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chapter 09(2 / 2)

甜意 金岫 4212 字 5個月前

薑柚禾咬了咬唇,不太自然地說:“梁柯也不加陌生人,推了也沒用,有機會你當麵跟他要吧。”

女生不死心,又磨了幾句,秦咿沒有繼續聽,在DJ煽動氣氛的叫喊聲裡走了出去。

西橋附近一向越晚越熱鬨,塔塔挽著秦咿的手臂在路邊等車,旁邊樹蔭下有對小情侶,黏黏糊糊地說著悄悄話,笑聲甜膩。

塔塔聽見動靜,瞥了眼,不知怎麼的,又想起梁柯也,以及他看向秦咿的眼神,專注而深邃,好像在看一個特彆重要的人。

腦袋有點亂,一不留神就問了出來——

“咿咿,梁柯也知道你和方瀛阿姨的關係嗎?”

秦咿也在走神,突然被叫到名字,她睫毛一顫,頓了幾秒,搖搖頭:“不知道。”

“梁慕織夫婦和方瀛阿姨之間的恩怨,他知道多少?”

秦咿還是搖頭:“我不清楚。”說到這兒,不免有些泄氣,“對梁家那些人,我了解得並不多。”

實際上,就連梁慕織,秦咿也隻見過一次。

數年前的暴雨夜,美貌張揚的梁氏千金提著昂貴的鉑金手袋敲開方家的門,輕而易舉地撕碎了方瀛僅存的尊嚴。

“尤崢膽子不小,”梁慕織環視著方瀛的家,這棟裝修老氣的舊房子,淺淡地笑了聲,“不僅在外頭藏情婦藏孩子,還瞞了我十幾年。”

方瀛善良而孱弱,哽咽著向梁慕織解釋,她不是第三者,更不是情婦,是尤崢騙了她,騙了她們兩個。

當年,尤崢一麵和方瀛談戀愛,哄著方瀛掏空積蓄供他留學,一麵想方設法混進頂層留學圈瘋狂追求梁慕織。尤崢在國外高調向梁慕織表白示好,而方瀛懷著身孕,獨自在國內待產。那時候,方瀛堅信尤崢是愛她的,他們會有幸福美滿的生活。

謝如瀟在外省讀書,家裡除了方瀛,隻有秦咿。秦咿躲在房間裡,透過門縫看見梁慕織撫了撫手臂,看見她莓果色的指甲有種殘忍的鮮豔。

“我查過尤崢的個人流水,他不止一次轉錢給你,”梁慕織神色鄙夷,“拿我的錢去養外頭的臟東西,你們惡不惡心!”

“我可以把錢還給你,”方瀛眼眶濕潤,“那些錢是尤崢硬塞給我的,讓我不要拆穿他,我一分都沒有動過。”

“想用還錢來維護體麵?”梁慕織挑眉,漂亮的眼妝在燈光下更顯嫵媚,“尤崢連一紙婚書都不給你,你卻上趕著為他生孩子,賤到這種地步,你也配有‘尊嚴’?”

仿佛脊柱被擊碎,方瀛的肩膀一下就垮了。

梁慕織最討厭看人哭哭啼啼,她皺了皺眉,忍著脾氣繼續說:“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而是來成全你——尤崢纏著我不肯離婚,真的很煩,你去勸勸他,拿著我給的分手費,回到你身邊,重新組建一個小家庭,不好嗎?畢竟,臟東西和臭垃圾,才是天生一對!”

秦咿記得,那夜水汽濕潤,暴雨如注。梁慕織離開後,方瀛一直在哭,尊嚴被踐踏的滋味生不如死。方瀛哀求秦咿,不要將今天的事告訴謝如瀟,秦咿答應了,沒想到,幾天後,尤崢也來了。

尤崢認為是方瀛在報複他,方瀛不肯離開竺州,就等著梁慕織找上門,以此來毀掉他的豪門婚姻,往他臉上狠抽一耳光。

和梁慕織那種冰冷的傲慢不同,尤崢鬨得又凶又瘋。

豪門夢碎,尤崢被掃地出門,苛刻的婚前協議讓他撈不到半點好處,低聲下氣哄了梁慕織十幾年,到頭來竟是兩手空空。刀刃揮向更弱者,尤崢把滿腔怒氣都發泄在了方瀛身上,罵人、砸東西,歇斯底裡。

秦咿擋在方瀛麵前,被崩裂的碎玻璃劃傷了臉。鄰居聽見動靜報了警,警車的鳴笛聲尖銳刺耳,從方瀛家裡傳出去的那些流言,同樣刺耳。

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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