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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級英靈佐助君 孤孤飛 23813 字 3個月前

“去死吧,羂索。”

夏油傑的聲音一閃而過,羂索回過頭來隻能看見夏油傑冰冷的目光,咒力核心的腹部和頭部被同時摧毀,羂索被直直腰斬。而夏油傑手中握著的咒具反射著冰冷的金屬光輝。

“為什麼……”羂索不明白夏油傑為什麼偏偏要挑這個時間對付他。

“為什麼?”夏油傑冷笑一聲,“我從一開始就打算殺了你,隻不過是打算看你還有什麼後招罷了,但是現在已經沒什麼必要了。”

“傑原來一開始就想殺了他啊,我就說嘛,一個腦花有什麼好的。”五條悟落到夏油傑身旁,勾著他的肩膀嗤笑道。

羂索看著二人親密的動作恍然大悟:“你居然最後被說服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按照你的性格我還以為你和五條悟之間必有一死呢,為什麼,五條悟居然勸回了你。”

“不要說的這麼了解我。”夏油傑的表情臭了起來,“人是會變的,悟變了,我也變了,而且最重要的,我可沒有按照把你的打算把身體讓給你。”

五條悟沒有再和羂索多說的打算,對著夏油傑說道:“傑,把Caster的靈核拿過來,我們去幫鳴人解決聖杯。”

夏油傑點頭,正要動作,羂索卻靠著最後一口力氣毀掉了Caster的靈核,二人沒想到被腰斬的羂索居然還有如此力氣,就聽見癲狂咒術師的最後詛咒:“沒用的,已經五騎了!聖杯顯現的資格已經達到了!”

“如果英靈不存在,禪院鳴人不存在,說不定我就能夠得到了,夏油傑你的身體……借由真人和天元的力量,不需要虛無縹緲的聖杯,我的願望是不是也能實現……”羂索最後的喃喃自語消失在空氣之中。

“當然不可能,老子怎麼可能把傑的身體給你這個老變態。”五條悟的臉色陰沉地嚇人,啐了地麵一口,“白日做夢。”

夏油傑看見五條悟的動作揉了揉眉心:算了,什麼都彆告訴悟了。

“悟,快點去鳴人那邊,就像羂索說的,鳴人有麻煩了。”夏油傑調整心態看向五條悟,五條悟也嚴肅地點了點頭,將手放在夏油傑肩膀上,隨後二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

與此同時,東京咒術高專內部,鳴人此刻正在解決咒靈。那些無窮無儘的咒靈們源源不斷地從高空湧下,也不知道夏油傑究竟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是不是把全日本,不,說不定是把全世界的咒靈都給調伏了,不過每個咒靈個體都是雜魚的水平,在多重影分身之術下也構不成太大的威脅。

比較麻煩的是受傷的咒術師們,一般的咒術師不會反轉術式,因此鳴人一邊指揮著影分身們解決咒靈,一邊救治傷員。他本在擔心佐助那邊和革命助的戰鬥,沒想到收到了分身傳來的咒靈開始撤退的消息,鳴人一抬頭果真看見鋪天蓋地的咒靈消失的身影。

身旁傳來咒術師的歡呼聲,鳴人心下也是一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咒靈的撤退一定是傑的命令,夏油傑回來了!他的心中放鬆下來,這樣子佐助和Archer之間的戰鬥也沒有必要了。

就在他因為這難得的喜悅而鬆懈之時,異變突生,他的全身被金色的火焰包裹,鳴人認出來這股力量。

“九喇嘛,九喇嘛?”

鳴人的呼喚沒有得到回應,他突然心下一緊,一股不詳的預感在他的心頭湧起。這個場景和曾經聖杯出來的時候何其相似,隻是以前他的靈魂是徹底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之中,而這次他能夠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意識被另一個東西擠占。

所以鳴人也能清楚地意識到充斥在內心的一股淡淡的悲痛,Caster退場了,以及聖杯和Ruler的約定被打破了。

有著完成他人願望的許願機本沒有喜惡,沒有欲望,不應該也不可能存在“欺騙”這一概念,但是否是因為夏油傑的改變讓祂遇見了危險,聖杯居然在保證了最低的顯現度,五騎的基礎上就強行自我顯現了。

