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訊問(2 / 2)

“未經判決,對任何人都不能確定有罪。各位記者先生、小姐們,都散了吧。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再報道也不遲。請不要乾擾警察執法,否則有可能承擔刑事責任。”這種帶著指向性的嘈雜又讓陳宸仿佛回到了當年,陳宸一邊走,一邊擋住若乾手機,對著記者們說道。

他最後那句話,唬住了不少人,一行人行進的速度快了不少,終於到了車上。

等到車子開到路上,這位大少爺繃不住了,開始當著幾位警察的麵開始啜泣。

“嗚嗚嗚怎麼會這樣,我沒有殺人,我昨天就喝了點酒,她自願跟我回來的。怎麼就死了呢?不是我殺的。”

幾位警察們看著他的表情都很複雜,大多數是冷漠的,看多了罪犯演戲,練就了一身刀槍不入的本領,彆說是啜泣了,就算是跪下來扒拉著他們褲子,他們也不會對自己的判斷有絲毫的動搖。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一份劉歐迪的個人資料已經擺在了陳鶴朗的桌上,而對麵坐著一個穿著西服的中年男人。

“如果是故意殺人,最高判死刑,無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情節較輕的,是三到十年有期。”

“如果人不是他殺的呢。”中年男人麵色從容,但能聽得出,他嗓子有些發緊。

“那不構成犯罪,不會被判刑。”陳鶴朗溫和地說。“您先喝口水吧。”

“我不相信我的兒子會殺人,一定是有什麼隱情!要讓他出來啊,陳律,我知道你可以的,我兒子就麻煩你了。”男人著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明顯看出他的手在微微地顫抖。

“任何辯護都是有風險的,我不能給你打包票。”說到這,對麵的男人頓時瞪圓了眼睛,陳鶴朗話鋒一轉“但司法不會讓無罪的人受到刑罰的追究,如果你的兒子不是凶手,我一定會讓他無罪釋放。”

陳鶴朗伸出手,兩人雙手相握。中年男人隻感覺這位陳律師果然名不虛傳,年紀不大,身上沉穩的氣度卻讓他這個恢弘地產的董事長都為之折服。

帶著報警人回到訊問室,跟著趙德隆一起坐下,陳宸挑了挑眉,昨天還被銬著坐在對麵,今天就從被動方變成了主動方。

不過,趙德隆最好還是不要知道他昨天被拷過的事,要是把他退貨回警校,他就完蛋了。

“姓名。”趙德隆冷冷地發問。

“劉歐迪。”

“講述一下你從昨天晚上到現在的經曆吧。”

“昨天晚上我和朋友在Havana酒吧喝酒,這個女的是酒吧的服務生,是陪酒的。喝到淩晨的時候,我朋友說要回去了,我當時喝了很多,意識很不清醒,隱隱約約感覺到有個人在攙著我,直到酒店的床上,我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你知道你是幾點回到酒店的嗎?”

“不知道,我就記得我朋友說要回去了,後麵的事我都記不清了,直到我今天早上醒來。”他思考了好一會,才回答了這個問題,還使勁揉著太陽穴,一副迷糊的樣子。

“你今天早上幾點醒來?”

“我沒看時間,但是我跑到前台的時候大約是8點半左右。”

“你醒了的時候是什麼姿勢?”

“我當時蜷縮著,頭躺在那個女人的肩膀上,臉正對著她的側身,我當時渾身都是她身上流出來的血,來不及擦就衝出房門了,太可怕了……”看得出他仍心有餘悸,能不穿衣服就衝到走廊上,看起來還真是嚇得不輕。

門外傳來叩門聲,開了門,王歧的手上拿著一份檢驗報告:“尿檢發現□□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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