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就是一大鍋紅燜羊肉,外加兩個青菜,再蒸點饅頭。
段鴻軒拿出去一壇子米酒,故意裝作舍不得的樣子對傻柱說:“柱子哥,這酒我一共就兩壇。
昨兒給老太太那拿去一壇,今兒這是最後一壇了,也就是看你來了。
雨水也喝一杯,這酒對身體有好處。”
傻柱一聽這話,滿意的拍了拍段鴻軒的肩膀:“真給哥哥麵子,夠意思!
來,嘗嘗我做的羊肉怎麼樣?
這可是我專門找熟人弄來的嫩羊肉,一般人他還真沒地兒弄去。”
說著話,傻柱先是給段鴻軒夾了一大塊羊肉,“來,鴻軒,趕緊嘗嘗!”
“柱子哥,謝謝謝謝,我自己來就成。”
段鴻軒趕緊拿碗接著,嘴裡連聲道著謝。
“行啦,甭謝了,趕緊吃吧!”
“來,雨水,也嘗嘗!今兒我選的羊肉特彆嫩。”
傻柱隨後給何雨水,也夾了一大塊羊肉。
“謝謝哥!您彆忙活了,自己也吃吧!”
“是呀,柱子哥!這就咱三個人,就彆互相夾來夾去的客氣了!”
段鴻軒隨後舉起酒杯,“要不先碰一個?然後咱們就隨意?”
“行,第一下就先碰一個,然後就各人隨意吧!”
傻柱很爽快的也舉起了酒杯。
第一口酒下肚,傻柱眯著眼睛,一臉的滿意。
“你還彆說,這酒真不錯!
昨天在老太太那喝了之後,我就一直惦記著!
這酒一口下去,就覺得渾身暖洋洋的,那個舒坦!”
何雨水也咂吧咂吧嘴,然後輕輕呼了口氣,“鴻軒哥,這酒喝下去真舒服!
不辣口,就像我哥說的,喝下去之後渾身暖洋洋的,好舒服!
你這酒哪來的?”
“從軍區一長輩那拿的,就兩壇。
昨天去老太太那拿了一壇,今兒是最後一壇了。
雨水你可彆多喝,最多兩杯。”
何雨水聽著,立刻表達了不滿:“三杯!”
“行,三杯就三杯!這一壇是三斤,咱們三個今天肯定喝不完!
柱子哥,你今天也悠著點喝,剩下的都給您拿走,您看怎麼樣?”
傻柱一聽就樂了:“那感情好!我今兒算是來著了!
鴻軒,你也彆多喝了,你和雨水一般大年紀,都還沒成年呢!
今兒你們倆一人三杯,喝完就不許喝了!
剩下的我拿回屋裡去慢慢喝!”
段鴻軒故意哭喪了個臉:“這有點過分了!你這算什麼?強盜啊!”
傻柱伸手把酒壇子拿過來,放到自己身邊,得意洋洋:“為了這酒,我今兒還真就做一回強盜了!
怎麼著吧!”
段鴻軒看著他這副無賴的樣子,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我還能怎麼著啊?認命唄!
誰叫我引狼入室了!”
何雨水也表達著自己的不滿:“哥,你怎麼能這樣?
留下一半,我也喜歡這酒!”
“小孩子喝什麼酒!真想喝了,找你鴻軒哥讓他再給你弄去!”
段鴻軒聽著有點哭笑不得:“柱子哥,您當這酒是肉鋪裡的肉啊!
隻要去早點,拿著票拿著錢就能買著!
下回再想弄到這酒,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說完,趁著傻柱沒注意,段鴻軒對著何雨水眨了眨眼。
何雨水多聰明呀,再加上這陣子見識了段鴻軒的種種手段,立刻就明白了。
眼睛一亮,微微點了點頭,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然後滿意的吃了一口羊肉。
傻柱得意的吃了一口肉,“那我不管,你剛才說了的,這壇酒剩下的就歸我了!
你們就一人三杯,多了沒有!”
段鴻軒沒好氣的狠狠吃了一大口羊肉:“怪不得彆人都說你是個混不吝,今兒我算是見識了!”
傻柱滿不在乎:“混不吝怎麼了?這年月你要臉皮薄了,擱哪兒哪兒吃虧!”
段鴻軒故意鄙視的看著傻柱:“您的意思就是臉皮厚,吃個夠,臉皮薄,吃不著唄!”
傻柱一拍大腿,“對!就是這麼個意思!
我回回從食堂拿剩菜回來,尤其是廠裡領導開小灶。
那雞鴨魚肉,說是剩菜,其實我每回給領導裝盤之前,就先給自己撿好的先裝上!”
說到這,一臉的得瑟:“所以,這到底誰吃的是剩菜還兩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