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2 / 2)

喪家之犬弄不清情況,還擱這肆意狂吠,炫耀嘴皮子,可笑。

周玠給予王大樹一記肘擊,狠勁十足。

背脊鈍疼,王大樹痛呼出聲。

祝荷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風,她咬唇,忍著羞恥和驚惶,迫使自己微笑,卻笑得比苦難看。

她睫尖的淚珠將墜不墜,細聲細氣勸道:“周大哥,大樹哥他是事出有因,並非故意為之,周大哥,請你放開大樹哥。”

“我憑什麼聽你的?”周玠冷冷地笑。

祝荷攥緊料子,說:“憑我們昨天晚上......”餘下之言難以啟齒,祝荷沒臉皮薄,無法說出口。

周玠腦中唯餘幾個模糊至極的片段,對昨晚發生的事毫無印象。他看著知道真相的祝荷,目光探究而危險。

祝荷鼓起勇氣,道:“周大哥,你都忘了?”

周玠咧嘴,笑意令人捉摸不透,好奇道:“昨天發生了何事?我很好奇,你說來聽聽。”

“我......我可以等會兒告訴你嗎?周大哥,求你放開大樹哥吧,我替大樹哥先給你賠個不是。”

周玠意味不明笑了下,“你們什麼關係?”

王大樹氣憤:“祝娘子,他——”

祝荷打斷王大樹:“大樹哥,不要說了,你誤會了。”她轉而對周玠道,“大樹哥和我一個村子的,他是個很好的人。”

“什麼叫誤會,我親眼所見,祝娘子是不是他威脅你了?你不要怕,我會幫你,你這個姓周的王八蛋,跟我去官府!”

“大樹哥。”祝荷拔高聲音,泫然欲泣。

目及祝荷央求的眼神,王大樹閉上嘴巴。

祝荷深呼吸,抹去零星淚花,央道:“周大哥,放開大樹哥,我們先冷靜下來,好好說話行嗎?”

俄而,周玠起身,不忘說:“能擒你一次,便能擒你兩次。”

王大樹肩膀戰栗,鼻血滴落在地,瞬間暈染開來,他慢慢起來,然後轉身,要打周玠一個措手不及。

周玠遊刃有餘擋住王大樹的手,“還想再來一次?”

王大樹眼中淬火。

氣氛劍拔弩張。

祝荷吱聲:“大樹哥,不要。”

“周大哥。”

周玠放開王大樹的手,不打算跟被憤怒蒙蔽心智的王大樹計較,放他一馬。

王大樹冷哼,鼻血直流,他隨手一抹,手背全是血。

“我想先穿好衣裳。”祝荷開口。

王大樹沒動,目光鎖在周玠身上,周玠把自己的衣物撿起來,對王大樹說:“不想眼睛變瞎的話,最好轉過去。”

王大樹冷聲道:“我看你作甚?我是在盯著你,以防你行不軌之事,你有甚好看的?我看了還怕臟了自己眼睛。”

周玠沒耐心:“轉不轉?”

祝荷用眼色示意王大樹,王大樹妥協,不情不願轉身。

周玠一件一件穿好衣裳,再環顧一圈屋子,怎麼都想不起來昨夜記憶,無果,他踱步出去,王大樹亦步亦趨跟上。

人走了,祝荷收回視線,揭開被子,打量自己身上以假亂真的痕跡,滿意微笑。

穿好衣裳,祝荷顫顫巍巍走出來,步子緩慢。

昨夜下了一場夜雨,地麵濕潤,遍布小水窪,空氣清新潮濕,泛濫泥土夾雜青草的氣味,沁人心脾。

見祝荷出來,王大樹立馬迎上來:“祝娘子,你沒事吧?”

祝荷蹙著眉,似乎在忍受難以言喻的酸痛,她慢吞吞道:“我沒事。”

王大樹尚未娶妻,雖然不甚懂屋裡那檔子事,可從祝荷的麵色舉止上可知她昨兒受了很多苦,特彆是祝荷露出的脖頸,細膩雪白的皮膚上處處是紅印子,隻要不是瞎子,都瞧得出昨兒祝荷經曆過什麼事兒。

王大樹握緊拳頭,彆開眼:“我扶你。”

祝荷搖頭:“我沒有那麼弱不禁風,謝謝你的好意。”

王大樹下定決心,眼神堅定,詢問道:“祝娘子,你實話告訴我,那周玠是不是對你做了混賬事?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你信我,我會幫你,那個畜生,我一定會把他送進牢裡,讓他受到該有的製裁!”

祝荷虛弱地笑了笑,眼周洇紅,輕聲說:

“昨天是發生了一些事,但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大樹哥,我明白你的好意,可是我不想把事情鬨大,本來我就不被村子的人喜歡,以前尚可忍受,如今我家裡沒男人了,我無依無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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