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第 97 章(1 / 2)

清穿之皇後 文婉 5394 字 5個月前

血滴子做為雍正手中的一件神兵利器,自然知道主人的意願,更不用說多疑成性的雍正對自己認定的繼承人也沒放下監視的腳步,因此血滴子的人敢肯定不是弘曆動的手。

在首領的示意之下,他們也跟著收拾起了殘局,雍正的死成為了胤禩等人的死忠做的事情。

這樣的瞎話大多數人都不信,但至少明麵上,還是有幾分可信度的,要知道當年威名赫赫的八賢王那可是能夠讓朝庭大半的官員都舉薦他做太子的。

即使是厭惡她至極的雍正,早年上位的時候,還不得不忍氣吞聲的封他一個廉親王。

要不是雍正對胤禩大加封賞,也不會有弘時這個傻麅子試圖借胤禩的力量去奪嫡,結果反而被耍的團團轉,最終受到皇父的厭棄。

反正事情就這麼個結論,群臣一起互相的查看起了正大光明牌匾之後的密旨,果然是弘曆的名字。

國不可一日無君,屬於弘曆的登基大典很快就辦了起來,這場不明不白的暗殺,也讓弘曆對於血滴子極為看重。

之後他並非沒有再查探過,可無論怎麼查,都查不出問題來,究竟是哪裡出了錯了?

無論私底下有再多的隱憂,心機手腕不缺的弘曆,已經過了最初登基時的青澀,遊刃有餘地使用著帝王心術,高坐廟堂,審視著所有人,手段之老辣讓所有人都不敢再輕視這位尚且年輕的帝王。

世俗的權力路上,弘曆已經走到了頂端,榮華富貴隻是他的日常,一切都已經得到了的弘曆對於雍正的死因,更是努力的查探著。

結果得到了一個瞠目結舌的結果,雖然最初下意識的忽視了金丹,可是之後再一查探雍正每日吃那麼多的金丹,誰還能夠忽略過去。

更不用說這些煉丹的人也不是什麼硬骨頭,上刑之後,啥都吐露出來了。

弘曆看著手中的奏折,無語至極,喃喃自語的說道:“所以就隻是這麼一個可笑的結果,怪不得當日怎麼查都沒查出來。”

恐怕那些太醫也把脈把出了皇上吃過虎狼之藥,身體虧空了,可當時誰敢說出來一個不對,那便是侮辱先帝。

得到結果的弘曆興致闌珊的把奏折丟到了禦桌之上,現在好了最後的謎題也解開了,中央本就沒有幾個權臣,現在也都是服服帖帖的。

玻璃的方子還在源源不斷的製造著財富,讓他可以大手筆的減免天下的賦稅,毫無顧慮的去賑災救治平民百姓,雖然上位時間短,但在民間他明君的名頭已經傳出來了。

越想越覺得無趣的弘曆慢慢悠悠的走出了養心殿,去到了那唯一讓他有求不得之人的長春宮裡,換了一個人居住的長春宮也變換了風格。

即使是寒冬臘月都不缺繁花似錦的美景,雕梁畫棟,處處成景,似冰雪澆築成的美人站在那裡低頭做著刺繡。

即使是這樣家常的場景,也依舊掩蓋不住美人骨子裡透露出來的那種清冷出塵,聽到聲音的對方抬眸看了一眼,眼波柔柔的,可眼眸深處的寒冰卻從未融化過。

這怎麼行?他要的是全部,心裡策劃著之後該怎麼感動宛竹的弘曆,很是自覺地站在火盆旁烤著自己的手,一邊笑眯眯地問道:“長春宮裡的碳還夠燒嗎,你可是最怕冷的了,若是有不足,得早早的備好才是。”

執掌天下的帝王俯身朝你溫言細語的關懷著日常生活,來時的雷霆萬鈞的氣勢,全部都化為了潺潺的春水,這種轉變很容易讓人升起一種自得。

宛竹隻是淡淡的回答道:“皇上,你天天來這長春功,內務府的那些奴才可最會揣摩聖意形式了,彆的宮或許會缺碳,這長春宮那是絕對不缺的。”

即使進了宮宛竹依舊是那副直接坦蕩的性格,清冷疏離的冰冷也從未改變,弘曆如此想著,有些安心的坐到了宛竹的身旁。

賴皮的說道:“我這麼說,還不是覺得我既然天天都要過來,那乾脆我們倆的炭一起燒了,免得某隻怕冷的小懶貓炭不夠,省著燒,反倒把自己凍得瑟瑟發抖的時候。”

宛竹有些不高興得說道:“誰是瑟瑟發抖的小冷貓!”

嘴裡說著這樣生動的話,眼眸深處卻含著一塊堅冰,這讓她多了兩分虛無縹緲,仿佛再熱鬨的場景,在她看來也是可以隨時抽身離去的。

弘曆越看內心的那份空洞陡然間就消散了,這樣的美人必須要得到她的全部。

秉持著這樣的信念,弘曆一邊嘴上繼續調笑的說道:“好,是我說錯了,咱們皇後娘娘才不是什麼瑟瑟發抖的小冷貓,是最雍容華貴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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