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1、邪神祭·船屋(219)(1 / 2)

北原小葵恍惚地?回答:“杏子?姐姐,我跟你走。”

杏子?喜極而泣,她緊緊握住了小葵的手,然後頗為?警惕地?看了一眼?半開?的邪神神社的門:“你剛剛在和誰話?”

小葵回頭,剛剛站在原地?的謝塔卻不見了,她心臟猛地?一跳,剛想走進去看看是怎麼回事,被她姐姐拉住了。

“噓——!”杏子?姐姐謹慎地?把食指放在了嘴唇上,她迅速左右看了看,“有人來了,快走。”

話完,杏子?就拖著小葵飛快地?向山下跑去,小葵怔怔地?回頭,她看到神社的門緩緩地?被夜風吹來,神明被無數絲線懸吊在神社的正中央。

月光傾灑下來,神明修長的脖頸上被絲線勒出血痕,祂被絲線吊得抬起了頭,如池塘水光一般瀲灩的銀藍色眼?眸和離去過程中轉頭回來的小葵對了個正著。

謝塔就那樣?望著她離去,眼?裡盈滿了月色。

當?看到那雙眼?睛的一瞬間,小葵覺得自己腦子?嗡嚀了一聲,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像是慢動作般變得遲緩了起來,還出現了奇怪的聲音。

【係統提示:檢測到npc精神值歸零。】

【……npc正在異化……npc異化中止……】

【係統提示:檢測到化身(塔維爾)產生(痛苦),走出神社,此行為?觸發特殊節點……副本進入重置……】

【本遊戲設計者?將世界線657中(玩家白六)通關《邪神祭·船屋》的數據藏在此節點中,一旦當?邪神塔維爾的軀殼產生痛苦,並自願走出神社,當?祂走出神社的一瞬間,就將觸發特殊遊戲模式。】

【彩蛋遊戲路徑正在展開?……】

【世界線657的《邪神祭·船屋》副本即將與世界線658的《邪神祭·船屋》重疊,請各世界線的玩家都做好準備,你們即將相遇。】

【正在檢測兩個世界線該副本中的玩家總數……】

【世界線658:玩家黑桃,玩家白柳】

【其中玩家黑桃處於五年後時間線,暫無遊戲進度】

【玩家白柳觸發了《邪神靈》劇情,進入了五年前時間線,目前遊戲進度過半。】

【世界線657:玩家白六。】

【玩家白六觸發了《邪

神靈》劇情,進入了五年前時間線,目前遊戲進度百分之九十七,正在獻祭邪神中,即將通關。】

【《邪神祭·船屋》重疊副本總計三?位玩家。】

【正在計算兩個副本中時間流速與空間曲度……正在調整副本進度……正在調整npc記憶……調整完畢,副本時間與空間與世界線658目前進度一致,npc記憶與世界線657遊戲進度一致……】

【npc記憶重置開?始。】

【將世界線657中《邪神祭·船屋》記憶正在載入npc大腦中……】

北原小葵的眼?神一空,她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在急速的後退,腦中憑空生成?了一段真實到可怕,但她從來沒有經曆過的記憶。

前麵的一切和之前都一樣?,她逃跑了出去,然後在兩個月之後又被抓捕了回來,在回來的船上,她遇到了【白六】。

但從那以後,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當?蒼太聲音顫抖地?詢問?這個【白六】,是不是在福利院殺死了很多小動物,還殺了人的時候,這個白六輕笑地?承認了。

【對啊。】這個【白六】愉悅地?笑起來,【怎麼,我不可以殺嗎?】

【這些東西被殺了又不會有人記得,我為?什麼不能殺他們?】

【沒有人因此而蒙受損失,我隻是在清掃沒有價值的東西而已。】

【你們也是一樣?的啊,被殺了也不會有人記得和在意,甚至比我之前清掃掉的那些東西更?低等廉價。】

在蒼太竭力?遏製的恐懼哭聲中,縮在下麵的床上的她清晰地?聽到這個【白六】懶洋洋地?:【因為?你們隻是我玩的一個遊戲裡的npc而已。】

等到抵達船屋,【白六】不出意外成?了祭品,他脅迫蒼太做了他的侍從,然後再後來,和她一樣?被北原家選中了,成?了【北原白六】。

這個【白六】也在抵達北原家的第一天晚上偷到了鑰匙,去往了神社,同樣?也被住在閣樓上的她看到了。

但小葵也清晰地?看到了,【白六】並沒有喚醒邪神。

一日,兩日,日日如此。

【白六】去往後山神社的那麼多天,沒有一次喚醒了邪神。

白天,這個【白六】一邊懶洋洋地?上課,一邊若有所思又變本加厲地?折

磨自己,他折磨自己的程度,甚至會震撼到北原家那些以折磨人為?樂子?的老師,有時候這些什麼殘忍的事情都做儘了的老師都會忍不住在【白六】折磨自己的時候害怕,然後顫抖地?喊停。

【白六】有時候會停,有時候不會,這些老師就會忍無可忍地?逃出室外,有時候還會蹲在走廊上臉色慘白地?乾嘔,然後驚慌失措地?逃離。

——就像是室內關押的不是一個推門可以隨意操控的祭品,而是一個讓他們心生恐懼的怪物。

【瘋子?】——小葵清晰地?記得這些老師失魂落魄地?這樣?點評【白六】——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晚上,這個瘋子?一樣?的【白六】會一遍又一遍地?爬上神社,在那裡待一整夜,但第二天下來的臉色會比前一天淡漠不少,就像是遇到了什麼讓他極為?不愉快的事情。

記憶裡的小葵一直不理解【白六】為?什麼要這麼做,但她也不敢直接問?。

——直到夏日祭來臨,所有祭品都要麵臨的痛苦檢驗到來了。

小葵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白六】無法喚醒邪神,以及他為?什麼要那樣?瘋魔地?折磨自己。

【白六】在這場痛苦檢驗上,居然一格的痛苦都沒有。

蒼太【白六】把手放上到天平的右盤的時候,天平的指針晃都沒有晃一下,就像是這個人心中一點痛苦都沒有產生過。

怎麼可能?小葵這樣?問?蒼太。

蒼太也覺得不可思議,他以為?自己是眼?花看錯了,以【白六】那種程度的自我折磨,怎麼可能一點痛苦都沒有。

但沒有就是沒有。

【白六】被貶成?了侍從,但他似乎並不在意自己身份地?位的降低,依舊是每晚上提著燈籠去神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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