所謂的聖杯是一把“□□”。打個最簡單的比方,如果一個人想要點火,他可以選擇打火機,火折子,鑽木取火……各種各樣的方法,都是他獲得“火”這能量的手段。如果他有魔力,他則可以通過魔術憑空產生火,魔力等同於燃料,魔術即是手段,而聖杯則是能夠通往現今無法實現的魔術或者說魔法領域的,被稱為“奇跡”的手段。

魔力是燃料,集齊七騎的燃料,普通的聖杯可以聯通“根源”,而鳴人所化的聖杯甚至能夠直指命運。

如果僅僅是“點燃火焰”這種程度的話,也不需要浪費七騎的魔力,僅僅是顯現,超過半數就足矣,僅僅是實現願望,五騎已經滿足。

但話雖如此,沒有感情沒有欲望的聖杯本身為何又偏偏選擇現在,選擇僅僅能夠滿足實現願望的最低機能就顯現呢?恐怕正是聖杯恐懼的象征吧,沒有人類感情、不知恐懼的聖杯,敏銳地差距到了危機的氣息,為了自己的存續居然選擇了背棄“願望”,將約定視若無物,於此顯現。

然而聖杯終究不是人類,祂無法像人類一樣狡猾地繞過約定,或者乾脆利落的撕毀約定,“機器”無法背叛運行的“原則”,所以祂無法像上次一般讓鳴人的靈魂陷入沉睡,而僅僅是類似擠占了鳴人身體的狀態,祂的轉化並不完美。

即便如此,聖杯的出現依舊足夠讓佐助和革命助知曉了。

二人的身影同時出現在原地,與之同時的還有夏油傑他們的身影,唯一的區彆隻有佐助們是感受到了聖杯意識主動撕開空間,而夏油傑和五條悟則是糊裡糊塗地被聖杯帶了過來。

金發的少年漂浮在半空之中,他的模樣已經發生了改變,鳴人或者說聖杯身披潔白無瑕的神衣,柔順的金色長發長至腳踝,空洞的金色眼瞳無喜無悲隻有醒目的十字形,而在他的頭頂鮮紅的光環猶如鮮血凝成,兩道紅痕順著眼角滑下,狀若乾涸的血淚。

“鳴人……”佐助心神俱震。革命助也不可置信地退後一步,他本是為了避免這種情況才選擇在這裡拖著佐助,革命助驟然想到了什麼一般看向夏油傑。

夏油傑眼中不忍,依舊如實開口:“羂索已死,他在最後毀掉了Caster的靈核,抱歉,Archer。”

革命助閉上眼睛,就算不毀,以Caster製作聖杯的打算本來也是天方夜譚,這一點他自己本身也知道,隻不過虛無縹緲的可能性也是一種希望。

Archer猛地睜眼,望向夏油傑的目光灼灼:“禦主,你的願望是什麼,現在聖杯已經顯現,你的願望是什麼。”

這一次,革命助沒有稱呼夏油傑的名字,也沒有再管旁邊雙眼通紅的佐助,他似乎很想知道召喚了自己的夏油傑如今的夢想。

夏油傑望著這雙異色雙瞳,再看向高處冷漠地望著他們的聖杯,他知道聖杯在等待著最後的勝者,隻要在這裡擊敗Saber,他就能將世界納入手下,讓所有的咒術師獲得幸福,除了禪院鳴人。

夏油傑緩緩閉上雙眼:這隻是微小的犧牲,如果是曾經的自己,如果是未來的自己,絕對無法回頭吧,天平已經壓下傾斜的賭注,但是現在還沒有。

他猛地睜開眼睛,厲聲開口:“這個世界不需要犧牲咒術師,犧牲我的同伴,犧牲鳴人才能換來的奇跡。”

“以令咒下令,Archer,毀滅聖杯!”

“以令咒下令,Archer,毀滅聖杯!”

“以令咒下令,Archer,把聖杯給我摧毀了!”

