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璃月[含4k營養液加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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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快活地向蒲從舟打招呼,輕盈地幾步掠到蒲從舟麵前,碧綠的雙眸驟然睜大——

“你你你你你……”蒲從舟見這個少年看著長得小巧年齡不大,身上攜帶的風元素之力居然讓蒲從舟驟然覺得心空了一瞬——這不可能是常人能擁有的元素力——甚至見到他的瞬間,體內的風元素也跟著律動起來——

像是雨水回歸海洋,蒲公英回到風的懷抱。

蒲從舟腦海中驟然出現很久很久以前初見這——這少年的畫麵,好像是在蒲從舟誕生之初的蒲公英花海間,這人撥彈著琴弦,溫柔微笑著注視著她——

蒲從舟心中得出一個不可思議的答案:“你你……就是蒙蒙蒙蒙德的風風風……”

蒲從舟說話的聲音都磕巴了,指著蒙德的風神巴巴托斯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我我……”溫迪也跟著磕巴兩句,盯著蒲從舟的小腹,伸手比劃了一個很小很小的圓,有些不可思議地說,“我我我上次見到你,你才這麼小小一點!我才沒睡多久啊,怎麼剛醒來見你就——”

“我……我就怎麼樣……”蒲從舟磕磕絆絆地說著,臉“唰”一下變得慘白——對,就她這個障眼法,瞞不過鐘離,肯定也瞞不過這個蒙德的風神巴巴托斯!

果不其然,溫迪繞著蒲從舟走了兩圈,抬著頭看著蒲從舟,眨了眨眼,壓低了嗓音,悄聲問道:“你揣崽崽啦?這孩子誰的?”

“我不知道……”蒲從舟縮了下,弱弱地說,想了半天,和溫迪這雙看著非常純真的深綠色眸子,這才想起問好,乾笑著,“風神大人,早上好啊……”

問好問完後,蒲從舟抬了下頭,看了眼天色,這才發現現在是晚上。

蒲從舟:……

溫迪似乎根本沒有發現蒲從舟這麼離譜的錯誤,難得嚴肅地思索了很久,忽地笑了,對蒲從舟說:“我知道該怎麼做的——舟舟,跟我來!”

說完,溫迪對著蒲從舟招了招手,一陣風忽地把蒲從舟卷起!

“啊啊啊啊啊這風速度怎麼這麼快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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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軒內的宴會此時也到了尾聲,仙人間觥籌交錯聲漸漸小了下去,隻剩下偶爾幾個交好的仙人正在輕聲交談。

鏤空的燈籠懸掛在雕花回廊,鐘離獨自立在回廊前,眺望著霄燈升起的海麵。

留雲借風真君注視著鐘離的背影,猶豫了又猶豫、糾結了又糾結……說真的,蒲從舟性子隨性又倔強,若真出了什麼事……

思索間,鐘離已經回過頭來,緩步向留雲借風真君走去,唇邊帶著一點柔和的笑意,望著留雲借風真君說:“你今日似乎一直欲言又止,是有話同我說,是麼?”

留雲借風真君定了定神,心中想著若是為著蒲從舟,就算是丟次臉誤診又如何,心一橫,清了清嗓子:“帝君說的不錯,我確實有話要和帝君說。”

看著留雲借風真君的神情,鐘離也猜

出了點什麼,繼續詢問說:“是舟舟的事麼?”()

是。留雲借風真君沉了沉心,歎了口氣,還是說,前些日子,你讓我看看舟舟的身體是否因水史萊姆有所損傷,那時,我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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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離微微蹙眉,正待側耳認真聆聽,忽地抬頭——

“啊啊啊啊啊怎麼這麼快啊——”

伴隨著一聲尖叫,雕刻著花的窗邊掠過一縷清風,落進了新月軒的眾仙中間,滾出了一紅一綠兩道身影。

……

“天啊……這好像是蒙德的風神……”

……

“舟舟?”留雲借風真君在仙人的絮絮叨叨聲中脫口而出,愕然說,“你怎麼忽然就跑出來了?”

蒲從舟一邊捂著狂跳的心臟,還沒從剛剛被風卷走的驚恐中回過神來,就僵住了,一點兒一點兒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先是看到了龍鱗下擺、然後是長衫的全貌……

最後,蒲從舟對上了鐘離微微睜大,明顯有些詫異……甚至能說的上震驚的燦金色眸子,哈哈乾笑兩聲,小聲說:“你、你好啊,帝君……”

“嗯……”鐘離注視著蒲從舟,瞬間了然,緩緩蹙眉。

“你好啊,摩拉克斯,好久不見!”溫迪輕盈地飛到鐘離身前,笑吟吟地熱情打著招呼,說,“你看起來也發現了——來,我們好好談談怎麼樣?關於……”

溫迪停了停,笑容更深了些,卻不知為何看起來有點猙獰,身子微微前傾,對鐘離壓低了嗓音說:“關於我寄養在你這的小蒲公英,養了一百年,一朵就變成兩朵的事?你們璃月真適合養花啊,你不覺得你應該和我解釋解釋嘛?”

