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光可以普度眾生,卻贖不清少年背負的累累(2 / 2)

熾陽之痕 西無最 9665 字 5個月前

緹慕滿臉疑惑坐上後座,摸不著頭腦,隻以為先生口味挑剔,試探著問:“您不喜歡吃越南菜麼?還是不喜歡吃牛肉和蝦仁?我可以去給您換一份。”

“我、很、困。”

霍暻闔眸一字一頓強調,後腦勺仰靠左車門側坐著,純黑碎發被壓得尾尖翹起,同他的脾氣般乖戾難馴。

是,她知道他困,可撐著吃兩口墊一墊總是好的。可他連手都懶得伸,更彆提拿筷子夾起來放進嘴裡了。

瞬間,緹慕醍醐灌頂,她唇線微抿,二話不說打開塑料袋,拿出筷子,纖手拖著紙碗底部,夾起一口吹涼送到他唇邊。

霍暻側倚車門,慷慨配合地張嘴,第一口早飯吃的相當心曠神怡,唇角肆笑暴露頑劣本性,儘情享受來自她“飯來張口”的伺候。

可她喂過第一口,第二口他不再張嘴,也喂不進去。

起初緹慕以為他嘗過之後不喜歡,但看他俊雋麵容舒展,她滿懷不解嘗了嘗味道,第叁口嘗試再喂,他竟然又張嘴了。

原來如此,姑娘恍然大悟,摸索到某種規律後暗自欣喜,喂他一口,自己再吃一口,順利進行這頓早飯。

為了保證順序不錯,她極為專心,竟未察覺少年雙臂繞後,十指牢固交叉,虛敞著圈住她腰身。

仰光的暻少爺吃碗越南河粉能墊肚子,可剛開葷的大小夥子還饑腸轆轆。

犯罪心理學說,殺戮可以激發雄性血脈裡本能的性高潮,就算天才,也難逃基因法則。

他必須儘快消化那二十一條人命帶給自己的暴虐,血氣衝頭會影響激素分泌,間接乾擾他的決定。

權力之巔如同萬丈鋼索,稍有不慎便會粉身碎骨,在外,他絕不能陷入失控臨界。

仰光大金塔的佛光摁不住少年澎湃欲望,他隻能讓士兵把她從家裡接出來,讓金盞花沁香暫時抑住自己那股邪火,然而同她處在一輛車裡,他胸腔愈發鼓燥,洶洶欲火混著血意衝入骨頭縫深處灼燒。

就算如此也隻得咬牙挺著,自己必須先摁著她吃飽飯,才能掐住她的腰瘋狂宣泄,平息這場因殺戾引起的原始災難。

他想過了,她可以生他的孩子,他方才陪她做的夢裡,也有孩子的身影。

那會娶她麼?

他自己都還過分年輕,東南亞上流圈子的公子哥兒在這個年紀誰沒幾個情婦和私生子,可他沒閒情逸致養一大堆隻會上門爭家產的廢物。

另一方麵國家頂層軍政聯姻並不缺人,霍曜和察婭的婚姻早已板上釘釘,隻是幸好,他們兩情相悅。

當然,他自己身為長子,常年處於金字塔尖早已眼高於頂,自負猖狂,根本不屑於拿婚姻當代價。

所以自己會娶她,她歲數小,容忍忠誠又聽話,有時候犯軸,遇事兒倔起來連哭都不會哭,平時忍讓不語,一旦說起話,幾個詞兒就能給自己氣得腦仁生疼。

上次前戲都沒做完,可現在看她儘心儘力的模樣,他也隱覺後悔,沒讓她對初夜留下完美好印象。

霍暻知道第一次對女孩子意義非凡,倒也無妨,伊洛瓦底江畔日後的夜晚絕不會比清邁遜色。

現下,汗水浸透黑金絲綢襯衫,情欲高漲不斷翻湧,少年呼吸漸漸粗重急促,黑瞳視線灼灼聚焦於她傲人胸脯,迫切需要解決現下燃眉之急。

可她所思所想和他大相徑庭,見手裡碗底漸光,緹慕暗籲一口氣,有驚無險,慶幸自己手穩,軍用越野邊行駛邊喂飯,碗裡的湯沒撒上他褲子和車座。

【暢讀更新加載慢,章節不完整,請退出暢讀後閱讀!】緹慕手上收拾著紙碗和筷子,水盈瞳眸掠過不可置信,從前吃飯惜字如金的警校高材生,回到仰光,居然需要人細致入微伺候到這種地步。

龍生九子,各有不同。她總算深刻理解這句中國諺語,出神之餘,竟不自覺嘀咕出聲:“昨天小少爺不用喂也會自己好好吃晚飯。”

霍暻聽不清,看她櫻口唇形,也猜個七七八八,空出手,虎口衝上掐住她粉腮,強硬迫使她看著自己,跟她約法叁章:“回家彆和那小玩意兒講話!也不準大發善心去陪他睡覺!陪一回,那小玩意兒就能惦記第二回。”

