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三十個手辦(1 / 2)

波洛咖啡廳,角落的座位。

“……事情就是這樣子了。”江戶川柯南抱著杯子,坐在椅子上,沉重地道。

他剛剛把自己推理的過程,給安室透詳細地解釋了一遍。

最後,他說出自己的結論:“根據文二太郎的死亡時間,和在那段時間內出現的車牌尾號66的跑車,我現在懷疑,西山悠,很可能就是殺害文二太郎的凶手!”

江戶川柯南凝重地道:“沒在現場留下任何自己殺人的證據,一切殘留痕跡,都被布置得指向搶劫殺人,臨走前,還特意用遠光燈保護車牌號……”

“很顯然,如果這個西山悠真的是凶手的話,那麼她已經不是第一次殺人了!安室先生,我們必須警惕她!”

如果這個女人確實是凶手,那麼她真的太狡猾了,他們必須小心謹慎地觀察、試探,才能抓住她行凶的證據,把她送進監獄!

江戶川柯南說完自己的推理和想法,一抬頭,才發現坐在他對麵椅子上的安室透,正垂眸看著桌麵,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不知道在想什麼。

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忍不住露出半月眼:“安室先生,你有沒有在聽我講話啊?”

安室先生和那個西山悠,到底是什麼關係啊?怎麼聽完他的推理,就是這麼一副沉默的樣子啊?

“嗯?”安室透反射性露出微笑,語氣輕鬆地回答道:“當然有在聽啦,柯南的推理很精彩喔。”

江戶川柯南:“……”

這個男人,又在敷衍他!

江戶川柯南的嘴角抽搐。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安室透,想起自己剛剛進來時,還有看到安室透打哈欠,不由問道:“安室先生,你是昨晚沒有休息好嗎?”

難道是又被組織叫去做任務了?還是公安那邊有工作?所以今天才總是這麼不在狀態?

“沒有哦,休息得很好呢。”安室透笑眯眯地道。

江戶川柯南:“……”

又又敷衍他!

江戶川柯南無語地道:“那麼,安室先生對這個案件是什麼看法呢?還有那位西山悠小姐……”

安室透沒等他說完,先低頭看了看手機。

然後,安室透站起身,抱歉地笑道:“不好意思啊,柯南,我先去接個電話,你先吃飯。”

江戶川柯南:“……”

所以說,安室先生,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啊!

被懷疑怎麼了的安室透,直接走出了咖啡廳,才接通電話:“風見,怎麼樣?”

“降穀先生,我已經調查完了關於這位西山悠小姐,所有能查到的資料,但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風見裕也看著手裡的資料,認真地彙報道。

“而且,她確實在十二歲、十四歲、十五歲時,都有來過日本度假。不止是日本,她還在十歲到十五歲時,經常輪流去E國、M國、Y國……度假。”

“直到十五歲以後,她出國的次數,才因為學業的緣故,開始逐年減少。”

“收養這位西山悠小姐的家庭,也非常富裕。她從十歲起,名下就開始擁有Z國最著名的跑車品牌的股份,某國際知名奢侈品牌的股份……”

“所以,從資料上看,這就是一位從小成長環境優渥,性格開朗的富家小姐,並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風見裕也說道。

降穀零:“……”

降穀零想起剛剛還在一臉嚴肅地對他說,西山悠就是殺人凶手,還是一個作案老手的江戶川柯南,再聽耳邊正認真對他說,“西山悠沒有任何問題”的風見裕也,不由閉上眼,歎了口氣。

降穀零語氣平靜地道:“風見,把資料送去我家。”

他必須親眼看一看。

掛斷電話,降穀零看向街道的對麵,有幾個追逐打鬨的大男生,歡笑著跑過,笑聲傳出很遠。

——小降穀~一起去聯誼嗎?

——喂,金發混蛋,下次贏得一定是我!