三化令咒同時下達,Archer的體內湧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他看向夏油傑欣慰地笑了一下,再次注視鳴人,隻是這一次話卻是對著佐助說的。

“我贏你了,Saber。最後,拯救鳴人的是我,就算我沒有被他召喚,就算我與他背道而馳,最終能夠與他勢均力敵的依舊是我。”

佐助隻能沉默不語,就像Archer所說,隻有這個時候的他是完全地,完整地按照自身的意誌,沒有走在他人的安排之下,與鳴人敵對,並且同時與鳴人完全對等地交流。

“重演終結穀一戰吧,鳴人,堵上我的全部的魔力、靈基、靈魂、燃儘吾身所有之一切。”

“就像你死也要把我拉回來一樣,這次輪到我了。”革命助淡然一笑,“寶具展開——因陀羅之矢,消失吧,聖杯!!”

……

“你的願望,是什麼?”

鳴人聽到了有聲音問自己,在一片白茫茫的光芒之中,那道無喜無悲的聲音平靜地說著,語氣卻帶著淡淡地引誘。

“許下吧,隻要是你,隻有是你才被允許許下,無論是多麼高尚的願望,無論是多麼隱晦的欲望,無論是多麼卑劣的渴求,什麼都可以,什麼都被允許。”

“許下吧,無論是世間的財富,眾星的主人,甚至是永恒的生命。”

“許下願望吧。”

“叫彆人許下願望什麼的,喂,你倒是給我出來啊!”滿頭霧水的鳴人追逐著聲音。

似乎是感受到了鳴人的渴求,聖杯的影子從光中出現,有著同樣麵容的金發少年,赤足行來。

鳴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少年,充斥著神聖氣息的麵旁讓鳴人望而生畏:“你,你是誰?”

聖杯微微歪頭,瞳孔中十字形牢牢鎖定住鳴人,祂沒有張口,聲音傾斜而出:“我是你,我是所有的漩渦鳴人的可能性,我是起始亦是終結,我是一亦是全部,我是全部亦是唯一,我是世界,世界亦是我。”

鳴人屏住呼吸:……少騙人啦!你絕對不是我的說!我信你是佐助都不是我的說!

很顯然雖然鳴人沒有說話,但是聖杯讀懂了鳴人眼中的意思,祂靜了一會,才開口:“我是聖杯。”

聽見聖杯的話,鳴人才猛地呼出一口氣,抹了抹額頭不存在的冷汗,長籲一口氣:“我就說嘛……原來你是聖杯——聖,聖杯?!”

鳴人這才反應過來,他想起剛剛失去身體控製權的事情了,麵色霎時間一片慘白,咬著手指,七上八下地跳了起來:“你是聖杯?為什麼你現在在這裡?我難道是死了嗎?我果然是死了嗎!”

鳴人突然眼淚汪汪地看向聖杯,抽噎著:“你把我吞了,那,那我還能看到佐助嗎?”

聖杯疑惑地又歪過頭去:“你的願望是把宇智波佐助帶到這裡來嗎?”

鳴人正想點頭,又猛地搖頭。連忙說到:“不不不,我沒想讓佐助陪我!你彆把佐助也吞了啊!”

鳴人苦著臉坐了下來,看著靜靜等待他許願甚至可以稱得上“乖巧”的聖杯,撓了撓頭,拍了拍旁邊白茫茫的地麵,示意他坐下來,又看了看對方白的反光的神衣連忙用手擦了擦。

“坐,你坐。”鳴人訕笑道。

聖杯聽他的話也學著鳴人的樣子坐在了,看著幾乎一比一模樣又感覺很好說話的聖杯,鳴人試探著小心翼翼地開口:“那個,叫你聖杯就可以了嗎?”

聖杯點了點頭。鳴人繼續說道:“那個小聖杯醬呀,什麼願望都可以的話,能不能讓我回去呀?我不想變成聖杯的說,啊,我不是說你不好,就是你都在我麵前,也就不需要我了吧?”

“那個……做不到。”聖杯沉默了一陣才開口,“隻有你才能形成我,吸收了所有漩渦鳴人的存在我才得以誕生,我是真正的萬能的許願機,但是唯有這個願望無法實現。”

“如果沒有你,就沒有我,鳴人。我就是未來的你,我也是過去的你。”

鳴人很顯然聽不懂這麼深奧的話,隻能大聲說道:“反正你絕不是這個我啦!你一看就比我聰明好多嘛!”

