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淩天放跟隨陳薇開車前去孔子真的住處。
“淩天放,我事先警告你一聲,等會兒不該說的話彆說。”
“無憑無據就懷疑到孔教授頭上,這對他來說就是人生莫大的恥辱!”
“一旦惹怒孔教授,就是給警局增添不必要的麻煩,懂嗎?”
陳薇冷聲告誡。
淩天放麵色淡然,“不需要你教我做事。”
哼!
陳薇冷哼一聲,“該說的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你最好給我記在心裡。”
打開車門下車,走上前敲門。
隨著房門打開,一名六十多歲,花白頭發的老者看向他們二人。
“孔教授您好,我是警局刑偵隊長陳薇,他叫淩天放。”
“今天冒昧過來打擾,想跟您確認一下那座古墓被盜的相關細節問題。”
陳薇麵帶客氣的微笑,簡單表明來意。
孔子真眼神略微變化,輕聲道:“好,請進吧。”
兩人來到客廳坐下,陳薇便詢問起相關細節問題,孔子真一一給出答複,始終麵色坦然。
“出了這檔子事,我也是痛心疾首。”
“盜墓分子實在是可恨!陳隊長,請你們務必要抓到他們,找回丟失的珍貴文物。”
孔子真一臉悲憤情緒,眼神儘顯真誠。
陳薇鄭重點頭,“孔教授請您放心,我們責無旁貸。”
正要準備起身,跟孔子真告彆時,淩天放開口了,“孔教授,我還有幾個問題想要跟您請教。”
“好,請說。”孔子真微微點頭示意。
陳薇眉頭微皺,暗中給了淩天放一個警告眼神,讓他彆亂說話。
淩天放沒有理會,輕聲道:“孔教授是第一個到達古墓進行勘測的專家,為何沒有立即實施挖掘,反而選擇擱置呢?”
孔子真嗬嗬一笑,“你這個小同誌,聽你問這話就顯得很無知。”
“知道什麼叫保護性挖掘嗎?在沒有準備好安全保護措施的情況下,不能輕易挖掘,否則會給出土文物造成毀滅傷害。”
陳薇立即給了淩天放一個鄙視眼神,這種問題咋好意思問得出口,真為他感到丟臉。
淩天放麵色如常,輕聲道:“當真是因為這個?孔教授你確定這裡麵,沒有夾雜彆的因素?”
聞言,孔子真瞬間麵色不悅,“你這話什麼意思?是在質疑我嗎?”
“不是質疑,而是我個人對您有所懷疑。”
淩天放冷笑道:“就在您離開古墓的當晚,便發生了盜墓一事,未免太過於巧合了點吧。”
砰!
孔子真憤怒一拍桌子,“陳隊長,他這話到底什麼意思?懷疑我跟盜墓分子勾結是嗎?簡直豈有此理!”
陳薇也一臉惱火,暗自憎恨淩天放,將她的話都給當成了耳旁風。
“孔教授您彆生氣,他是新來的,不懂規矩,您彆跟他一般見識。”
陳薇急忙道歉,扭頭冷視他,“淩天放,為你的言行立即給孔教授道歉!”
“哼,不必了!”
孔子真一臉怒容,“我家裡不歡迎你們,請你們立即離開。”
“今天這件事就是對我最大的侮辱!我不排除會采取有關措施來維護自身聲譽!”
陳薇隻能一邊道歉,起身離開。
“淩天放你是不是有病?做事能不能動下腦子!”
“即便你對孔教授有所猜疑,能這麼直白地表達出來嗎?”
“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門外,陳薇怒視著淩天放,滿心怒火。
淩天放卻是淡然輕笑,“如果說來之前,我還是僅僅對他有所猜疑,那麼現在我幾乎百分百確認,跟他有脫不開的關係!”
陳薇又急又氣,“你還敢滿嘴說大話,你憑什麼就敢如何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