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屬院裡的治安是不用擔心的。
但是到底是第一次,林穗還是比較的擔心的。
陸野也有些擔心。
不過他嘴上沒說出來。
林穗也不好責備他,上前去飛快地捏了捏他的手,然後退開了幾步,與他保持距離。
這就是現在的形勢。
就算是夫妻,也不能太靠近。
就算這裡沒有紅袖章,也要多加注意的,畢竟身後還有好幾個自己一起學習回來的同事是不是?
因為時間太晚了,回島上的船也沒有了。
他們隻能在東市住一個晚上。
好在大家都有介紹信。
陸野沒有介紹信,但是卻有軍官證。
這年頭軍官證比介紹信好使。
招待所的人看到了,很果斷地就給他開了房間。
一共開了三間房。
其餘的四人很是主動的,兩兩一間。
剩下的林穗跟陸野,也隻能住一間了。
嗯,他們是夫妻,也該住一間。
就是林穗覺得,在彆人的那個打趣的眼神中,總有種不太自在的感覺?
這是咋回事?
她帶著不太自在的心,與陸野一起進了房間。
房門剛關上,她就被按在了門上親。
男人對她的思念,毫不遮掩地傳遞給了她。
林穗原本還有些擔憂獨自在家的兒女,但是在男人那猛烈的攻勢之下,她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在被人抱著放到床上的時候,聽著身下的鐵床發出一聲響。
林穗那混沌的神誌頓時清明。
“彆,這床會響,隔音不好。”
她阻止陸野,不讓他繼續。
但是男人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他親了親懷裡人兒的唇角,把人抱起來離開了床,像個成年人抱著孩子一樣,就這樣與她融合在了一起。
隻有完完全全的擁有著懷裡的人,陸野才會相信,她是真正的回到自己的身邊了。
之前發生的那一切,不是夢。
林穗也感受到了陸野那明顯很不一樣的情緒,她起初還不明白是什麼,等男人一遍遍地在她耳邊呢喃著愛她的時候,她才醒悟過來。
這個男人是沒安全感啊。
怪不得會如此的迫切,會做出這種連孩子都顧不上,就匆匆趕來接自己的事情來。
聯想陸野這幾年的遭遇,她便很能理解陸野的心情了。
她歎了口氣,親了親他的唇角。
“我一直在呢,彆怕。”
她會一直一直陪在他身邊的。
陸野嗯了一聲,眼尾泛紅更賣力了。
林穗:……
這般狂野,明天她還能走路嗎?
不過很快的,她就失去了自主思考的能力,理智隨著他的晃動而散了一地,什麼顧慮在此刻,都顯得那麼的不堪一擊。
………
等她能夠躺在床上的時候,累成一攤泥的她不得不感慨,她男人不僅體力好,那臂力也是強得嚇人啊。
竟然真能抱著她,全程不落地的醬醬釀釀一個小時。
這臂力,一般人能有嗎?
還是說當兵的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