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發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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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飯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主人現在非常的憤怒,它蹲在應明軒身邊的椅子上,擔憂地看著他。

應明軒覺得自己已經成為了這個圈子裡自己已知的最大的笑話。

霍飛章光明正大的出軌了好幾個月,自己甚至在街上遇見過他們,愣是一點也沒有意識到,到了最後訂婚都訂完了還是彆人告訴自己的。

現在自己還像個傻子一樣被訂婚卡住了,一想到幾個月之後自己還必須要跟霍飛章領證辦結婚儀式,他就覺得想吐。

霍天城自己在辦公室裡工作到了晚上十一點半,隔壁畫室百葉窗透過的縫隙看得出來隔壁畫室還是沒有關燈,應明軒還呆在裡麵。

他想了想,還是去敲了敲畫室的門。

等了半分鐘應明軒才過來開門。

霍天城看了看他的臉色,不像是哭過,便放下了心。

“你沒事吧?”霍天城看到了他袖口上沾的一點顏料,“我有點擔心你。”

“我能有什麼事。”應明軒有些自嘲地冷笑了一下,“我在畫畫,不用管我。”

霍天城便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囑咐了一句:“那你如果有事的話可以跟我說。”

應明軒沒答話,隻是關上了門。

霍天城吃了個閉門羹,他看著緊閉的房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重新回到書房去了。

淩晨十二點半的時候應明軒出去了一次,去找了兩瓶酒帶著玻璃杯又回到了畫室裡鎖著門。

霍天城在淩晨一點的時候給自己來了杯咖啡。

關於霍飛章把應明軒傷得更深這件事他還是比較喜聞樂見的,但是應明軒這樣把自己關在畫室裡霍天城還是不敢放心,就隻能陪著他一起熬。

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九點,霍天城見應明軒還是沒有要出來的意思,就再一次敲了敲畫室的門。

應明軒木著臉給他開了門。

霍天城隻感覺冷氣撲麵而來,還有淡淡的煙味。

畫室的窗戶開了一整夜,現在是深秋,整個畫室都涼得刺骨。

“你……冷不冷?”霍天城有些猶豫地問道。

應明軒咳了一聲,嗓子有些沙啞的道:“沒事,我馬上畫完了,還有一點。”

霍天城看他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就擠進了門,他在淩晨四點的時候就去睡了四個小時,到八點還準時吃了早飯,比起應明軒的狀態好了不是一星半點。

畫架底下放著三個空了的酒瓶,旁邊桌子上還有一個幾乎空了的煙盒,裡麵隻剩下兩支了。

霍天城看他又坐回去繼續畫,就去把大開的窗戶全部關上:“下次不要開窗戶了,家裡換氣係統很夠用。”

應明軒頭也不抬地“嗯”了一聲,也不知道聽見他說的是什麼了沒。

應明軒沒有煙癮,隻會在熬夜畫畫的時候抽兩支提神,他看霍天城不像是抽煙的人,就直接把畫室的窗戶全部一直開著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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