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樹蕙已經完全明白他的意思：“我記得，爸爸的那種血型，大多會遺傳。”
“對。”南宮池淡定地說，“說起來你可能會有點不舒服，我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女孩子也許是我們家的親戚。”
淩樹蕙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南宮池注意到她的笑意，手握得更緊，手背上浮起一層青筋：“但是我又仔細看了看，才發現她和媽媽長得實在太像。”
淩樹蕙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演出那種怔楞，但她感覺到心頭泛起刺痛來。
“那麼，她……是爸爸媽媽的女兒嗎？”淩樹蕙低聲問道。
“是的。”南宮池目不轉睛地望著前方，“我昨天已經做過鑒定了。”
“那麼，我呢？”
“馨馨，爸爸媽媽隻生過一個女兒。”
這話一說出來，就算是再笨的人也能夠理解。
淩樹蕙依靠在座椅上，望著窗外呼嘯而過的風景：“所以，當初搞錯了，我才是姚素清，而姚素清，才是南宮馨。”
她的語氣很平靜，但是南宮池卻能夠感知到掩藏在平靜之下的波瀾，不由得脫口而出：“不，你永遠都是馨馨。”
淩樹蕙沒應答，等到南宮池將她送到公寓前，她才突然問道：“你把鑒定報告帶來了嗎？”
“帶來了。”南宮池苦笑道，“就在後座上。”
淩樹蕙降了將椅子，向後探身把鑒定報告拿在手裡，對南宮池說道：“既然這樣，我們一起進去把真相告訴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