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0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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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劇情中,陳鬱歲被言語刺激後脫光了躺在床上,意圖勾引謝承珩。主角攻卻毫不留情,直接把他扔在門外,惹得一身笑話,圈內第二天傳播全部是他的丟臉事跡。

而現在,易清安怔愣地看著他。從未經過人事的青年、一心隻有藝術和音樂的大少爺、不知道該怎麼辦僵在了原地。

陳鬱歲的胳膊不老實地抓著他的小臂,眼看還有想往上繼續攀的架勢,冷白與瓷白兩種膚色交摻在一起,對比強烈。

易清安握著他肩膀的手指顫了顫,耳根儼然是一片緋紅。

他是個無性戀,並對於任何人都沒有興趣,可以當朋友,不可以戀愛不能上床,交.配這種事對於有些潔癖的大少爺來說,想想都惡心。

“陳鬱歲,醒醒。”易清安晃了晃他,明知無效,卻還是嘗試著喚醒他。

可他不知道的是,陳鬱歲不止是喝醉了,還喝了助興的酒。藥效起了,無論是天王老子,還是王母娘娘,都阻止不了。

陳鬱歲臉色通紅,整個人肉眼可見的不舒服,眼裡不經意間透露的絲絲情.欲,眼中飽含淚水,得不到紓解的他痛苦皺眉。

他吃了藥導致神思不清明,眼神也有點迷離,心中唯一念念不忘的便是那刻在記憶深處的任務。

他需要脫光了躺在床上再被謝承珩扔出去,這樣第二天圈子裡才會流傳,《白月光回國替身當晚被拋棄》這一刺激的三角戀標題內容。

“謝哥,抱抱我,不要趕我走。”陳鬱歲帶著哭腔懇求,細胳膊攀著青年的腰,討好地蹭了蹭。

易清安隻覺得操蛋。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謝承珩。”把他認成了彆人這一認知讓他不爽,他扯開少年的胳膊。

又被陳鬱歲掙紮著環了上來。

易清安一向溫和的性子,如今卻再也溫和不起來,笑不出來。他掐著陳鬱歲的臉,強迫地抬起他的下巴,讓他認清,“你仔細看看,我是誰。”

陳鬱歲的臉很小,一隻手便能掐住。

說完這句話之後,陳鬱歲當真有了些反應,像聽懂了似的。仰頭想要湊近,氤氳雙眼微眯,刺眼地頂光讓他不由地偏了偏臉想躲,又被大手強製捏住。

“疼。”少年可憐兮兮求饒,在燈光的映照下,他的臉呈現出熟透地狀態,眼尾流露著絲絲媚意,勾人心弦。

易清安心下一軟,下意識放鬆了力道,哄道:“不疼,乖。”

話剛說出口,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陳鬱歲忽然整個人突然乖巧的不像話,顯然被安慰到了,努力想要睜開眼睛看清麵前的人,剛才那個上下其手的小色狼簡直不像是他能乾出來的事。

他的身體很白,又因為是處在少年時,經常運動身子結實,肌肉線條明顯,平坦的腰腹上若有似無的人魚線。

易清安發現自己可恥地石更了。

明明他是個無性戀!

無性戀!!!

無性戀……

好吧,現在看來他是個同性戀。易清安儘量平複心中的邪念,想著先解決麵前這個麻煩,他用另一隻手輕拍了拍少年的臉,溫柔道:“說話,你想怎麼辦。”

陳鬱歲迷迷糊糊地盯著他,默不作聲地看著,就像剛才他在包間門口看他一樣,沉默,仔細,不遺漏分毫。

易少爺第一次這麼光明正大,不留餘地地被人細細審視,這滋味,居然還不錯?

話說,他在包廂門口盯著少年看的一個原因是——他覺得少年長得有點像他表哥。臉部骨骼很神似,莫名其妙有四五分像。

所以,他才會看那麼久。

易清安心想,當時還以為大伯給他搞了個小表弟出來,內心百轉千回。他左右轉了轉陳鬱歲的臉,現在一看,又不怎麼像了。

陳鬱歲仔細端詳了一會兒他的臉,又往後一仰,傻樂道:“謝承珩……”

還有半句話被他含在口中,不是你。

謝承珩,不是你。

易清安呼吸滯了一瞬,接著便是鋪天蓋地的怒意襲來,他克製不住怒火,“你說誰?”

理智上他不應該跟醉鬼交流,但是他完全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易太子從來沒有被人當做過替身,更沒有人敢指著他的臉說他是彆人。

陳鬱歲是第一個這麼大膽。

“說我是誰?”易清安怒。

少年感受到了對方的低氣壓,下意識逃離,不滿地哼唧鬨著,“水,要水,難受,渴……”

易清安簡直拿他沒辦法,在房中掃視了一圈,放開他,擰開了瓶礦泉水站在床前遞給了他。

“喝。”易清安無奈地看著床上的人,打又打不得,走又走不了,簡直讓他頭疼。

他沒想到,回國第一件讓他頭疼的事情居然是這個。他還以為,家裡老頭子的冷嘲熱諷,是他首先要腦子疼的第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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