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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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一落,祝荷心虛,腦袋低得很深。

她承認讓周玠負責是藏著自己的小心思,且話裡的算盤昭然若揭,明眼人皆可洞悉,畢竟周玠和她的債務關係擺在明麵上。

比起被周玠玷.汙,她更在意她欠的錢,且她到底是個寡婦,男人死了,又帶個病秧子小叔,想活下去就得早做打算。

聽完祝荷的話,周玠微眯眼,目不斜視看著祝荷,似笑非笑,無人知曉他腦海中在思考什麼。

捉摸不透的視線仿佛看穿祝荷所有心思,它們如一把刀子,將祝荷內心的隱秘剖開,暴露於世。

祝荷麵皮發燙,害怕又無措,手腳無處安放。

同一時刻,王大樹驚愕地望著祝荷,百思不得其解,未料她竟然會吐出這種話。

祝荷這樣做雖是無奈之舉,可從另一個角度來講,為她自己,她僅此一個選擇。

隻是王大樹心無法像祝荷那樣釋嫌,無法原諒周玠這個這個無恥卑鄙的強.奸犯。

王大樹滿是紅腫淤傷的臉陣陣作疼,他握緊拳頭,深痛惡絕,狠狠瞪周玠。

倘若他能早下決定娶祝荷,或許祝荷就不會遭遇這等事。

王大樹家在這十裡八鄉是富庶農戶。

王家祖上曾發達過,後來家族雖然落魄,可保留了部分家底,再加上王大樹孔武有力,麵相剛毅俊朗,在這十裡八鄉吃香得很,被許多姑娘家青睞。

然,王大樹一心一意要找自己心儀的姑娘的成親,故而直到二十有三都不曾成家。

自與祝荷相處,短短兩三日,他對祝荷心動卻不自知,未煌看清,祝荷便成了周玠的人。

周玠與王大樹憤恨的目光相對,他問祝荷:“負責?”

祝荷尷尬又難堪,強忍淚意,自尊心破碎,她乾澀道:“嗯。”

周玠乾脆利落道:“成,既然發生了,那就照你說得去做好了。”

管不上追究是否被祝荷算計了,總之要負責,何況他腦中隱隱約約浮現昨夜少許畫麵,他貌似真的強迫祝荷歡好了。

再者,祝荷口中那個叫兩個字的女人......三年前,周玠便開始做夢,起初夢裡會出現一個容貌及性彆不詳的人,時而困擾周玠。

一年前見到來借錢的祝荷,周玠夜裡做夢,得知夢中人是個女子,至於樣子,他依舊不知。

前天再見祝荷,周玠身上發生奇怪的異樣,今兒又聽祝荷所言,他想,祝荷與夢裡的女人定然有一種特彆的聯係,抑或......

祝荷的話有極大的可信度,儘管她人很可疑。

語畢,周玠朝王大樹露出挑釁的眼神,王大樹怒火衝天,牙齒差點咬碎。

祝荷好像沒察覺兩個男人之間的火花。

聽到周玠的回答,她吸了吸鼻子,聲線顫巍巍:“周大哥,那就這麼說定了,還有關於這件事,隻有我們三個知曉,我不會說出去,煩請周大哥和大樹哥守口如瓶。”

王大樹:“祝娘子,你放心。”

周玠則沒有答話,而是惡劣一笑,迅速勾起祝荷的頭,俯身強吻上去。

祝荷與王大樹俱是措不及防。

等回過神,周玠已然抽離,他略一眯眼,故意撫摸自己沾染祝荷氣息的唇瓣,慢條斯理道:“滋味不錯。”

就是嘴角尚有餘疼,但那種親吻的滋味足以平慰疼痛。

周玠上挑眉峰,咧嘴笑:“很軟。”

見狀,祝荷恰到好處地表現出愕然,下意識捂住嘴,隨即低下頭。

而王大樹則受到極大刺激,一麵怒罵“混蛋”,一麵揮拳。

周玠用掌心擋住王大樹的拳頭,說:“還想跟我打?”

王大樹另一個拳頭衝上來,周玠再次擋住,他道:“我佩服你的勇氣和不自量力,但是我的善心可不常有。”

言罷,周玠的眼冷下來。

換做平日,人早就被周玠打得滿地找牙。

“混賬玩意!”王大樹憤憤道。

見王大樹執迷不悟,周玠正要給他下盤來上一個踢擊,祝荷抓住了周玠的手臂。

“周大哥,莫要打了,我害怕。”祝荷張唇。

悅耳的聲音鑽來,周玠耳朵一麻,他的注意力一下子被祝荷的嘴唇吸引,他驀然想起適才與祝荷唇貼唇的觸感,溫熱柔軟,心中的一點火奇異地消散。

於是他再次大發善心放過王大樹。

“你是叫、叫什麼來著?哦,大樹,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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