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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不走？”陳辰問賴在旁邊的兩個土係異能者。
“我就不走啦。我不圖名不圖利，這輩子都沒感覺自己這麼有用過，跟著老大感覺自己的人生都有盼頭了！我以後還是想一直跟著老大，給您養老送終！”壯男撓著鬢角笑得羞澀。
陳辰嘴角一抽，什麼嘴，這麼不會說話。
旁邊的小姑娘也搖頭：“我也想跟著老大，學東西。”
陳辰微微眯眼：“藥劑配方我是不會給彆人的。”
小姑娘連連擺手：“我沒說那個！那個是老大的秘方，我可不敢覬覦。我是想跟老大學身手、學雜識！”
這倒是很新鮮。
陳辰歎了口氣：“你們想跟著隨便吧。先說好，我不收徒弟，不對你們能學到多少東西負責。我也不負責保護你們，遇到危險自己跑快點。你們什麼時候想走隨意，走前記得跟我打個招呼。”
兩人殷切地點頭。
突然多了兩個跟班，陳辰有點不適應。
扭頭一看，身邊還杵著一個。
“你不進軍隊嗎？”陳辰問。
林凡搖頭。
陳辰覺得好奇：“我記得你說，你想讓人們記住你的名字。總司令親自招攬人，這可是個大好機會，錯過這村說不定再也沒這店了。”
林凡仍然搖頭：“73物質不會消失，消失的隻是人。隻要這條定律在，加入軍隊的異能者就永遠隻是可以隨時補充的消耗品。消耗品是不會被記住的。”
“隻會被利用到榨乾所有價值。你看得挺透徹。”陳辰忍不住稱讚。
林凡拉了拉鴨舌帽的帽簷，挺直胸膛：“老大過獎。”
陳辰：……
她聽到這個稱呼總還是覺得很不適應。
“我接下來打算回中下級街區看看情況，或許會考慮建立一個救援組織。你們呢，如果沒有打算，要不要考慮跟我一起？”葉然問。
“我跟著老大。”林凡第一個表態。
於天鑒想了想：“我暫時無處可去，可以跟你去看看。”
葉然遠遠對他豎了個大拇指：“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