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十章(2 / 2)

鬆田陣平煩躁的揉了一把自己的小卷毛,試圖把事情想得簡單點,“我們就不能直接跟那個金毛混蛋解釋嗎,說一些隻有彼此才知道的事情應該能夠取信他吧?”

“還是我剛剛提的那個想法,小降穀可能以為這是他自己的幻覺,而且……”萩原研二緩緩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如果要想向小降穀解釋我們的存在,就繞不開雪政,除非對小降穀撒謊。”

可是,他們才答應蝴蝶忍不給雪政帶來麻煩的。而在黑衣組織臥底的降穀零,無疑就是蝴蝶忍所指的那種麻煩。

一時間,三人麵麵相覷、束手無策,不約而同沉默了下來。

同時心裡都冒出了相似的想法,降穀零,你怎麼這麼難搞!

“咚!”鬆田陣平突然一拳錘在桌子上,“不管了,我們還是像對伊達班長那樣托夢吧,那個金毛混蛋相不相信隨便他,反正隻要他去調查就能發現我們給的情報是真的。如果他半點都不信也不做調查……”鬆田陣平麵無表情,“那就管他去死。”

他說的是一年前他們三個人分頭給伊達班長托夢的事。那時他們已經來特殊事務局工作了,因為5-3,就剩下兩個人還□□的活著,降穀零尋不到蹤跡,他們便有空就會跑去隔壁警視廳單方麵地跟班長打招呼,就是那種看到他還在就感到安心的狀態。

然後他們就發現,伊達班長真的太拚了!調查案件搜集證據跟蹤監視押送犯人還要帶新人,連續好幾天連軸轉就是鐵打的人也熬不住呀。

看到班長如此不在意自己的身體,氣得他們一個個跑到班長的夢裡或是苦口婆心的勸誡或是毒舌的批評內涵。

搞得伊達航懷疑人生,一邊堅信著科學一邊專門申請了休假跑去給他們掃墓上香。

然而,伊達航跟降穀零的情況完全不同。

萩原研二一攤手,故作感慨,“小降穀真是一個罪惡的男人,竟然讓小陣平如此破罐破摔地擺爛。”

鬆田陣平一拳頭砸了過來,“少說的這麼曖昧,惡心死了!”

……

當晚,根據白天鬆田陣平的跟蹤,三位守護靈大半夜跑到了降穀零居住的公寓。

一說起白天的跟蹤,鬆田陣平表示很有話說,“景老爺你說的沒錯,零這幾年真不是白臥底的,這家夥真是敏銳的不像話,看不到我的存在卻好幾次都感覺到了不對,明明什麼都沒有發現,但硬是繞了好幾個圈才回到公寓。”

諸伏景光覺得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在組織那種地方,正是因為這份敏銳和謹慎,zero才能成為當年他們威士忌三人小組裡走到最後的人。

當下已經是淩晨兩點,他們是特地選在這個時間出動的。

“就算是經常熬夜的zero,這時間應該也已經……”沒說完的話直接被卡在了喉嚨裡,看著仍然亮著燈的房間和專注處理工作的某個金發黑皮,諸伏景光當場上演了一個笑容消失術。

他旁邊的一對幼馴染安靜如雞。

牙白,景老爺/小諸伏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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