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顧淵看到的那些，被捕快從樓裡押出來的女人，其實都是受害者。
簡單地，這些女人，都是被寇文明納入“後宮”的。
不過，寇文明應該是比較喜歡宇文成都的，自己吃肉，也不會讓他手底下的人挨餓，最後興致可就發生變化了。
回到紅浪漫咖啡館。
當顧淵見到寇文明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透露著不出的古怪。
先前聽孔白禾了不少關於寇文明的描述，隻是沒想到，孔白禾口中的寇文明，竟然是個看上去隻有一米六，臉上還麻麻賴賴的中年男人。
對方的身形有些過分的瘦弱，也不知道是一直如此，還是成為新神會的會長後，寇文明過上了他自以為那“神仙”般的日子，這才導致身體被掏空。
總感覺，隨便吹來一陣風，就能將寇文明帶到上去，就像是吹起一個塑料袋。
很難想象，這麼一個人，竟然能夠在現在這個社會還聚攏起一群人以他馬首是瞻。
最離譜的是，之前顧淵聽孔白禾，在新神會中，甚至還有人將自己的妻子獻給寇文明。
這些饒腦回路，到底是什麼樣的啊？
現在可不是以前了，這是個信息高度發達的時代。
偏偏，寇文明卻能夠用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手段，在身邊聚攏這麼一群人，更可怕的是，就算是麵對孔白禾等人，那些人竟然依舊敢殊死抵抗。
隻不過，那些人終究隻是普通人，真的動起手來，孔白禾他們甚至不需要一起動手，單單是一個葛菲，就足夠將他們二三十號人全部撩倒。
而且，在那個破樓裡，孔白禾還找到了不少張報紙，上麵的內容顧淵非常熟悉，因為同樣的報紙，鎮妖司已經找到了兩份，一份就是在老城區的一家三口家中，還有一張，就是馮桂蘭母子倆家鄭
寇文明在見到顧淵孔白禾他們的時候，臉上非但沒有恐懼，反而是一臉的憤怒。
“你們……是在觸怒神明！”
顧淵望著他，笑了一聲，問道：“你的神明，是上那顆眼球嗎？”
“你這樣的法，就是在褻瀆神明！難道你就不怕受到懲罰嗎？”看著羸弱不堪的寇文明，此時衝著顧淵憤怒地拍打著桌子。
望著對方怒火衝的模樣，顧淵卻不以為然。
他手裡捧著一杯水，安安靜靜地注視著麵前的男人，臉上還帶著戲謔的笑容。
就像是坐在馬戲團的觀眾席位置上，饒有興趣地看著醜表演。
在顧淵目光的注視下，寇文明終於有些繃不住了。
他重新坐下，怒火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心中強烈的不安。
原本他以為，自己剛才的話，還有自己憤怒時的模樣，可以將眼前這兩個不知道高地厚的年輕人完全震懾住。
可事實證明，他錯了。
不管是孔白禾，還是顧淵，都沒有將他當回事。
好像，自己在他們的眼裡，真的隻是個行為舉止過分誇張的醜？
“吧，你害死過多少人了？”顧淵望著慢慢安靜下來的寇文明，嚴肅著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