恍惚中,降穀零似乎又看到了兩位同期好友,正在笑著對他說話。

*

因為酒廠滲透玄學界的事,自己又被某FBI、某公安臥底調查了的事,西山悠好幾天都懶洋洋的,沒什麼精神。

她除了關注小師叔那邊的搜查進度,發動自己在玄學界的人脈,暗中幫她調查,手上準備著要交給理事會的報告,其他事都被她暫時拋到了腦後。

就連波洛咖啡廳,她這段時間都沒去,生怕自己一看到安室透,就忍不住跳起來敲他腦袋。

倒是龍舌蘭,在皮斯克再次離家探查後,突然開始變得態度積極起來。

不管西山悠做點什麼事,他都能笨拙地吹起彩虹屁。

“啊~偉大的西大人~您煮的泡麵居然能這麼好吃,真厲害!您比琴酒都厲害!”龍舌蘭站在餐桌上,雙手交握在胸前,一臉敬仰。

端著鍋的西山悠:“……”

正站在碗前麵,吸溜吸溜吃一根泡麵的20cm鬆田陣平:“……噗,咳咳咳咳!”

“啊~偉大的西大人~您掃過的地,竟然能這麼乾淨,真厲害!您比朗姆都厲害!”龍舌蘭趴在地上,用手摸摸地麵,滿臉敬慕。

拿著掃帚的西山悠:“……”

正踩著抹布像滑雪一樣擦桌子的,20cm諸伏景光:“……啊!”

驚呆的諸伏景光,一個不慎,順著桌子邊沿滑了出去,“啪嘰”一下掉在了西山悠的掃帚上。

“啊~偉大的西大人~您刷過的鍋,居然能這麼閃閃發亮,真厲害!您比組織,嗯,酒廠的BOSS都厲害!”龍舌蘭站在碗櫃上,雙手舉過頭頂,激昂讚歎。

滿手泡沫的西山悠:“……”

正舉著專用“大”刷子洗碗的,20cm萩原研二,踮起腳看了看西山悠刷完的鍋,再看看自己洗過的碗,陷入沉思。

萩原研二:我洗完的碗,好像也挺閃亮噠?

到了晚上,當龍舌蘭再次開啟狂吹彩虹屁模式時,忍了他一個白天的卡爾瓦多斯,終於受不了了。

“龍舌蘭,閉嘴,你這個叛徒!”卡爾瓦多斯憤怒地吼道。

“我之前居然還以為,你能和我一樣始終堅守信念。現在看來,你就和皮斯克一樣,都是組織的敗類!叛徒!老鼠!”

龍舌蘭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罵道:“傻逼。”

就算沒法真正複活,他龍舌蘭,也要和皮斯克一樣變大,再享受一下當“人”的快樂,才不想總是當個手辦。

也隻有卡爾瓦多斯這個傻逼,到現在都還對貝爾摩德癡心不改,看不清形勢。

卡爾瓦多斯頓時狂怒道:“你說什麼?!”

龍舌蘭不屑地道:“我說你是個傻逼。你人都死了,還對貝爾摩德忠心耿耿有什麼用?她能看見嗎?她肯定已經有新的工具人了,早就把你忘了。”

“不可能!”卡爾瓦多斯喊道:“我為貝爾摩德流過血,我為貝爾摩德沒過命,她不可能忘了我,她一定會一直記得我!”

“嗬嗬,那就等著瞧吧。”龍舌蘭冷笑兩聲。

等再遇到貝爾摩德,看看她是還對卡爾瓦多斯念念不忘,還是早就有了新情人。

卡爾瓦多斯怒氣衝衝地道:“等著就等著,貝爾摩德是絕對不會忘記我的!”

旁邊的西山悠翻了個白眼,心想,皮斯克撞上一次琴酒就夠夠的了,你們居然還想遇上貝爾摩德?是嫌上次死得太痛快了嗎?

宮野明美探出頭,看了一眼吵架的兩瓶前·真酒,再看看又在討論組織情報的四位警察,悄悄拉了拉西山悠的衣袖,示意自己有話想和她單獨說。

西山悠以為她是想說灰原哀的事,就抱起宮野明美回了臥室,還把房門也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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