但那些人出手都很快,不會那麼磨磨唧唧。
阮晏道:“你們請我過去,至少先告訴我,東道主是誰?”
壯漢們對視一眼:“楚哥啊,你天天和楚哥作對,不會不知道吧。”
阮晏的心一沉,是楚南?
楚南因為他把他鎖廁所了,所以找人來弄他?
阮晏覺得楚南不像那種人,但是……在原劇情中,似乎楚南真的讓兄弟綁過阮晏。
阮晏這時很亂,如果綁他的不是楚南,他就會想方設法報警,如果是楚南……
對麵的男人等不及了:“考慮什麼呢?乖乖跟我們走吧。”
阮晏怎麼可能乖,他提聲:“起火了——”
“草!”對麵的男人道:“過去按住,彆讓他呼救。”
男人後麵的小弟朝阮晏撲過去,阮晏雖然學了拳擊,但沒經曆過這種架勢,他儘力揍人,同時上腳去踹,還想給林叔打電話。
但是沒用,在絕對的武力壓製麵前,一切都是紙老虎。
阮晏被捂住口,綁住手腳帶了回去。
他其實不是太擔心,這些人磨磨唧唧,行動也不縝密,不像知道了他的家世要來綁他求財或者害命的。
隻要他今天18點前沒回去,且沒打電話回家報平安,林叔就會立刻通知一切能通知的人。
難道真是楚南嗎?
楚南現在剛收到“阮晏”給他洗的衣服,正高興著,這是晏晏洗的衣服,或者晏晏親口讓人去洗的衣服。
他對著衣服看,現在就想穿上去。
蘇雪從門外走進來:“楚南,喜歡嗎?”
她露出恬靜的笑:“我知道你的衣服貴,我沒洗,我把它放在風口吹,又用梔子花香味來熏……你聞聞,好聞嗎。”
楚南瞬間拉下臉:“誰讓你動我衣服的?阮晏呢?”
蘇雪道:“阮晏給我的,我知道你不喜歡他,我以後不和他說話。”
“我喜歡他得不得了,誰管你。”楚南厭惡地把衣服扔開,隨便換個人來,他都不會表現得那麼明顯,但偏偏是害過阮晏的蘇雪。
蘇雪眼底劃過一絲受傷:“你——”
楚南道:“衣服我不要了,趕緊滾。”
他煩躁地一腳踹翻桌子,晏晏怎麼會把他的衣服給彆人。
蘇雪不走,楚南就大步流星地走出去,給阮晏打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楚南皺眉,這是長脾氣了。不,這脾氣一直沒變。
他又打了四五道電話,仍然沒人接。
楚南心裡浮上擔憂,他對阮晏懷有瘋狂的占有欲和憐惜,之前阮晏去一會兒衛生間他都怕阮晏跌在衛生間摔倒,更彆說現在。
楚南宛如被害妄想症,腦子裡想過許多不怎麼好的畫麵。
正好這時鞠平他們沒回去,在那侃:“東邊的獨眼龍好像又放出來了,這人渣,聽說他弄了個人回去,啊呸,我得報警,這次讓他關個十年,牢底坐穿。”
鞠平也就想想報警的事兒,畢竟消息也不一定屬實,他明天還期中考呢。
楚南心下一沉:“他擄了人回去?去哪兒?”
“……King吧。”就是那個gay吧。
楚南心底的不安越來越大:“張揚,你帶著人在學校以及周邊找阮晏或者阮顏,陳思宇,你報警說獨眼龍這事兒,報警完去阮晏家,地址我手機發給你,看看他在不在。鞠平,帶上人跟我走。”
鞠平他們麵麵相覷,這反應那麼大嗎?
“楚哥,也許隻是假消息,獨眼龍剛出來沒幾天,怎麼會那麼快犯事兒。”
“犯了事兒你賠嗎?”楚南道:“出了人命你也不怕做噩夢,啊?知道可能有事兒都不去,老子能把獨眼龍弄進去兩次,就能再把他弄進去。”
他的心跳得越來越快,阮晏的臉在他腦海裡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