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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有高樓 陳加皮 3658 字 5個月前

外麵突然爆發尖叫。

緊接著一群人蜂擁而出,負層的食客不明所以,都跟著四散,跑!

場麵一時亂了,包括豬血腸店。

老板也從廚房竄出來,目瞪口呆地看著對麵店鋪。手上還有灌豬腸弄的血,一滴一滴地砸在地板。

就像對麵店內掉落下來的吊扇,被一根電線扯著,搖搖晃晃地甩。扇尾絞著一簇頭發,濕漉漉的,有些重的頭發。

隨著扇尾甩出去的,也是一滴一滴的血,灑在牆壁,桌椅,地板。開花一般。

店內人早跑空了,一名女性坐在吊扇下,腰杆筆直。

這種場麵,怎麼還有人能安心吃飯?

吊扇還在轉,茆七站起來看,看到那名女性腦頂空了一塊,一灘血中蠕動著白花花的東西。

豬血腸店的老板“啊”一聲叫,顫巍巍地抓手機打電話。

不知道你們會不會有這種感受?就是一直懸著的擔憂,突然落實了,不管好壞,人會獲得輕鬆。

比如此時的茆七。

她將剩下的豬血腸吃完,不合時宜地想,或許她可以嘗試製作一顆頭顱。畢竟真實地見過了。

商場背後有條小巷,巷口支了個梅花易數攤。

茆七站在不遠,觀察算命的道士做生意。

算運勢合姻緣,推銷出去幾張符籙,算命道士的目光尋過來。

茆七走過去,直言:“我要買符籙。”

道士穿著靛藍交領褂,挑眉看了茆七一眼,“出生年月是什麼?”

“1989年十月初一。”

道士用手機軟件推命盤,邊說:“還是現代科學好,效率高,省得用紫微鬥數排盤。”

玄學誇科學,也是有趣。

命盤出來了,道士說:“喲!有手足幫扶的八字,現在也算衣食無憂。你想求什麼?”

茆七說:“我沒有兄弟姐妹。我自己一個人。”

道士無謂地聳肩,不在意她的說詞。

“我再看看你的命盤,是不是睡眠不好?我給你弄些辟亂壓驚的符,貼床頭,就能安眠了。”

他隨意地在一遝符紙中抽出兩張,塞到茆七手裡,“姑娘,給個筆墨錢三十,就行了。”

茆七接了符,給了錢。她不信這個,純粹抱著試一試的心態。

道士將錢收進鐵盒子裡,好心建議:“姑娘,再去看個中醫,喝點中藥,雙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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