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樹蕙皺起眉頭，把手機拉得離頭遠了一點：“兩個選擇，要麼下午來和我談，要麼明天接受我們的律師通知函。”
說完毫不猶豫掛掉電話。
姚素清剛想說話，淩樹蕙已經轉頭看著她：“你該走了。”
“啊？”
“你今天不是有商演嗎？”淩樹蕙皺眉說道。
“啊對對對！”姚素清連忙站起身，剛背起琴盒又猶豫下來，“要不……”
“要不什麼要不！”淩樹蕙直接打斷她的話，“掙錢重要還是給我撐場子重要，快去！”
“是是是！”姚素清立刻抬腳往外走，在成為光榮打工人的路上大步前行。
慕容離看著她瀟灑離去的背影，轉頭瞪了淩樹蕙一眼：“對她那麼凶乾嘛！”
“我沒凶啊，我隻是實事求是地考慮著她的需求而已。”淩樹蕙聳聳肩，“她可不是大少爺你，家境艱難得很，不工作靠什麼活著。”
“我……”慕容離剛想懟回去，就想起之前被她反唇相譏的窘態，又把話給咽了下去，硬生生轉移話題，“那我也先走了。”
說得好生咬牙切齒。
“你不能走。”淩樹蕙立刻說道：“你的爛桃花，你負責幫忙解決。”
“我！”慕容離簡直一口老血吐出來，神特麼爛桃花，這趙萱萱他都沒說過兩句話，怎麼就算是桃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