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首詞……
徐知乎一襲淡藍色長袍,發帶隨風而動,步履微慢,如世間美好,帶著涼意纏繞著複雜讓人移不開眼的沉厚,遠遠的走來。
端木徳淑看著他,莫名想到一個詞:君子端方。
徐知乎視線微凝,絲絲龍涎紫草香穿梭叢林陽光淡淡的在空氣中飄散,他下意識的尋找其他的路。
端木徳淑微微一笑,已經看到了他,禮貌頷首,眼中柔光璀璨。
徐子智仿佛受到蠱惑一般向前兩步,猛然回神,再想退回來已顯得刻意,不禁在腦海裡深吸一口氣,眼睛閉了一瞬睜開,仿若什麼都如往常一般,卻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端木德叔視線更加溫和,笑意禮貌客氣。
徐子智不看她,走過去,驕傲如初、氣質如墨,俯身恭手:“微臣參見皇後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品易亦急忙見禮:“奴才見過相爺。”相爺身邊沒有帶人?
端木徳淑看到他,好像焦躁的心瞬間被安放了舒適的涼意,夏日的烈陽被風雨取代,所有的疑慮和猜測都平靜下來,隻有他帶來的歲月靜好,人生安穩。
端木徳淑便覺得自己不用問了,雖然不知道誡諂為何失禮,但一定不是前言的人授意的。可一切都是有欺騙性的不是嗎?猶如自己……
徐知乎微絲不動,神色清涼如常,等著她開口,心裡又有些不知道所以然的緊張惱怒,不喜她這樣突然闖入,更不喜她如此頻繁的出現在他麵前,更不喜歡她帶給他的影響,昨日的事他已經忘了,忘了便是忘了,用不想再想起!
端木徳淑眼中的苦笑一閃而逝,因為自己不好,總懷疑所有人都彆有居心,她變的好多:“誡諂還好嗎?”
徐子智皺眉,她要是懷疑什麼‘不可能’的事!那是不存在的,他不會在原地等她,也不會容忍她背叛,他愛的人不會因為瑣事被判初心,更不是付出的隨隨便便輕易就能收回,她早已經不配。
端木徳淑沒有注意徐子智的深色,目光看著不遠處茁長生長的雜草,心中戚戚,他今日沒有帶小廝,想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相爺沒有縱容誡諂犯錯:“就是想問問,相爺對陰畫的話有什麼看法。”
徐子智反映了一瞬,才正常的推測出她今日在這裡的目的,不知道為什麼並沒有鬆一口氣的感覺,反而滿身疲憊:“微臣昨日已經說過了。”
端木徳淑抬頭,水盈盈的眼睛寒星戴月的看著他,銳利也溫柔。
徐子智慌忙垂下頭,心頭微震。
“昨天誡諂為何失手。”端木徳淑聲音清冷帶著上位者的威儀。
因為可笑的理由?你要知道?徐子智收回神誌,心裡異常不悅,她想說什麼?是他授意要為民除害?還是害她性命,端木徳淑你有什麼資格這樣懷疑本相!
品易立即警覺的看向徐相,心神莫名緊繃。
徐子智聲音陰冷,三分自嘲六分瞧不起,輕蔑冷淡中還有一絲冷靜到極致的平靜:“如果我說,他是看不慣皇後娘娘隨意棄之若履的態度,輕易改變初衷的心裡,皇後娘娘是不是心裡會安定一些,至少他不是因為陰畫的話非要皇後娘娘給天下人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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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更,和昨天一樣的時間二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