“……確實應當解釋。”鐘離掠過眾仙異樣的模樣,輕輕頷首,略帶歉意地說,“抱歉,失陪了。”

鐘離停了一會,又看向溫迪,簡潔地說:“隨我來。”

“好啊。”溫迪笑了下,爽快地答應了。

“啊哈哈哈哈哈……”蒲從舟此時大腦一片空白,僵硬地笑著,小心翼翼試探著往後退去,小

小聲地說,“既既……既然你們討論了,那我先走啦?”

鐘離轉頭望向蒲從舟,非常寬容地微微一笑。

“最該來的就是你了,我的小蒲公英。”溫迪落在蒲從舟身邊,笑著伸出手,輕輕拎著蒲從舟褙子上的毛絨一提,就把整隻蒲從舟提了起來,“走吧走吧……”

……

在新月軒眾多參與此次宴會德高望重的仙人的眾目睽睽之下,風神提著一朵蒲公英,和岩神先行離開了。

蒲從舟麵容扭曲地閉上眼。她這輩子沒有這麼想再變回一朵蒲公英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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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軒並非所有的包廂都有著極其大氣的陳設,像是這間偏間就極其小巧雅致,點著的檀香也是幽靜的。

假山陳設上的水咕嚕咕嚕流淌著,蒲從舟坐在窗邊的椅子上,縮成小小的一團,捂著臉隻露出兩隻眼睛,痛苦地看著坐在茶桌兩邊的神明。

() 鐘離雙腿交疊,雙手支起下頜,靜靜凝視著蒲從舟,輕聲“唔”了下,神情極其微妙。

溫迪看看鐘離,又看看眼神躲閃的蒲從舟,笑了一聲,盯著鐘離,語出驚人,幾乎是痛心疾首地說:“摩拉克斯,你真的是畜生啊!”

蒲從舟腦子“嗡”一聲響,直挺挺就倒下去了。鐘離不動聲色地扶了蒲從舟一下,冷靜地看向溫迪,平靜地問:“何出此言?”

“我當年把小蒲公英交到你手上時,她才多大?你又多大?”溫迪飛到鐘離麵前,對他指指點點,非常悲痛地搖頭,“這樣你都下得去手,把人家小蒲公英的肚子都弄大了,你難道不是……不是……唉!”

“風神大人……”蒲從舟總算緩過神來了,看著溫迪虛弱地說,“你可能不小心弄錯了……但這……真的不是鐘離的孩子。摩拉克斯……呃……帝君……一直都把我當閨女來看待,我也認他是我的爹地——”

“不用說,不用說……”溫迪一副“我懂我懂”的模樣,安慰似的摸了摸蒲從舟的頭,笑著說,“我知道你的難處,這摩拉克斯確實很難打。你不用怕啊,我這就冒著被他一尾巴拍飛的風險帶你回蒙德……”

“不不不,風神大人,你真的誤會了——”蒲從舟連連擺手,最終發苦,第一次體驗到了什麼叫做“有口說不清的滋味”,非常努力地解釋,“這孩子真的不是——”

“不用說,不用說!我懂!我懂!”

“不——”蒲從舟從未像現在這般無力過,“你不懂!”

……

鐘離冷冷地注視著蒲從舟和溫迪打雙簧,等他們兩個鬨夠了,鐘離才看向溫迪,平緩地說:”不必胡言亂語。你我都心知肚明,舟舟腹中的水元素力純粹,不可能是我的骨肉。”

“哦?”溫迪笑了下,反問鐘離,“那縱觀整個璃月,誰還能在你摩拉克斯眼皮子底下撬走了你的閨女?”

鐘離平靜地看著溫迪,淡淡說:“舟舟素來居輕策莊東側,與你蒙德毗鄰。若是你親自如此,能瞞過我,或許也不是難事。”

“好你個摩拉克斯。”溫迪笑著說。

……

很難用言語描述此刻蒲從舟的心情……隻能說瘋了瘋了,這個世界都瘋了!蒲從舟絕望地看著溫迪和鐘離兩位提瓦特迄今為止最古老的神明為自己腹中這個崽究竟是不是對方的你一句我一句說的還有來有回,覺得這個世界居然能荒謬成這個樣子。

也是個奇跡。

……

“唉,無趣,不和你糾纏了。”溫迪吵著吵著不想吵了,歎了口氣,一攤手,笑吟吟地看著鐘離,溫和地說,“怎麼著蒲從舟也是我帶給你的,現在我想知道她的夫君……嗯,不對哦,她現在還沒有成親,應該這樣說——”

溫迪清了清嗓子,嚴肅地說:“我想知道吃掉我養在你這的小蒲公英的壞家夥是誰,不過分吧?”

“有點。”鐘離冷靜地說。

“你少來這套哈。”溫迪瞬間飛掠到鐘

離的身前(),看起來快瘋了?(),揪著鐘離的衣領質問,“你說不是你的,那孩子的父親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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