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孝。”安滿月毫不客氣地說道,坐在床邊幫著寧澤仁把脈,過了一會兒眉心擰了起來,將手收了回來,偏頭看向李氏,問道,“把你的手給我。”
李氏疑惑地看向安滿月,將手遞給安滿月。
“你跟他多久沒行房是?”安滿月眉頭緊蹙著,開口問道。
雖然屋內隻有老大夫婦二人,李氏還是害羞的緊,說道:“之前他說要娶婷婷的時候……”
“幸好你沒跟他行房。”安滿月將手收了回來,偏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寧澤仁,想了想,說道,“恭喜你染了姓病。”
“姓、姓病?”寧澤仁疑惑地看向安滿月,聲音顫抖著,“娘,這是什麼病?”
安滿月沒有立即回答寧澤仁,認真問道:“你除了跟劉瓜婦發生過關係,還跟彆人發生那種關係嗎?”
“沒。”寧澤仁聲音顫抖著,他,他這也是花柳病?
當寧澤仁知道他那病也是花柳病的一種,整個人都懵住了。
人家那些男人有那麼多女人都沒事,他就在外頭找了一個女人,結果就染了病?
“老大媳婦,你們分開睡。”安滿月眉頭緊蹙著,說道,“省得傳給你!”
李氏這會兒嚇得後退了步,驚慌不定地問道:“娘,我,他,他還有救不?”
“幸好發現的早,有救是有救。”安滿月眉心緊擰著,一臉為難地說道,“不過這病很麻煩,我也不能保證能不能治好。”
安滿月見寧澤仁嚇破了膽,安慰了寧澤仁幾句,便帶著李氏出去了。
屋內的寧澤仁整個腦袋都是懵的,他就是隨隨便便找了個女人,怎麼就染上了病?
寧澤仁覺得身上癢得難受,使勁地抓了兩下,身上便出現一道道鮮紅的印子,瞧著觸目驚心。
院子外麵。
李氏回頭看了一眼房門,不安地看向安滿月,納悶地問道:“娘,相公他真的有病?”
“嗯。”安滿月說到這兒,接著說道,“行了,你也甭想那麼多了,你們隻要不行房是就沒事,彆擔心。”
“那他活不久了?”李氏是很恨寧澤仁,但是從沒想過讓寧澤仁死,這會兒一想到寧澤仁可能會死,眼淚不受控製地落了下來。
“暫時不會死,你也甭擔心,回頭我給他好好治病,估摸著三年五年就能好。”安滿月伸手拍了拍李氏的肩膀,開口安慰道,“行了,你將這事兒跟他好好說說,讓他配合治療,等過個幾年就好了。”
李氏淚流滿麵地點點頭。
“行了,回去吧,這事兒不光彩,彆往外說了。”安滿月輕歎了口氣,背著手離開了。
等走遠了,安滿月的嘴角微微上揚。
晚上飯桌上。
寧永川看了眼眾人,說道:“老大現在要積極念書,你們都彆去打攪他。”
“爹,那大哥也不過來吃飯嗎?”寧老貳一臉好奇地問道,他前兩天還瞧見大哥在外頭散步。
“他非說要好好念書,給孩子做個好榜樣。”李氏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她萬萬沒想到,她跟寧澤仁和好會因為這件事兒。
寧老貳也沒想那麼多,畢竟他明個還要早起跟著賬房先生去學記賬。
當晚,安滿月洗完澡懶洋洋的躺在床上,見寧永川從外麵進來,笑著問道:“我是不是很聰明?”
“你就不怕他找彆人幫忙看病?”寧永川沒想到安滿月為了讓老大兩口子和好如初,竟然這麼忽悠寧澤仁。
“不會,一般人都不好意思跟旁人說。”安滿月唇角微微勾起,眼中帶著些許笑意,“省得他老管不住那東西,也該漲點教訓。”
寧永川對寧家其他人的事情一點也不關心,坐在安滿月身邊,溫文爾雅地問道:“我隻有你一個女人。”
昏黃的燭光讓整間屋子的溫度極速升高。
安滿月臉微微泛紅,她仰頭看著麵前坐著的寧永川,他的長相正是她的菜,她很願意跟他在一起。
“滿月,你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安滿月抬起眼簾,紅暈爬上臉頰,眉頭微蹙著,不滿的嘟囔道:“說得就跟我們一直沒在一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