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那是他哥(2 / 2)

撥開一層紗簾,正好旁邊的一個包廂,一位主人正在教訓他犯錯的小狗。每打一下,他便數一聲數“12,主人,我錯了!”

一聲聲的的報數聲令陳宸瞳孔猛的一縮,這種報數方式聽起來有些耳熟。

“你怎麼了?”陳宸突然站在原地,餘亞林刹車不及,撞上了他結實的後背。

陳宸尋思著,他好像聽過這種報數方式,什麼時候來著?表麵上還得維持淡定,說道“沒什麼。”

再往前走些,可以看見中央有個月亮形的高台,高台上的粉末反著細碎的光,像是星星。乾冰機兢兢業業地工作著,白色的霧氣令高台若隱若現。

高台上放著鋼架,還有各式的道具,鼻尖的味道也改變了,換成了一種帶著脂粉的甜,再濃烈也掩蓋不去空氣中飄蕩的血腥味。

月亮棲息之地,這個名字取得真好,月亮棲息的時候,沉沒在地平線,何不意味著一種墮落,世間明亮的一切染上性,變得晦澀而迷離。

這時候,一束光照在了台階上,那兒站著一個人,他有著一頭金發,笑眼還是眯著。

這是剛剛和他們打了一個照麵的Kevin。

“歡迎大家來到,月亮棲息之地。今天由很久不見的祭司先生來為我們做一場公調。而表演的小狗是我們的劣犬,荒荒。感謝他打碎了主人的古董花瓶,被他的主人送上來接受懲罰。”

啪塔一聲,燈光全滅,冷色調的筒燈照在台中,亮暗交替,像是動物的呼吸。

先出場的是荒荒,他被架到台中央。過了一會,人群開始喧鬨,順著大家的視線看去,一個人從陰影中走出。

他帶著一件白色的披肩,兜帽寬大,遮住了他大半側臉,披肩的拖尾掃過地上帶細閃的碳酸鎂粉,飄散在空中。

他的臉上覆蓋了一張銀色的假麵,繪畫著月亮與星辰的圖騰。

上身規矩的白色布料卻在胸下分開,恰好露出了腹部漂亮的肌肉,纖細的腰線旁是道道分明的鯊魚線。

一切止於那偏低的褲頭,往未知的地方延伸,下身被寬鬆的長褲包裹,褲腳微落在地麵,神聖的白色像是祭司的長袍。

他將欲與禁欲之間的那條線拿捏的極好,健壯的小臂被包裹在長手套裡,可偏偏又在無名指和尾指的地方開了口子,露出了兩根細長的手指。

隱約間聽見周圍的人抽氣聲,眼睛都粘在了祭司身上。

陳宸此時此刻已經無暇關心他人,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放輕,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走出來那個人身上。

他先朝著觀眾行了一個中世紀的紳士禮,耳朵上墜的墜子撞在他的麵具上,發出了叮的響聲,他走上台中央,在架上挑選了一會。

最終,他選擇一條青色的刑具,通體細長,大約半米,上麵有類似蛇鱗樣的紋路,把手是蛇頭的形狀,看上去還是女用的。周圍傳來議論的聲音,大抵是對他的不認同。餘亞林卻低聲說了句“祭司這種,再細的也能被他玩出花來,沒見識。”

抓住把手,在身前拉直,在空中揮出一個響鞭,直接向荒荒落去!

祭司身上的肌肉繃緊,身體轉動間從腹部到手臂的肌肉纖毫畢現,啪的一聲響徹整個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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