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冰城這個地方不大,販賭之後,當天晚上便傳開了。
楊文靜得知於瑞強被抓,連忙找到他哥,砸錢救他。
要知道於瑞強作為局東這可是要判刑的。
不知天高地厚的楊文靜,以為他家有點臭錢,有點關係了不得。
到了公安局仍然撒潑:“你就說多少錢能給我老公放出來!”
結果讓公安局給攆出來了,這句話在很長的時間內成了全城笑話。
就在她一邊打電話一邊著急的往門口走時,碰到沈初一兩個人擦肩而過,兩個女人對視一眼。
沈初一是知道楊文靜這個人的,看向她的眼神有著一絲不屑。
上下掃了她一眼,沈初一根本不明白為什麼張淺會愛上這個女人,跟自己就沒配。
“小六子(在這裡上班的一個警察,跟沈初一關係不錯)張淺多久能出來?”沈初一問道。
警方讓通知家屬,我第一時間打給她。
唰!
楊文靜猛地回頭,看向沈初一時愣了愣!
這麼漂亮的女生是來找張淺的?
她是誰?
為什麼會那麼關心張淺?
從她剛才看自己的眼神就很不對勁,女人的第六感在告訴自己,他倆的關係不一般。
不知為何,這讓她心裡非常不舒服。
在楊文靜的認知裡,張淺這個人我可以不要,但比我漂亮比我優秀的女人也不能要。
不然會有一種極為不舒服的感覺。
“小六子你幫我把他叫出來,我單獨跟他說兩句話唄。”
“不行,統一抓得,領導都在,我怎麼叫啊。”小六子倍感為難。
“哥,六哥,你幫幫我。我問他幾句話就行,我好知道怎麼辦。”
架不住沈初一得軟磨硬泡。
小六子來到地下二樓,這裡是壓我們的地方。
我們這裡統一在一個小屋,隨後單獨被叫走做口供。
由於人實在是太多了,挨個錄都得錄一宿我看都夠嗆能整完。
“有沒有上廁所的?提前打報告一個個來。”
這時小六子進屋了,抻脖子喊了一嗓子,隨後來到我身邊問道:“你不上個廁所嗎?”
“去!”
我一愣,跟了上去,我以為小六子會跟我說什麼,結果什麼都沒說。
當我進到廁所後,小六子將門關上,隨後沈初一從裡麵走出來,說道:“你賭了嗎?”
我搖搖頭:“一下沒玩。”
“牌九這個東西不存在看熱鬨這一說,你報的警嗎?”
我搖搖頭:“我也一臉懵逼。”
緊接著我將胸口的錄像筆拿出來說道:“這是屋裡耍錢的人,我都錄下來了。”
“這個東西不能上交,你聽我的,在裡麵一問三不知,不要將於瑞強的事供出來,問你的話,你就說去溜達,其它的事不用管。”
“為什麼?這是個機會啊!”
“既然不是你報的警,如果上麵想搞他,你不用說,他也是死,反之,你說的天花亂墜,他也沒事,一旦消息傳出去,這事很容易賴在你的頭上,懂麼?”
“我會怕他??”
“這不是怕,是沒必要!”沈初一安撫我的情緒:“想想於瑞強的背景,你覺得他這把出事的機率能有多大?”
“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