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找你來做什麼嗎?”
除了報複,還能做什麼呢?難道找他敘舊?
明明知道答案,但林深依舊沒有點破,而是抬著頭笑說,“來感激我,能讓你走到今天?”
他知道是自己虧欠了江河,準確來說是之前的林深虧欠了江河,他不過是後麵才占據這幅身體的一縷魂魄……甚至某種意義上,是他讓江河逃離了那一年的牢獄之災。
不過人生當中孰是孰非誰能真正辯得清呢?
說是有罪,卻也無罪。說是無罪,卻也有罪。
但站在江河的立場,眼前倒在地上的林深,就是罪。
哪怕林深後來讓自己出來了,但如果不是林深,他一開始也不至於進去。
如果不是那一個月的牢獄之災,他的人生又何苦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江河抬手捏起了林深的下巴,力道很重,強迫他張了口,露出裡麵的風光。
然後一根手指攪了進去,江河麵無表情地看著林深憤怒的臉,“我缺一條狗……”
林深含糊不清地罵,“狗尼瑪……”
對林深的罵無動於衷,江河仿佛依舊在思考要如何折磨林深,“或許我還可以把你送到很多人的床上……”
總之想把林深的尊嚴一點點踩在腳下。
一個無權無勢,無依無靠的少年,得走過多少血雨腥風,陰謀詭譎,才能在短短的一年時間內,爬至高位。
這個過程,最珍貴的尊嚴,成了最廉價。
而一開始的原因,無非是一個富家子弟的陷害栽贓。
可富家子弟,如今得像一條狗了。
江河陰戾的眸子突然升起一絲異光,他緩緩說出口,“給林先生,穿一套好看的衣服,送去給趙公子享受。”
他的話剛說出口,林深就毫不猶豫地用力,咬住了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