他有些自顧自地生悶氣,過來會才彆扭地開口:“過去的我做那些事情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嘛,雖然我根本一點完全都不想離開佐助,但是隻能這樣做了。”

聖杯:“嗯。”

“我沒想到會讓你誕生,或者說我沒想到我會走到這一步。”鳴人茫然地抬頭。

聖杯繼續“嗯”了一聲。

鳴人突然有些難受地開口:“你幸福嗎?你開心嗎?”

麵對鳴人的追問,聖杯平靜地回答:“我吸收了所有漩渦鳴人大的可能性,但是我自身並沒有萌生情感,鳴人我隻是模仿著你的靈魂,你的感情的程序。”

“這隻是你對自身的追問。”

說完這句話聖杯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而鳴人則呆愣愣地看著長到自己腳踝的金發,聖潔的神衣披在他的身上,鳴人默默地蜷縮起身子,將頭埋在了雙臂之中。

鳴人明白了,這裡什麼都沒有,聖杯隻有誕生的本能,剛剛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內心的自救。

“我”想實現我的願望,但是唯有這個願望,連萬能的許願機也無法實現。

…………

夏油傑揮袖用咒靈砌成肉牆,而聖杯僅僅是一個抬指就將無數咒靈形成的肉盾碾碎。

“這也太誇張了吧!”五條悟連忙扯過夏油傑的身體,堪堪避過聖杯的指尖細小的光束,得益於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的六眼良好的視力,五條悟親眼看見被那看起毫無威脅的,弱小的“光束”,直接劈開的整個咒術高專。不是建築物,而是字麵意思上的包括了全部森林與群山的“整個”高專。

“哈,哈哈。”看著被剜掉的大地,饒是五條悟也不由得感到荒謬地笑了出來,“這種威力,還能無視【無下限】,要是挨著一發就完蛋了。”

五條悟表情嚴肅地抬起頭,看著環繞在聖杯身側的,漫天繁星一般的光點,抱起夏油傑就對佐助道:“不行,打不過,佐助交給你了。”

說罷五條悟抓起夏油傑就要瞬間移動,夏油傑掙紮了起來:“悟!Archer都已經犧牲了,我怎麼可能視若無睹!放開,我還能打!”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佐助突然開口:“五條悟,夏油傑,離開這裡,這裡已經與你們無關了。”

佐助頓了一下,姑且算是“善解人意”地開口勸道:“你們太弱了,即便是Archer燃燒靈基的攻擊依舊毫無用處。”

“不是這樣的!”夏油傑猛地一喊,目光堅毅,“不是這樣的,Saber。你好好看看,擁有輪回眼和寫輪眼的你不應該看掉的,佐助,Archer做的不是無用功。”

佐助看到了一眼聖杯頭頂光環上那道細微到幾乎難以察覺的傷痕,目光沉沉地看向夏油傑。

夏油傑這個時候再次開口,卻是向五條悟挑釁地抬頭:“悟,我們是最強,是吧,所謂的最強是什麼東西,你現在怕了嗎,要逃了嗎?膽小鬼?最強的稱號可要給我一個人了。”

“傑。”五條悟額頭青筋難得地又暴了起來,“老子可不要被你這家夥說啊!”

“除了【茈】之外你還有什麼東西嗎?最強同學。”夏油傑擺出戰鬥的姿勢。五條悟默契地做出同樣地動作:“這句話要還給你吧,除了召喚垃圾寶可夢什麼的,你還有什麼本事啊,咒靈操使大人。”

五條悟朝著聖杯咬牙笑道:“傑,你給我好好看著,在你一個人偷懶的時候老子的特訓成果——”

夏油傑剛想開口說他沒有偷懶而是全世界忙著住寶可夢,啊,不咒靈,不然怎麼這麼多咒靈襲擊高專就看見五條悟精神高度集中,望著那雙湛藍眼瞳夏油傑幾乎是在立刻就明白了什麼,朝著佐助大喊一聲:“佐助!”

