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
潘浩東取出一個信封,遞給雙刀火雞:“火姐,這是三個月的房租和押金。”
雙刀火雞抽出一遝千元大鈔,數了數道:“數目正好,要不要簽合同?”
“不用,我信你。”
潘浩東搖了搖頭。
雙刀火雞微笑道:“爽快,憑你這句話,以後廟街這一塊,就由我罩著你!遇到什麼擺不平的事,儘管提我名字。其他地方不敢說,但在廟街,嗬嗬~~”
說到這,雙刀火雞撥開一側的頭發,露出猙獰狹長的刀疤;“當年喪彪喝醉了酒,當頭砍了我一刀,讓我拿著雙刀從西貢街一直追他追到公眾四方街,有哪個不認識我雙刀火雞?大姐我十二歲就在廟街混,沒人敢不給我麵子。”
“霸氣!”
潘浩東豎起大拇指。
史蒂芬周聽到這番話,開始對火雞另眼相看,臉上有疤還有齙牙的火雞,在他眼中也不是那麼地醜陋。
如果娶回家,晚上關上燈,應該、或許……
“就這樣,碗你們洗,不想洗留著,等我采購回來洗。”
雙刀火雞晚上要擺攤,下午需要采購食材回來,分明彆類處理好,以便晚上出攤,除了上午有點時間,基本都在忙。
她走後。
史蒂芬周默默起身,動手收拾碗筷。
以前高高在上,俯瞰一眾大廚的食神,經曆社會毒打後,開始慢慢轉變了。
花了點時間洗好碗筷,史蒂芬周走到潘浩東麵前,有些尷尬的說道:“表弟,能不能借我點錢,我想置辦一些衣服,然後想想怎麼東山再起。”
“一起去,我也要買幾套衣服。”
“也行。”
下午三點。
表弟兄弟倆返回出租房。
此時,房東雙刀火雞正在處理食材,見到兩人回來微微一笑,便繼續埋頭做事。
潘浩東放下東西,上前說道:“火姐,在做什麼?需要幫忙嘛?”
“牛肉丸。不用幫忙,你忙你的。”
雙刀火雞杵在案板前,雙手持刀,不停地剁牛肉,腕力比很多男人都要強,平均每秒鐘能剁八十幾下。
一塊牛肉,不出幾分鐘便被她剁成一堆爛泥。
潘浩東搬了張凳子,坐在一旁問道:“火姐,你擺攤一個晚上能賺多少錢?”
雙刀火雞一邊忙碌一邊說道:“看情況,有時多有時少,不過一個月一兩萬還是有的,就賺個辛苦錢。”
“才一兩萬?”
史蒂芬周插話道:“那麼辛苦乾脆彆做了,跟我混!我隨便研製一道小吃,就能讓賺到手軟。”
“切~~”
雙刀火雞不屑的撇了撇嘴。
潘浩東微笑道:“火姐,我表哥這話說的雖然有些張狂,但卻是事實。我的廚藝你也看到了,不比港城任何一位名廚差,認真鑽研還有上漲空間。而我表哥史蒂芬周,身為前任食神,即便功成名就後,怠慢了廚藝,但底子還是有的。”
“由我們兄弟二人研發的街頭小吃,必能風靡港城的街頭小巷,肯定比你辛辛苦苦擺夜攤賺錢,不妨考慮一下?”
“這……”
雙刀火雞猶豫了。
食神廚藝怎樣,她不知道,但潘浩東的廚藝,她深有體會,中午隨便做的幾道菜,都能讓她留戀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