男人總是貪得無厭,一個娘胎裡出生,十九歲大哥哥自然清楚叁歲小老弟什麼花花腸子。

“先生。”緹慕輕吟,精致下巴抬起,鄭重其事回望入他黑眸,“您一共就兩個弟弟,曜少爺不讓提,小少爺也不讓講話。您想讓我和他們當陌生人可以直說。”

俊美少年的無理要求終於碰壁,姑娘實在不清楚,他究竟在和叁歲小弟弟置什麼氣。

看看!看看!霍暻眼中血絲儘裂,腹內火氣旺盛,牙根摩擦發緊,她這股伶牙俐齒的勁兒一上來,他都恨不得咬斷她雪白頸子。

終於,來自四麵八方的邪火衝破克製,他五指猛地攥住她右手皓腕,欺壓俯身,發狠咬住她下嘴唇,唇齒驟然磕碰,疼得她眼角帶淚,嘶嘶抽氣,左手胡亂抓住他領口前襟,仰麵承受檀口內突如其來的翻攪。

他的橫衝直撞仿若鐵鉗,勾的她舌肉生疼,分不開又掙不脫,嘴裡血腥味兒愈發厚重,零星殷紅綴上兩個人四片唇,妖嬈又豔麗。

哢噠——

一聲響後,座椅後倒平鋪,天旋地轉,緹慕唇肉血紅,疼痛和缺氧令她眩暈,眼前隻剩軍用越野墨綠色車頂,四麵純黑防彈遮光玻璃升起,嚴絲合縫,而駕駛座的士兵早已下車。

這是哪裡?她依稀辨認,可惜茵雅湖畔的偏僻處空無一人,隻有望不見儘頭的棕櫚樹。

“先生先生彆在這裡先生”

少女眼角濕潤,細腰兩側被熾燙的掌死死掐住再沒有力氣掙紮,隻能搖頭恍惚呢喃著,纖手十指嵌入他肩膀,她身上傾壓的少年仿若一匹惡狼,發著瘋啃噬她細嫩鵝頸。

紅色吻痕密密麻麻綻放於吹彈可破的肩頸肌膚,吊帶裙後背拉鏈早已被攻破,乳^罩被可憐的甩進車座夾縫,嬌軀一涼,兩團高聳傲人的白嫩豐軟完整暴露於外。

不得不說,他喜歡這具可以滿足男人所有魂牽夢縈的身體,她的成長過於驚人。

緹慕羞恥嚶嚀,推搡著他狂放孟浪的動作,卻阻止不了他俊麵埋入胸前,她全身熱燙發顫,右邊乳^尖紅粒被牙齒唇舌肆無忌憚的舐咬舔擰,左邊乳^肉也逃不過蹂躪的鐵掌。

一聲聲滿足放蕩的喟歎從胸前傳來,少年充滿情欲的粗重呼吸激蕩於車廂之內,聽得她瑟瑟害怕。

破碎的洋娃娃無法抵抗,士兵們不會來管暻少爺的香豔情事,他們隻會助紂為虐。

少女半身赤裸仰躺著,青澀嬌軀泛紅,止不住輕顫,看他火急火燎扯襯衫扣子,小手抖著去拉他衣角,“先生緹慕會怕我們回家好不好先生”

霍暻舔了舔方才舐咬她細膩乳^肉的唇,著了瘋魔一樣壓住她盈盈纖腰,放任自己由性欲和血腥支配,隻有如此,他才能走出由血債堆積的空洞。

金盞花的淡香誘惑足以加強這場泄欲,他喘息粗重,欲火焚身,俊眸不離她雪白胴體,熾燙血液上行衝垮神經堤壩,當著她麵伸手解開自己褲扣,露出屬於男性的粗壯猙獰。

他也想和她說兩句話,安慰姑娘不要怕,沒人敢看,因為他會下手活活摳人眼珠子,可肉體已由本能驅使,理智燒毀殆儘,喉嚨裡半個字都擠不出。

霍暻寬闊上身傾壓,兩隻手掐住她的胯將她拖近,下手扯掉她雙腿間的棉布,緊密結合的部位終於坦誠相見。

躺在後車座的緹慕緩緩閉眼,烏黑秀發淩亂鋪滿車墊,羞慚可憐,用手捂緊嘴,軍用越野再封閉也沒有一絲安全感,她的羞恥心幾近崩潰決堤。

她換取不到他的憐憫,一雙玉腿被分開架上他精腹兩側,嬌嫩稚澀的花蕊頂上熾燙棍物,細細摩擦生熱,一陣陣酥麻和戰栗同時反應於少男少女的身體。

和初夜的磨難不同,經過人事的少女花蕊濕潤速度明顯見快,他的進入不再帶來撕裂的痛苦,下體巨大撐鼓的熱脹感讓她捂著嘴也止不住嬌吟。

“嗯嗚”

“嘶——”

霍暻倒抽口氣挺動腰腹深入甬道,緊窄稚嫩的裹挾感仍舊令他後背脊梁直麻,卻比第一次做舒爽更多,粗壯棍物衝破阻礙頂到花蕊宮口再大力抽送。

少女柔嫩身體逐漸適應他貫入的強橫節奏,細腰上下擺動,捂嘴的纖手早用來和他十指交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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