“領域展開——【無量空處】。”

一瞬間黑色的屏障籠罩了整片空間,黑洞的異象出現在聖杯的背後,龐大的無序的巨量的信息被強行充斥在聖杯的腦海之中。當然,這種程度的精神攻擊對聖杯毫無意義,從者現世的所有的知識本就是聖杯提供,更何況是從無限的可能性中誕生的可以說是真正的萬能許願機的這個聖杯。

五條悟的領域中灌輸的信息,充其量就是聖杯無垠意識中的一滴,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小水滴罷了。對於聖杯而言,就是路邊看到一朵野花的程度,然而就是這連短短一秒都沒有的短暫一瞥,讓佐助抓住了機會。

麵對顯象的聖杯,幾乎等同於神明之姿,即便是革命助用儘三劃令咒,燃儘靈基的全力一擊,也不過在祂的身上留下一道微不足道的傷口,這樣看來,與革命助實力相差無幾的佐助也無法傷到聖杯才對,同為上三騎他們的實力並沒有天差地彆的差距。

但問題是,佐助的禦主是鳴人。聖杯侵占了鳴人的身體,令咒之間的關係卻沒有消失,換言之,現在佐助的禦主是——聖杯本身。

本來如果聖杯有意識的話佐助絕對沒法和聖杯爭搶魔力,但是偏偏是Archer那微不足道的一擊,偏偏是五條悟所綻放的路邊野花一般的光彩。

聖杯,鬆懈了一瞬間。就在這一瞬間,什麼都改變了。

“統合所有分靈,吾將化作唯一之神。”佐助的模樣發生了改變,被聖杯吞噬了所有職介的宇智波佐助共鳴了這份心意,

借由聖杯的力量,本不可能,不應該,被這個世界拒絕的存在降臨了。

英靈座上的“本體”,從高緯度以全盛之姿,降臨在此處了——降臨者、外星之神、地外的異端。

宇智波佐助,Fner,弑神者,終焉之神,降臨了。

“寶具展開——【心之劍】天沼矛,滅絕之時已至,吾已淩駕全能之神!”

寶具類彆:【根據魔力解放】

(對人/對世界/對星/對神/對概念/對時空寶具)

過去,現在,未來,從無數的時間線中失去了半身的絕望,在不存在漩渦鳴人的時間線中,宇智波佐助無數次地揮動了這把劍,無數地否認了世界本身。滅絕了“全能之神”大筒木之神的超越者以自身的意誌拒絕了世界,成為了被毀滅的世界僅留的殘骸,成為了萬能的許願機的錨點。

超越因果,穿越時空,追溯緯度,斬斷概念,若是前方有阻礙他的存在,終焉的神祇將否認一切。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哢嚓聲響,聖杯的光環,碎裂了。

……

鳴人從光中抬起了頭,他再一次聽見了聖杯的聲音,隻是這一次,祂不再維持鳴人的樣子,而是有些慌張地開口:“許下吧,許願吧,隻要竭力祈禱,定會迎來救贖。”

鳴人堅定地搖頭:“不要,我隻有一個願望,如果你說你是我的話,就應該明白的,我這一次一定不會失約。”

“我絕對不會拋下佐助,我相信他一定會找到我。”

“為什麼,為什麼!無法理解,無法認同!他可是已經失敗過一次了,你已經變成我一次了……”

“但是現在沒有,不是嗎。”鳴人站了起來,“雖然剛剛你說你是過去的我,未來的我,果然是騙人的吧,如果你是我你就絕對不會說這些,我絕對不會懷疑佐助。”

“我告訴你,佐助想要做的事情一定會做到,他才不會被區區絕望打倒!我追了那個臭屁混蛋那麼久,換佐助來追一下我怎麼了?!”

“我隻是我,不管過去未來,現在的你隻是一個冒牌貨罷了!”鳴人大喝道,“這才是真正的救贖,我漩渦鳴人,拒絕你的存在!”

“連我愛的人的幸福都做不到的救贖,我才不要!”

……

聖杯最後伸出了手,對著麵色冷漠將祂一刀劈斷的佐助開口:“真正的救贖,我可以給你真正的救贖……”

“連他都救不到的救贖,算什麼?”佐助平淡地開口,“相比那樣的世界的幸福,地獄還溫和許多。”

“這一次到算是守信用啊,吊車尾的。”佐助忽地溫柔了眉眼:“我來接你了,鳴人。”

與白光之中,黑發的少年與金發的少年相互擁抱,仿佛要將彼此揉與骨血一般,天造地設,永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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