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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易清安一把掐住了對方脖子,把他狠狠製止住,阻止了這場鬨劇。

易清安隨手招了侍應生過來,摸出幾張美元,“他喝醉了,把他帶到樓上開間房休息。”

他雖然是命令的語句,語氣卻是溫和的,像是同對方商量一般。

侍應生趕忙點頭,接過他手中的幾張美元鈔票,小心翼翼的抬著陳鬱歲離開。

他們一貫知道分寸,在送客人上去的時候,會先讓前台查詢一下客人之前過往的登記記錄。

酒肆因為價格貴,逼格高,它擁有最全的服務,還有堪比五星級的酒店。

陳鬱歲被人架著走的時候,腿都是飄的,人也不知道在哪,他悔不當初,若是清醒,再重來一次的話,他絕對會想方設法的推辭,斷不會再一口氣喝下那杯酒。

侍應生看著手中四五張百元美鈔,這隨手一給的小費,抵得上他半個月的班,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少爺。

他讓前台查了下,易少爺有過居住記錄,不過已經是幾年前的事情。易清安有潔癖,包了那間房,這幾年保潔會定時打掃,

他捏著手中的鈔票,看著長相很漂亮,骨架也透露著美態的陳鬱歲,會錯了意,自語道:“你還真是好運氣啊,被這樣一個有錢人看上了,光是指縫間漏點,夠你下半輩子揮霍了。”

侍應生按開電梯,手裡拿著房卡,扶著他出了電梯。刷開門,把他扶到柔軟的大床上。

一如往常的倒上了助興的酒放在床頭,套也齊整地放好在順手處,檢查了一遍沒什麼需要整理的,便安靜離開。

陳鬱歲躺在大床上,喝完酒口特彆渴,還想上廁所。在酒精的折磨下,他掙紮著翻了幾下身,手碰到了床頭的酒杯,飲了一口才發現是酒,齜牙咧嘴地放了回去。

紅色的酒液在高腳杯中來回蕩漾,水波紋一圈一圈,濺在杯壁上,又溶回酒液中。

易清安一行人喝到了十二點,主人公喝得尤其的多,沒人灌酒,卻因為許多人敬酒,他給麵,喝下去的酒不計其數。

他喝得多,麵上倒是跟沒事人一樣,除了眼周有些泛紅,他甚至還能自若地保持清醒地理智,溫柔地笑著,同大家一一告彆。

謝承珩關心地站在他旁邊,到底是年少情誼,自然很關心,“怎麼樣?喝多了嗎?”

易清安擺了擺手,微笑,“沒事,這幾年酒量見長,這點酒還行。”

聞言,謝承珩便點了點頭,沒再多問什麼。

顧言之明天還有訓練,依依不舍的打了個招呼走了。他心中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陳鬱歲,又覺得沒必要去看他一趟,依照他們未公布的關係來看,彆人都不知道他們之間有接觸。

C大今明兩天都是報道日,還沒開始軍訓,自然不用擔心課業一類。

謝承珩準備今晚歇在酒肆,他感覺他有點喝多了,頭有點脹痛,還有點眩暈,大約是一開始喝猛了。

他兩看著眾人散的散,走的走,不少人都歪著身子出去的,包廂內一片狼藉,酒瓶酒杯擺的滿滿當當,空氣裡的酒味上頭,衝鼻子。

謝承珩和易清安在侍應生的帶領下,坐上了電梯,狹小密封的電梯內,謝承珩不顧侍應生在一旁站著,帶著點醉意道:“你這幾年,有喜歡的人了嗎?”

沒出國之前,他們之間談論過一個話題,彼此有沒有喜歡的人。謝承珩當時說的是有,而易清安說的是沒有。

幾年過去了,謝承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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