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齊瞬間噤聲,他看著絡腮胡子男人手中的鞭子,那帶倒刺的鞭子在陽光下閃著寒光,讓他不寒而栗。
他不敢再說話,隻能默默地低下頭,默默地咽下心中的恐懼和不滿。
絡腮胡子男人冷冷地掃了一眼朝齊,然後轉向其他囚犯,“你們都給我聽好了,這是你們的命!要是再有人敢抱怨,我就讓他嘗嘗這鞭子的厲害!”
眾人噤若寒蟬,無人敢再出聲。
他們默默地接過士兵遞過來的饅頭,默默地吃著。
饅頭乾澀無味,還有些硬,卻是他們現在唯一的慰藉。
絡腮胡子男人看著這群囚犯,心中滿是鄙夷。
他知道,這些人中有很多都是曾經的高官顯貴,但現在,他們都隻是他的腳下囚徒。
他冷冷地笑了笑,揚手示意士兵們繼續趕路。
“娘,喝點水嗎?”
朝遙看到陽迢迢乾裂的嘴唇,湊到她身邊小聲詢問。
陽迢迢悄悄地看了看四周,再看了看自己有些窄的袖子,搖了搖頭。
“等到了晚上再說。”
“好。”
又往前走了兩裡地,天已經全黑了。
“就地駐紮!”
絡腮胡子一聲令下,所有人直接原地坐了下來。
朝天才一路上每隔一會兒就會抱著朝悅白走一段路,他還小,走不遠就會受不了。
現在停了下來,第一時間是先去給陽迢迢捶腿。
朝遙穿越好幾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男人。
品行這東西,在日常生活中也看不出來太多,到了富貴或者貧窮,或者遇上大事的時候,一下子就原形畢露了。
“爹,娘,我也給你們揉揉腿好了,以前我就做得可好了。”
朝遙先給朝天才揉了揉腳,用上靈氣,很快他就感覺不到疼痛了。
“遙遙這手藝沒得說,今天我走了一天的路,腳就像紮了針似的,現在遙遙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