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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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玠醒來時,腦袋昏昏沉沉,便甩了甩頭,睜開倦眼。

入目是頂上黑黢黢的房梁。

環境陌生。

周玠撐起身子起來,被子滑至腰間,餘光瞄到身側景象。

他身邊躺著一個赤條條的女人,樣貌寡淡,被及肩膀,可見女人皮膚白皙,如剝了殼的雞蛋,吹彈可破。

周玠瞳孔一縮,清晰地看見女人肩膀以及脖頸上遍布曖.昧香豔的紅痕,紅印如梅,爭相競放,灼人眼球。

腦中轟然一聲響,饒是再鎮定,周玠亦不由被眼前古怪的一切驚到,神色驟變。

再打量自己,身無一物,胸膛袒露,有兩三道不明的抓痕。

孤男寡女共睡一榻,且赤.裸相對......顯而易見兩人發生了什麼。

昨天......周玠回憶,腦中一片模糊,有一層迷霧罩住他的記憶。

同一時刻,祝荷蘇醒,乍見周玠,嚇得喊叫:“啊——”

周玠臉色莫測,覺到軀體異樣,眼瞳幽深,注視受到驚嚇的祝荷。

屋子死寂,唯有兩人的呼吸聲。

“你......我......”祝荷下意識往後退,不料被子一滑,頓感冷意,祝荷這才注意到自己身子光.裸,立馬扯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

與此同時,門口簾子猛然被掀開,王大樹聽到屋裡頭的尖叫,以為祝荷有難,遂貿然而入,焦急關切道:“祝娘子,發生何事——”

聲音戛然而止。

王大樹猝不及防目及屋裡淩亂荒唐的畫麵,地上散落男女衣物,一張長形床上坐著一男一女,男人麵相熟悉,是周玠,女人是祝荷,此時此刻她麵色煞白,驚魂未定。

祝荷見到突然出現的王大樹,如驚弓之鳥,身子顫抖,雙眼含淚,好像受到極大的欺負,木然片刻,她唇瓣哆嗦:“大、大樹哥。”

嗓音細小,無助極了。

王大樹回過神,臉色鐵青,不用想都知曉發生了什麼事。

氣氛一觸即發。

一時間王大樹怒不可遏,內心激起驚濤駭浪,複眈目而視周玠,腦子一熱,闊步上前,握拳朝周玠揮過去:“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禽獸!”

“等等,大樹哥。”祝荷反應過來,試圖阻止王大樹,然已來不及。

王大樹的拳頭結結實實掄向周玠的臉,拳頭堅硬如鐵,拳風淩厲。

周玠的臉受了一拳,臉頰火辣辣地疼,嘴角溢出血,同時,強烈的痛楚喚醒周玠飄忽迷蒙的心神。

在王大樹第二拳砸來時,周玠飛快側首,輕而易舉避開王大樹的拳頭,緊接著周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下床,撈起外衣給自己披上,然後一拳回擊過去。

“你算什麼東西?”

“我是替天行道的人!”王大樹怒聲回道,“你還是不是人,竟然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寡婦!可恥!王八蛋!”

兩個身量相當的男人在屋裡大打出手,拳拳到肉,力量碰撞,如同兩頭凶狠可怕的猛獸在爭奪地盤,進行生死搏鬥,場麵危險可怖,令人膽戰心驚。

“彆打了,你們兩個彆打了。”祝荷露出馬上要哭的神色,努力勸架,可周玠和王大樹未曾收手。

祝荷垂睫,遮住眼中笑意,帶著哭腔道:“彆打了。”

兩人打得愈發凶。

從兩人交手中可窺見周玠身手了得,一看便知是練家子,而王大樹雖有一腔浩然正氣和健壯體格,卻不敵身手矯健的周玠周玠,很快王大樹便落於下乘。

三息止,周玠將滿臉是血的王大樹撂倒製服,縛於地。

王大叔奮力掙紮,單單是想到周玠玷汙了祝荷的清白,他便滿腹火氣,他不遺餘力地叱罵道:“淫.賊!有種放開我,我勢必要和你再鬥上三百回合!”

周玠抹掉嘴角的血,輕蔑道:“隻怕你沒這本事。”

“還有,嘴巴放乾淨點,我不是淫.賊。”周玠沉聲警告。

“呸!”王大樹怒聲。

周玠冷笑:“手下敗將,空有力量的莽漢。”

王大樹正要說話,祝荷道:“周大哥,求你放開大樹哥。”

“憑什麼?”周玠揉捏作痛的臉,輕嘶一聲,“下手真重。”

隨後周玠目視祝荷,眉眼綴著濃鬱的戾氣:“我與他無冤無仇,他卻不分青紅皂白突然揍我一拳,我憑本事擒住他,作甚要放過他?”

聞言,王大樹氣得臉紅脖子粗:“放屁!你自己做了那種混賬事,現在竟然還裝無辜,無恥,不要臉!”

罵了一通,王大樹安慰祝荷:“祝娘子,你勿要擔心,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嚴懲這個無恥淫.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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